第793章 何将军,你站错队,跟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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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周应淮不仁,那他也就不义了。



    何方靖面色一狠,立马跪爬到槿妃脚边。



    他要把周应淮父子的事情抖出来,朝廷肯定会给周应淮定个北境细作的罪名,他夫人的死,一定要周家全部人来陪葬!



    他正要开口,却在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槿妃里的东西。



    那些信!



    不对,那些信不是已经被周应淮当做暗器扔出来了?怎么槿妃里还有!



    “来人,将这等通敌卖国的狗贼抓了!”



    顿时,槿妃身后那些人都冲上来,将早已重伤的何方靖扣下。



    何方靖不解:“娘娘这是何意?”



    槿妃冷笑的扬了扬里的东西,“何将军不会认不出这些东西吧?这上头,可是你的字迹啊。”



    不可能!



    像是看穿他心中想法,槿妃将那些信展开在他眼前,那上头每一个字都是出自他的,信上所写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何家诛灭。



    何方靖浑身血液凝滞,终于明白周应淮为什么没一起杀了他。



    原来周应淮早把那些能定他死罪的密信交给了槿妃娘娘,槿妃身边全是祁帝的人,所以恐怕现在他的罪证早已经快马加鞭呈上京城了。



    他死在周应淮里,还能来个死不对账。但他还活着,何家,乃至她夫人全族,恐怕全都要受牵连。



    周应淮是故意的。



    好狠的段!



    何方靖眸色一狠,竟想伸去抢,可下一刻,那根触碰了槿妃衣角的指头被她身边的近侍削去。



    顿时,断指鲜血直流。



    槿妃后退了两步,满是厌恶之色。



    “何方靖,圣上让你护我们母子,是对你信任重用,结果,你就是这样出卖圣上,出卖大祁?”



    他咬牙,忍痛狡辩。



    “臣不敢!娘娘,这都是周应淮”



    “闭嘴!”



    槿妃厉声喝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夫人是姝贵妃的婢女,你何方靖不是圣上的忠臣,而是姝贵妃的一条走狗!”



    “没有!”



    何方靖大喊:“我夫人虽是她的婢女,但我们与姝贵妃并无任何联系,我只忠于圣上,只忠于祁国!”



    槿妃勾起唇角,“我可不信。姝贵妃对我赶尽杀绝,不就是为了她儿子。可我的谂儿没死,她的儿子就永远没有会。”



    她仔细收起那些密信,“我还得谢谢周应淮,将你与姝贵妃勾结外敌的证据送到我里来,替我扫清障碍,能提前回宫。”



    何方靖心中大骇。



    错了,他以为周应淮只是报复自己,没想到周应淮竟是这个跟槿妃做了交易。



    这不仅仅是他们夫妻两族的性命,而是要诛九族了。



    “不,是周应淮,他是北”



    “来人,将这卖国老贼的舌头给我割了。”



    下一刻,何方靖口上被划开,顿时鲜血直流,随后,他的舌头已经被扔在了血水里。



    见惯了生死血腥的槿妃冷眼看着这一切,眸子里没有半点波澜。



    “周应淮是谁,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帮我,且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他,也只是个想护着儿女的父亲罢了。”



    她冷睨着像条残蛆不断在地上扭动的何方靖,轻哼道:“何将军,你站错队,跟错人了。”



    周应淮马不停蹄的朝着凤鸣镇赶去,他紧握缰绳,周身裹挟着令人发颤的冷意,黑色的眸子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结成实体。



    



    若有人敢伤他的家人,哪怕是曾经的主子,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



    凤鸣镇,留香阁。



    直到留香阁又上了新货,不少人都来问,可听这批货是要拿到别处卖的,铺子里没有,大家又败兴而归。



    这头才送走了几个客人,没想到转眼又来了几个人。



    温正见这几个人穿着华贵,更是不敢马虎。



    “伙计,听你家卖御寒的棉衣?”



    话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门就瞧上了温正身上的衣服。



    温正笑着赔不是,“不巧了几位,这次的货全被我们掌柜卖去北边了。几位不像是本地人,不知要在我们凤鸣镇逗留多久?要是时间合适的话,没准儿又会有第二批货了。”



    周家的鹅绒还剩下一些,原本是傅卿准备留着给自家做棉被的,但她也了,如果生意好的话,也可以拿出来再做第二批棉衣。



    那汉子别的不,直接就上摸了他的衣服。



    温正有些不乐意,但开门做生意,对方几个看起来又不是普通人,只能笑脸相迎。



    “主子,这衣服真是不错。”



    被汉子称作主子的男人正拿着一盒香膏,似乎对这个味道十分喜欢。



    听见这话,他才转过身来。



    他看起来不到二十的年纪,面貌俊朗,身姿挺拔,有种不上来的贵气。



    可是这眉眼



    温正总觉得有些熟悉。



    “你盯着我家主子看什么?”



    汉子一下子吼起来,吓得温正一个激灵。



    温正忙收回目光,低声赔着不是。



    “实在是公子贵气,我们这地方可不常见这样贵气的主子,人没什么见识,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他这么一,这些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那汉子指着他身上的衣服,“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家主子要瞧瞧。”



    温正知道这些人不好惹,忙把衣服脱了。



    汉子将衣服呈给主子,那位公子拿在里,立马起了兴趣。



    摸了两下料子后,他上突然用力。



    嘶啦一声,衣服被扯坏了,里头的鹅绒散落下来。



    温正急了,“你们干什么?这是我媳”



    “你这新衣服多少钱买的?”



    汉子打断他的话。



    温正恼怒极了,喊得很大声:“十两银子!”



    汉子冷哼一声,抛给了他一锭五十的元宝。



    温正傻眼了。



    那位公子指尖捻着鹅绒,拿给身边一个文质彬彬,可眼中却全是阴郁,看起来就叫人觉得不舒服的中年人。



    二人交谈起来,可的话叽里咕噜的,温正听不懂。



    他想把衣服拿回来,可那汉子挡在他面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突然,温正想起夫妻交代的徐掌柜的话。



    她问,最近镇上有没有什么外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