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小小年纪要什么大大虎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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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老孟,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们师父一般带你们干什么?”



    “这收保护费,去城里倒卖东西,搞些投的事,给人做打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大概就这些。”



    “什么叫投的事?不就是倒卖嘛。”



    “倒卖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用许哥的话来擦边,比如一不心捡来的鱼,鸡鸭鹅猪什么的,投活就是粮食,酒,油,布匹,还有些工业品。唉,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许哥想要啥,许哥”



    “老孟,你不用考虑我,我问你,你现在赚的比当青头安稳吗?”



    “安稳。”



    “有前途吗?”



    “嗯。”



    “多吗?”



    “不算多,但是长期来看,很多。”



    “你肯听我的话,我便多两句,闷声发大财。你现在赚的钱,已经比工人多很多了。如果财露白了,被人知道你过得好,你想想,别人会不会嫉妒?”



    “许哥我知道,你第一次教我时我就让徒弟们注意了。”



    “不,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孟钱多看着许灼,满眼疑惑。



    许灼拉着他坐下:“你第一次送我东西,花了多少家当?”



    “这其实”



    “没事,你实话,我也能拿出诚意。”



    “其实是我自己一半家当,还有其余徒弟加起来的钱。”



    “不对吧,光那两瓶酒要酒票,价格也不低。”



    “那个酒不是原装的,我认识本地酒厂的人,倒来的先前没和许哥你,怕你瞧不上,也怕你生气。”



    “不谈生不生气,你拿出那么多本钱送我,我知道你肯定留着不少底,你再送你师父好礼,你师兄弟会不会觉得你发了财?也许你师父会很高兴了,可你师兄弟会来探你的赚钱门路。到时候也许不会很翻脸,可我呢?”



    “我知道了许哥,还是你考虑得深。”



    “老孟,有些事就算低调,瞒是瞒不住的,所以做事得多想一条路。”



    孟钱多是一个很讲义气,也很实诚有道义的人。



    别看是个青头,一身流里流气。



    可这些天观察下来,做事细致,肯学习,也很上进。



    还极为有担当。



    东蔡土坯房看守东屋西屋的两个徒弟,不负责采药,只负责晾晒,孟钱多都给他们一天一块的工资。



    换别人,哪来这份待遇。



    这些天,随着他头钱慢慢多起来,还会给他这里送钱,买下许灼专门给他们配备的胶鞋等器具。



    每次添加新人,或者徒弟有什么做得不好,都会主动和他。



    虽然许灼挺浪费口舌,但真的生不出一点气。



    好几次,孟钱多还买整条芙蓉给他,让他送药材站袁如辉,打打关系。



    要来事,这人是真会来事。



    所以眼下他也乐意照顾照顾孟钱多,告诉他一些事的门道。



    反正,这些人比华铭东靠谱。



    华铭东没和他商量,在逮捕黄鳝这一队又叫来两人。



    给收地笼这块,又加了一人,并增加了十几口地笼。



    尽管眼下许灼收钱很轻松,每天全部进账净利润达到了两千。



    可因为华铭东这自作主张,让他真的不舒服。



    他没,没有怪,因为顶多到今年底,按照历史进程,知青返城就要结束,以华铭东的背景,不可能不回去。



    三样东西还压在他里。



    要是回去,那这场努力都子虚乌有了。



    换做是他,他也急。



    虽然心头有些生气,可换位思考,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还是生气。



    



    有了许灼指点,孟钱多也明确了方向,头脑清明。



    隔天,他就去弄了两只大玻璃瓶,装满了不知哪里弄来的白酒。



    许灼则帮他去药材收购站,找袁如辉配了一副倪师的壮阳药。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药



    唉,众所周知,作为一个男的,到了一定时候,掌握些配方也很正常吧。



    袁如辉看了看药方后,犹疑不定地看着许灼。



    看得他那叫一个心虚。



    “许,你不是给自己配的吧?”



    “肯定啊,袁爷叔,你觉得我需要?”



    “你一个雏儿我觉得也不要。”



    “啊你”



    噌!



    许灼老脸那叫一个红啊。



    幸好许若谷去寄信了。



    “你眉毛中间的英气团结不开,明显还是雏。我家可是世代中医,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你给谁配的?你这样喝,可是要出事的。”



    “我不是用来做坏事”



    “我知道,我就好奇——”突然,袁如辉一笑,别提多猥琐,他嘿嘿道:“许啊,你这配方要是给我,我送你些药材咋样?”



    “不是袁爷叔,你就这么确定我这方子好用?”



    “你不干这行,不知道一个中医每天要接触多少中药,要在这么多中药里,凑出一个有用方子本就不容易。传统中医背的汤头歌,横竖也就那么几副。其实还有很多药方,都是各家不外传的。”



    “那我这方子上十几味药不都写着嘛”



    “那量呢?如何用呢?具体效用呢?”



    “呃这好吧。”



    讲真,许灼不知道中医这么严谨。



    于是脑子里搜索了下,找到了过去某刻记忆。



    他拿过笔,在纸上缝缝补补,写得很详细。



    袁如辉拿过药方看了看,不禁深深点头。



    看似面皮平静,可眼睛里的光都在颤动。



    “来来来,你要什么药材,我送点给你。”



    “我要三十年份以上的野山参,头茬梅花鹿茸,藏红花,龙落子,铁皮石斛,犀角,虎骨啊,袁爷叔,您这儿有吗,给吗?”



    袁如辉嗤笑一声。



    “我这里有五十年份的野山参一对,你要不要?”



    “我要,你给吗?”



    “你袁爷叔会骗你?”



    “那我不要,要有品相差的断的,三十年份左右的,多给我一些,成吗?”



    “我给你一斤吧。”



    “其余的呢?”



    “头茬梅花鹿茸有点贵,我不能给太多。藏红花这个不压秤,只能给你半斤。龙落子大的也贵,便宜的可以多给你些。铁皮石斛给你三斤吧,虎骨虎鞭都能匀你些,犀角这东西都和牛黄差不多了,我真要有也不会给你那什么,你子不对啊,你到底想干嘛?”



    正经人谁要这么多滋补药?



    一个十六岁孩子,才上完初中,懂得把中药清理分级送来,这已经够离谱了,还认识这么多中药,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袁爷叔你有点气啊,这一张方子效果是真的好。”



    “再好我也是留着自己用,你觉得这个能用到的有几个?”



    “袁爷叔,你有没有想过用这个配方来和酒厂合作。”



    正在给许灼包药的袁如辉一怔,不禁停下来看着他。



    许灼被他看得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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