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内衣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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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做什么。”



    “做些衣服,裤子,裙子之类,对了淳珊姐,内衣能做吗?”



    “能是能,得看要求。”



    “我有图纸。”



    “有图纸更好,省事了,就是要标明尺寸角度什么的。”



    “这些数据都有,价格怎么,您别不好意思。”



    “布料自备,两一块五吧。”



    衣服不管啥时候都比猪肉贵。



    尤其是这时候的布料本身也不便宜。



    许灼道:“回头我让阿山把图纸和布料拿来,您帮忙做,一件我给您两块五,外加布票,您看成吧?”



    “这个价格太高了”



    “阿山在长身体,需要吃些肉蛋奶。我先前请人家做衣服,人家给的价格也不低。没道理这个钱人家赚得,您赚不得对了,您会用缝纫吗?”



    “会,下乡前家里就有。”



    许灼一愣,茅淳珊下乡前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那时候家里就有这东西,家庭不一般啊。



    可想想也对,一般家庭能去海外嘛。



    “我那里有缝纫,家里没有一个会用的。我妈也只会缝缝补补。不过现在她忙别的事,也没时间。回头给您拿过来。”



    “这这不行万一弄坏了”



    “您放心吧,多大点事。给您拿过来了,您速度快了我也方便。”



    这事敲定了,许灼回到二十三号,和躺在床上睡大觉的许若谷了声,便骑自行车拿上户口本材料,前往市公安那里办理分户口。



    他走后不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双桥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百湾镇砖厂的总经理林嵩。



    林嵩身边跟着的是郑新国。



    “我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要跑也是往城里跑,今天怎么来乡下了,果然啊,是为许同志来的。”



    林嵩笑着道:“许同志上次和我下次再谈,这么久也不见人来。山不向我来,我自向山去嘛,诶,呵呵呵呵”



    郑新国笑道:“老林,你这咬文断字的毛病可得改改。什么时候染上这种恶习气了,要不得。咱们当兵出身,做事就是爽利,直接。做坏了也不用担心,一个脑袋下一条肩膀,扛着担当。可不能这样,文绉绉的,肚肠弯弯绕绕。”



    “哈哈哈哈你啊,还在觉得我摆官架子呢。我哪里是会忘本的人?我要忘本也不至于这般愁眉苦脸了。工厂里,多少人指着我吃饭呢。我担子不轻对了,许同志就在这里吗?”



    “就在那——”



    “诶?这里怎么回事?”



    两人从砂石路走到塘口附近,便瞧见一群人在拆房子。



    场面有些哄闹,乱糟糟的。



    不过这么一拆,整个塘口附近便成了一大片空地。



    作为砖厂总经理,对这种建筑的事总归很敏锐的。



    “你还不知道吧,天授村要在这里造一个菜市场,用的就是这块地。这两天,全老书记亲自上门,这才把这附近都动了,全都搬走。”



    “这么大一块地方做菜市场这比五村集镇还大。”



    “不错。”



    “这就有些胡闹了,这么一弄,五村集镇怎么办?”



    “唉,你是不知道这全老书记当年那些事。五村集镇看似是附近五个村中间空地形成的贸易点,其实那是老五村的。老五村中的三村被合并成今天的天授村,也就是这儿,东蔡村和老天授村做了交易,得到了五村集镇。现在五村集镇建起来了,日进斗金了,老书记觉得亏大发了”



    “呵呵呵呵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地方上的争斗向来不缺。



    比如闽南一带,为了争夺水源,经常发生村斗。



    江南这一代,没有村斗,但是明争暗斗互相看不起是最正常的事。



    自古以来这就是大内斗省。



    “那里呢,也是在建房子吗?”林嵩看到十七号情况后,立马走过去:“这房子还用水泥做基础,水泥,钢筋,石子,沙子,这是混凝土基础,还弄得这么深。这谁啊,是要造五层楼房吗?”



    



    “五层?怎么?”



    郑新国很诧异,不懂这些,他知道林嵩懂。



    “以前的房子为了稳定,都要夯土,把泥土打结实了。这样房子起来后,压在土上面的重量,才不会让结构陷下去。现在这造砖瓦房,你再夯土,重量一上来,一下雨,仍旧要下陷。所以你得在造房子之前浇筑基础。基础足够深,结构足够好,才能足够稳。这钢筋混凝土结构,承重三层楼轻轻松松。可他还打到了三米以下做特殊的承重结构,我粗略估算这至少是五层的载重。你看,那里还在往下挖,估计是在做地窖。南方这里做地窖得搞防水啊,太麻烦。”



    郑新国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并列的水泥方坑道:“那个吧?”



    林嵩笑了:“那不是,那个是窖池,也就是化粪池。”



    “怎么还搞化粪池?”



    “我估计这十有八九要搞室内厕所,不用马桶。”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许同志考虑得还真周到。”



    “许同志?你是这房子是许同志的?”林嵩不可置信问道。



    郑新国点点头:“这房子是许同志自己设计的。”



    “这”林嵩目光落在了门口附近堆的红砖上。



    走过去拿起两块来敲了敲,掂掂分量,听听声音。



    “老郑,许同志这砖块哪来的?”



    郑新国余光扫过林嵩的脸,疑惑道:“不是你那里批的吗?”



    “没有,上次他没来我这里拿砖许同志呢?”



    “在那——”



    郑新国领着林嵩朝旁边走个十几米,来到了二十三号门前。



    这里门口有人守着。



    “你们找谁?”



    “许同志在吗?”



    “你找的是哪个许同志。”



    “许灼,许组长。”



    “组长同志刚刚出去了。”



    “去哪儿知道吗?”



    “不清楚,现在管事是我们万副组长,您有事可以和她。”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清楚。”



    “那算了,回头再吧,打搅了。”



    两人只能无奈往回走。



    “许组长?许同志现在是生产组组长了?”



    “薯片,核桃味瓜子,薯条,你吃过几个。”



    “都吃过,先前紧俏得很,最近才好买一点,价格也不便宜。”



    “都是这里生产的。”



    林嵩一惊,不禁道:“许同志怎么什么都会?”



    “你可别太高看许同志,把他夸过头了他也就会弄点零食,外加设计设计个房子,别的也没什么”



    “还会烧砖。”



    “烧砖那是配方,有配方谁都能搞,做菜你有食谱都不行,这是真正的技术活,得掌握火候,调味,不同食材特性,难得多。”



    “倒也是”



    户口的事办得很顺利。



    只是快中午时,他刚回来,就被人给截了胡。



    是上次那个很能的老太太。



    准确地——是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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