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优秀情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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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景年有些慌乱了,俊美的脸上浮出悔恨。



    他立马转身,朝着外面旅馆走去。



    门口哨兵天还没亮乔悦儿就走了,这下他更是慌乱了。



    乔悦儿是故意走的,对付这种男人就该干净利落。



    毕竟越是容易得到越不会被珍惜。



    相反,她潇洒一走定会让他愧疚难当。



    昨夜落荒而逃,不定会回来负荆请罪。



    叫醒婆婆,提着行李,坐上车。



    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就走。



    火车咔咔的行驶着。



    乔悦儿再次把自己包裹好,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窗外。



    刘玲认床昨夜没睡好,早上天不亮就被乔悦儿叫醒,此刻打着哈欠不解。



    “悦儿,我们为何要走得这般着急?你和景年是不是吵架了?”



    乔悦儿一笑,声音疲惫道:“妈,没有吵架,只是我觉得景年没有像上级打报告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会对他影响不好,所以便先离开了。”



    “也是啊!部队里严谨。”



    忽然想到什么,刘玲急声询问,“你们昨晚有了没?”



    “有了!”



    “那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就我儿子定会喜欢你,没想到是真的。”



    乔悦儿兴致不高,总之有点失落吧!



    她也以为这张脸会被喜欢,结果人家根本不当回事。



    得,给了会不珍惜!



    以后想,没门!



    坐了一天火车,回到县城。



    乔悦儿带着婆婆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好的,她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



    那国营饭店刘玲一年都不踏一次,可这次为了儿媳妇拼了。



    一个腌菜炒肉。



    葱拌豆腐。



    牛肉凉片。



    酸菜洋芋汤。



    吃着是过瘾,可钱包不过瘾,不过看着自己儿媳吃得津津有味,她也开心。



    吃了饭,两人才慢悠悠的坐车回镇上。



    到了镇上还要走一个多时的路,这一顿折腾下来可是不容易。



    景年赶到火车站一查,火车已经离开,联系不到人,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部队。



    为此还耽误了半天假。



    早点午餐都没吃。



    廖霞看到了进部队的景年,她自己做了饭想要给他,叫了一声人走了,最后没办法只能找到陆军,请求陆军帮忙。



    军装上面套着白大褂,戴着一顶军帽,两根粗粗的辫子垂在胸前。



    此人正是廖霞,她白皙好看的脸上附着笑意,中的饭盒递到陆军身前。



    “陆营长,帮个忙呗!”



    陆军调侃道:“廖医生,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团长他今天有事不在。”



    “我看到了,他刚刚进来了,人走得急好像有心事,叫了没回答。”



    陆军深吸一口气,这可咋整,人家媳妇来了,这廖霞肯定是不知道,不然怎么可能来送饭。



    这饭到底要不要送?



    要是送了,那嫂子会不会生气?



    正郁闷的时候,饭盒已经被廖霞塞进怀里,紧接着两个咸鸭蛋也塞了进来。



    “一个咸鸭蛋给你,一个给沈团长。”



    “陆军你不能拒绝,你过会见证我追到沈团长的。”



    陆军张张嘴,“可是”



    可是人家沈团长有媳妇了,这话还没,廖霞已经挥挥跑开了。



    看着中的饭陆军蹙眉,两个兵走来,跟他打招呼。



    “哟!营长,廖医生转移目标给你送饭了?”



    陆军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笑意,“去去去,转移啥?这是人家托我转交给沈团长的。”



    “还是沈团长有福气啊!长得帅美女蹭蹭往怀里钻。”



    “谁不是,沈团长那乡下媳妇怎么可能比得上廖医生,这不一来就吓跑了。”



    “啥?”陆军奇怪了,“你谁走了?”



    “沈团长的媳妇啊!天蒙蒙亮就走了,沈团长还特意请假去车站找,不过人没找到。”



    战士话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廖医生的存在,才把人给吓跑了。”



    “别胡!我去看看沈团长。”



    陆军提着饭盒就去了景年的宿舍。



    沈家,门虚掩。



    陆军从门缝中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沉着脸上握住一件粉色物件的男人。



    推门而入,铅饭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陆军还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咸鸭蛋摊开。



    “吃吧!这年头除了人家廖霞,没有人会想着你。”



    景年挑眉看着他,想揍人,想发泄。



    可某人还没意识到危险,视线落在景年上的粉色内衣,“哟!这是什么”



    见他起身,景年恍然大悟,一把把内衣藏在身后冷声道:“没什么。”



    “不是,你刚刚藏得好像是内衣?”



    “看花了,把饭提走。”



    陆军笑道:“这可是廖霞托我送来的,人家一片心意。”



    “拿走!”



    景年语气不好,陆军蹙眉,“沈团长,你已经把你媳妇赶走了,明你对她没意思,既然没意思,你和廖医生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饭你该吃!”



    “谁我把她赶走的,是她自己走的。”



    着他把乔悦儿留给他的纸条递了过去,“你瞧她这是什么意思?”



    “勿念,她给你留什么东西了?”



    “就一件内衣。”



    “我去!”陆军沉默了,许久才笑的贼兮兮,“你别你这媳妇还是挺有趣的,干净利落还有点心。”



    “走走走,烦死了!”



    景年下了逐客令,直接起身把陆军往外面赶,还把饭塞进他的怀里。



    “这东西你吃,我与廖医生不可能,下次见到她,麻烦你跟她一声我已经娶媳妇了。”



    “喂!”



    门被景年重重关上。



    乔悦儿走就走,偏偏走了,还带着气走的,两个字“勿念。”



    理智告诉他,这女人生气了。



    乔悦儿离开她是爽了。



    一个人在家陪着婆婆割割猪草做做饭,时不时的和乔喜儿斗嘴。



    一不高兴就和乔喜儿拌嘴,她的乳腺是通了。



    可乔喜儿却被她气的不轻。



    “乔悦儿你怎么把我的衣服给丢了,让你洗你怎么不洗?”



    乔喜儿抱着被乔悦儿丢在外面的衣服,那衣服此刻已经被冻的僵硬,这可是她结婚时候穿的红衣服,这才穿了两次就被乔悦儿折腾成这样。



    乔悦儿抱着头做着伸展运动,扭扭腰甩甩屁股,丝毫不把身后的乔喜儿放在眼里。



    见她不搭理,乔喜儿火气攀升,直接走过去扯她的臂。



    “你聋了吗?不会话啊!”



    乔悦儿抬起甩开乔喜儿双掐腰看着她,“聋了,咋的?”



    “不咋的,昨晚让你帮我洗衣服,我都已经丢在你盆里了,你为何不洗?”



    乔悦儿好笑了,“给你脸了,你的衣服我为何要洗?”



    “我的衣服你就该洗!你我是姐妹又是妯娌,不分一体,你理应帮我洗。”



    “你这话的,既然是一体,那你男人我能用不?”



    “什么?”



    乔悦儿白眼一翻,“傻逼!”



    “你找死!敢骂我,”乔喜儿发疯的朝着乔悦儿撕来,“怪不得你男人不要你,怪不得你去找男人一天就被赶回来。”



    “乔悦儿,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活该被人嫌弃,我打死你!”



    乔悦儿正愁着没处撒气,正好有个发泄对象,她一把扯着她的就把乔喜儿按在地上。



    乔喜儿的别在身后,乔悦儿死死按着她怒吼道:“乔喜儿,老娘问你,你的衣服我该不该洗?”



    “啊!痛痛痛!不该洗”



    “跟我道歉!”



    “大嫂,大姐,我错了,我不敢了。”



    乔悦儿把一松,乔喜儿重重砸在地上,一半张脸全部都是泥巴。



    她笑着拍拍扬长而去。



    自清河市回来,她就脾气大,受不了一点委屈。



    被人一点就炸,乔喜儿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揍了。



    乔喜儿就想不到这个女人为何一夜之间就变了性子。



    明明以前都是她欺负她的份,怎么到了现在换成她被欺负了。



    越想越生气,乔喜儿在院子里委屈的擦着泪,然后去了一趟猪场,找到了自家男人。



    一阵哭诉,要求沈景焱为她撑腰。



    沈景焱被她哭的又是心疼又是烦,摸着她的肚子安抚,“媳妇别哭了,心孩子。”



    “为了大嫂不值得,你也知道她被我哥抛弃,如今在气头上,你这时候和一个没男人要的女人计较,那不是显得你自己没肚量吗?”



    “不就是一件衣服,她不洗,我拿给我妈洗。”



    “若是她下次还欺负你,等我哥回来我就怂恿我哥把她给休了。”



    这一顿安抚,乔喜儿气没了,但是对乔悦儿的厌恶更加深。



    乔悦儿之所以这么拽,那还不是看在自己婆婆的份上,婆婆那么宠她,还带着她去过城上,她自然尾巴翘上天。



    如果婆婆不对她好了,看她还敢如何?



    想到这,她眸子一冷。



    有了!



    乔喜儿去了一趟自己的表哥黄石华家,顺便在村里李婶家买了一篮子鸡蛋提着。



    堂哥觊觎乔悦儿好久了,要不是碍于亲戚关系,他早已经强上了。



    黄石华是典型的黄毛,长得黑,个子虽高但是有点丑。



    以前乔悦儿畏畏缩缩的时候,她堂哥就在蚕豆田里轻薄过乔悦儿。



    当时乔悦儿哭着反抗若不是她正好出现,乔悦儿兴许已经被堂哥那流氓给轻薄了。



    乔悦儿此刻还在沈家,就算沈景年赶她走,她都赖着脸皮不走。



    若是失了清白,被婆婆捉奸,那可就不得不走了。



    “表哥,在家吗?”



    黄石华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他两只脚卷着裤脚,上端着饭吃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黄石华是村里有名的混混,自从舅舅坐牢,舅母改嫁,他整个人就自甘堕落。



    一个人在家自暴自弃,后来跟着镇上的混混当起了流氓。



    平时乔喜儿见到他都是避着他,如今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敢上门。



    “乔喜儿,你怎么来了?”



    “表哥,我来看看你,这是我给你带来的鸡蛋,你一个人在家也要吃好一点。”



    “哟!喜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关心我呢?”



    乔喜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毕竟是我亲表哥,当初若不是我坏了你好事,没准你跟我姐都结婚生子了。”



    一想到乔悦儿那张漂亮的混血脸,黄石华就觉得可惜,“你姐嫁到了沈家,这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了。”



    “表哥,我今天就是来给你解决遗憾的。”



    “什么意思?”



    乔喜儿走上前,把鸡蛋放在地上,“我跟你我姐嫁到沈家,那沈景年不待见,都结婚三个月了都还没有回来看过她,我姐上次去找她男人,结果被人家赶回来了。”



    “那沈景年根本不喜欢我姐,要把我姐休了,你你是不是还有会?”



    黄石华蠢蠢欲动,双眼发光染着希望,“那太好了,你觉得你姐会跟我好吗?”



    “当然不会了,但是我们可以用计。”



    “赶紧来听听?”



    “我姐每天早上都会去田里割猪草,只要你把她给按在田里睡了,然后我带我婆婆来捉奸,这样我婆婆会大发雷霆把她给休了,我姐失了清白不得不嫁给你。”



    “妙计,”黄石华激动不已,“此法子甚好,我之前就是想这样,要不是你出现,你姐早是我婆娘了。”



    “表哥,明儿个早上我就等着你,你记得蹲点。”



    “好。”



    和黄石华沟通好,乔喜儿高兴的回了家。



    回到家,她看着坐在院子里摘玉米的乔悦儿,冷哼一声直接进了屋。



    刘玲把簸箕里的玉米抬出来对着乔悦儿道:“乔喜儿又怎么了?”



    “妈,这女人善变,别管她。”



    第二天一早,乔悦儿本想做早餐不去割猪草,可破天荒地乔喜儿走了出来。



    “大嫂,你陪咱妈去割猪草吧!今天早上我来做早饭。”



    “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乔悦儿冷笑,她看着一脸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妹妹,她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平时睡到吃早饭叫着才起来,好吃懒做一样不干。



    今儿个起得早还主动承担做饭,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女人安了什么心。



    “呵呵!这不是看你和妈辛苦么,我又不能去割猪草,煮一顿饭可以的。”



    乔悦儿冷笑,她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行吧!那今天早上就你做饭了。”



    刘玲、乔悦儿一离开。



    乔喜儿便对着隐藏在外面的黄石华比划着动作,然后两人同时比划了一个k的势。



    乔悦儿、刘玲去了靠山下的田边割猪草,两人是分开割的。



    割好的猪草用背背篓装好放在车上,然后积满一车又送到猪厂,这样要快一些。



    刘玲本想去山脚下割,乔悦儿觉得太滑危险便自己去了。



    身后的蚕豆在摇晃,乔悦儿勾唇一笑。



    她不是傻逼,其实从和婆婆出门她就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跟着她。



    借着割猪草的时移光看了过去。



    黄毛,一米七的黑影,脑海中飞快转动。



    是他。



    黄石华。



    原主被黄石华差点毁了清白,所以对他的靠近特别敏感。



    黄石华突然在这个时候跟来,加上昨儿个她教训了乔喜儿。



    这一梳理人就通了。



    黄石华是被乔喜儿找来的。



    两目的。



    一,毁她清白;



    二,把她赶出沈家,方便她以后在沈家作威作福。



    想到这,她嘴角一勾,如果她没猜错等一下村里的大婶大妈就会被她找来。



    来个捉奸现行,让她名誉扫地。



    这么拙劣的段,只有这种猪脑子才想得到。



    黄石华逼近,一把抱住乔悦儿的腰。



    “美人儿!”



    刚碰到她的身体就被她中的镰刀砍在大腿上。



    一声尖叫响起,痛的黄石华抱住腿后退。



    耳边响起乔喜儿急促的声音,“刘婶子,王婶子,就在那块蚕豆田里,我亲眼看到我大嫂和一个男人走进去,两人拉拉扯扯,还亲嘴了。”



    “沈家老二媳妇,这可不能开玩笑。”



    “婶子,我要是开玩笑我不得好死!就在那”



    脚步声还有妇女的声音越来越近,乔悦儿当即就拽住镰刀放在黄石华的下腹。



    她冷笑,明明是张混血绝美的脸此刻却像罂粟一般让地上的男子倒吸一口气。



    “黄石华,这二两肉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表妹,最起码三两啊!要不你看看!”



    “哐!”的一声,乔悦儿中的镰刀再次砍了过去,正中大腿。



    “啊!”



    捂住脚上的伤口,黄石华煞白的脸越发苍白,“表妹,放过我,我是也被人利用的。”



    “放过你可以,我要你反咬乔喜儿,能做到吗?”



    “能!”



    那双眼睛充满着算计,丝毫没悔过的意思,乔悦儿冷声警告,“如果你陷害了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她的镰刀紧紧贴在黄日华下腹,嘴角迸发出冷笑,那种笑很诡异,“不听话带你割包皮。”



    



    拿起镰刀,乔悦儿穿过蚕豆背着背背篓跑了。



    “婶子就在这”



    乔喜儿扒开蚕豆,看到坐在地上的黄日华,顿时一愣。



    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只有他一个人?



    乔悦儿这个贱人了!



    就在她怔愣之时,黄日华起身抱住了她,“喜儿,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你嫁人以后,我每夜入骨相思,彻夜难眠!”



    身后赶到的王婶、刘婶愣住了,看到这一幕顿时大骂伤风败俗。



    “沈老二媳妇,你这是带我们来捉奸你的吧!”



    “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



    乔喜儿猛然回神一把推开黄日华怒声呵斥,她反应很快,当即便知道自己被乔悦儿反算计了。



    “表哥,怎么是你?”



    “我明明看到你跟我大嫂进了这里,我大嫂呢?”



    她扒开蚕豆苗去找,根本没人。



    贱人跑得太快!



    黄日华笑道:“喜儿,哪有别人,不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吗?”



    “表哥,开什么玩笑?你别胡八道!”



    “喜儿,天地良心啊!不是你勾引我的,现在怎么不认?”



    “我勾引你干嘛,你可是我表哥,我疯了不成!”



    “你昨天去我家,还约着来这里见面,这大冷天的要不是你寻找刺激,我怎么可能来这找你?”



    “你胡八道!乔悦儿人了?给我交出来!”



    身后传来刘玲的声音,“老二家的你不在家做饭在这里干嘛?”



    所有人回头。



    只见刘玲、乔悦儿背着猪草拿着镰刀走来,两个人都一脸错愕。



    乔喜儿怒了,指着乔悦儿冷声吼道:“大嫂,你怎么在这里?我明明看到你和黄日华钻这里偷情的。”



    这一指责,乔悦儿好笑了,“弟妹,你胡八道什么,我一直跟咱妈割猪草的,倒是你,你你在家做饭,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乔喜儿,你怎么在这?”



    “表哥,你跟喜儿”乔悦儿一声表哥吓得黄日华一个激灵,这女人以前没发现恐怖,现在她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莫名心底发寒。



    这女人不正常,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不含羞。



    割包皮的那么轻松,他不能惹。



    “是乔喜儿约我来这里约会的,我没想到她又带人来捉奸,搞什么飞。”



    刘婶子恍然大悟,“呀!我明白了,原来是乔喜儿你想陷害你大嫂和人家有染,所以故意带我们来捉奸,没想到人家黄日华根本不喜欢你大嫂,反而喜欢的是你。”



    王婶子,“呵呵!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刘玲啊!你家这儿媳妇又懒又不安分,你还是守好吧!心那天给你家景焱带绿帽子。”



    这话一,乔喜儿不好反驳,只是恼羞成怒,“你们胡八道什么?我撕乱你的嘴!”



    看着朝着刘婶子打去的乔喜儿,刘玲怒了,“乔喜儿,给我滚回家去,你还嫌丢脸丢不够吗?”



    “妈!”



    “走!”



    一回到家,刘玲就叫了还在睡懒觉的沈景焱,然后来到客厅关上门。



    都家丑不可外扬,可乔喜儿倒好,直接陷害悦儿。



    若是悦儿没发现她的九九,此刻悦儿已经在村子里名誉受损了。



    那他们沈家就会成为村里的笑话。



    “妈!”



    “跪下!”刘玲颤抖的指着低着头不愿意道歉的乔喜儿,一张脸蹦的老红。



    乔悦儿冷笑看着。



    沈景焱一脸懵逼,刚睡醒,还打着哈欠,“妈,这是怎么了?”



    “你问她,她做了什么?”



    “喜儿,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我妈怎么会生气?”



    乔喜儿嘟嘴不话,一脸不服气。



    刘玲气死了,“你看看她什么德行,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了,陷害自己大嫂,要让自己大嫂名誉扫地,亏她做得出。”



    “如此拙劣的段,她也用得出,还带人捉奸,丢不丢脸!”



    沈景焱蹙眉,“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清楚。”



    许久不话的乔悦儿开口了,“这事我来吧!”



    “乔喜儿知道我表哥黄日华对我有意思,为了毁我名誉买通黄日华欲图在田里侵犯我,然后她带村里人好去捉奸,不过我多长了个心眼用镰刀砍伤了黄日华这才逃过一劫。”



    “乔喜儿你认不认?”刘玲沉声道,她虽然是个爱哭性子软的农村妇女,也没文化,可是非还是分的。



    谁有错,谁没错,她都知道。



    有错就该认!



    乔喜儿冷声道:“我凭什么认?这事怪我吗?”



    “这事怪你!”



    刘玲急了,“怎么怪我?”



    “妈,要不是你一碗水端不平,对我差,对她好,我何必这样做把她赶出去。”



    “乔喜儿,你摸着良心问问,我对你不好吗?”



    “家里田里的事我都不让你做,都是悦儿心疼我帮我做的,悦儿那么辛苦,而你天天闲着我有什么?”



    “你要吃饭我们亲自做饭,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就连你家两口子的内裤都是我帮你们洗的。”



    “你还要怎样?”



    乔喜儿冷笑,“那又如何?我怀了你家的孩子,你伺候我不应该吗?”



    “装什么委屈!”



    “的好听你是婆婆,的难听你就是沈家伺候人的老妈子,有什么不甘!”



    “啪!”扬起,乔悦儿一巴掌打在乔喜儿脸上,她凌厉的眸子看着她,“乔喜儿,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辈,而她是长辈,你用这种口气跟她话应该吗?”



    “乔悦儿,你三番两次打我不就是仗着被婆婆宠吗?不然你敢这样对我!”



    “你给我住嘴!”乔悦儿怒了,攥紧心。



    见她要动,沈景焱急了,“你有种打我媳妇试试老子搓死你!”



    “啪啪啪!”三个巴掌落在沈景焱脸上,直接打的他后退。



    屋子里气氛顿时凝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乔悦儿会对沈景焱动,就连沈景焱也没想到。



    “沈景焱,我早想打你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多大的人了。”



    “衣服不洗,内裤不洗,鞋子不洗,还候着自己的妈来洗。”



    “娶个媳妇被媳妇一怂恿就整日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做。”



    “自己养的猪自己不管候着别人管,老妈受了委屈还站在你媳妇面前指责老妈。”



    “你这种不孝子该打!”



    “我替你哥打你!”



    沈景焱怒了,从娇生惯养没人打他,可却被乔悦儿给打三巴掌,他气得口吐唾液怒吼,“乔悦儿,你敢打我,你配吗?”



    “你以为我大哥稀罕你,老子大哥都舍不得碰我一下,你打我,”沈景焱抄起旁边的凳子就要朝着乔悦儿打去。



    刘玲吓的尖叫欲图挡在乔悦儿身前。



    乔悦儿一把推开她,一脚踹在沈景焱身上,沈景焱直接摔个狗吃屎。



    沈景焱被教训,面子过不去坐在地上大哭大叫。



    “我哥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母老虎?”



    “我要告诉我哥休了你!”



    “够了!”刘玲怒吼一声,她指着门大喊:“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看见你们!”



    “滚!不然你的猪老娘不管了!”



    乔喜儿、沈景焱吓得跑出去。



    刘玲瘫坐在椅子上落泪,“我怎么生了这个混球,他竟然敢动打你,悦儿,我对不起你啊!”



    “这孩子以前不这样的,都是娶了乔喜儿,才变得这般混账。”



    看着自己婆婆哭,乔悦儿心中也不好过,她沉声道:“妈,我没事!这不是没打着吗?”



    “哎!悦儿,你大度,可是他们”



    “妈,放心,会好的,下次他不敢在对我动,这次我原谅他们,若是下次我会不客气的。”



    乔悦儿今儿个教训了这两口子,心情舒畅,扶起刘玲她淡淡道:“走,我带你去镇上吃点好的,今儿个我们不做饭,饿他们几顿,他们定会来找我们道歉的。”



    “好,我们不管他们,我们自己去吃好的,饿死他们。”



    “两口子就只知道吃,睡,好吃懒做,活该他们被饿死!”



    当天下午。



    刘玲猪不喂了。



    猪草不割了。



    猪屎不铲了,两个人关上门就朝着外面走。



    乔喜儿站在自己房间,扒拉着门缝看着两个离开的女人,对着沈景焱道:“你妈和你大嫂要去哪里?你看她们饭不煮也不吃就走了。”



    “你的猪也不喂了!”



    沈景焱走过去一看,院子里猪草还堆在地上,可自己妈和乔悦儿朝着村子头走了。



    “该死!这是不管我们了。”



    乔喜儿心烦了,“她们这是撒不管,要饿死我们啊!她们不做饭我们吃什么?”



    “你不是会做饭吗?”



    “我是会做,可我做的也不好吃啊!”



    “不好吃也要做,她们不管我们就是要逼着我们道歉妥协,这份气难道你能受。”



    乔喜儿蹙眉,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你得对,我就不信没了她们,我们就会饿死!”



    当天下午,沈景焱喂猪去。



    乔喜儿就在家生火做饭,可做出来的东西莫是他们,就是狗都不吃。



    沈景焱顿时没了胃口,“你这做的太难吃了,我都快饿死了。”



    “沈景焱嫌弃难吃就自己做,你妈和乔悦儿都吃得下去我做的,怎么就你吃不下?”



    “那你吃得下,你多吃点,反正我是吃不下!”



    沈景焱起身就在,乔悦儿吞了一口饭眉头蹙起,确实不好吃。



    都怪乔悦儿把她胃养刁了,以前她还能吃得下自己做的饭,可现在她直接吃不下去。



    整整持续了两天。



    终于在第二天晚上,乔喜儿、沈景焱受不了饿来到了刘玲和乔喜儿面前道歉。



    刘玲这才道:“以后你们若是再敢使坏心思,就给我饿死,我们不伺候你们了。”



    “妈,你放心以后不敢了,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乔喜儿贼兮兮的笑着,视线盯着桌子上的饭菜舔嘴。



    她的宗旨是,赌什么不能赌肚子,气什么不能气肚子。



    不能跟肚子过不去。



    三天后,日照金山。



    今天是乔家大哥乔青林带着姑娘回家的日子,乔母要求两个女儿都必须回家。



    因为有了一千五的彩礼,乔家有钱了,姑娘家也愿意上门。



    乔悦儿知道乔母让她们回家的目的。



    要么拿钱修缮屋子。



    要么拿钱添置家具。



    总之那一千五的彩礼她是舍不得动,要剥削她了。



    沈家距离乔家步行要四十分钟。



    吃了早餐,告别婆婆,两人启程。



    回到乔家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十点半,乔母正在院子里摘菜。



    看到乔悦儿、乔喜儿,她立马龇牙笑道:“回来了,悦儿你赶紧洗帮我摘菜,喜儿你随我过来一下。”



    拍掉上的泥巴,在围腰布上一擦,她便带着乔喜儿进了房间。



    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正准备摘菜的乔悦儿,她关上了门。



    “喜儿,我让你打听的事如何呢?”



    “妈,没打听到,我婆婆把钱藏的紧,跟眼珠子似的,就是我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到这,她眼珠子一转,“妈,我打听不到但是姐能打听,她跟我婆婆关系可好了,两人走得近,要不你问她。”



    轻而易举就把这个事抛在乔悦儿身上,乔母当即开口,“这事我问你姐,但是你弟媳今天带人来,你作为姐姐要给人家包个红包听到没?”



    “妈,我上哪里找钱啊!”



    “你也知道我男人就是个养猪的,而且才开始入门,还要好多钱。”



    “今天出门他早早就去了猪厂,我根本没会找他要钱,我现在又怀孕,我连买营养品都没钱。”



    这话一,乔母有些不耐烦,“行行行,你不给,我让你姐给。”



    乔喜儿是她亲生的,虽然她重男轻女,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她也不好为难,只能把主意打到乔悦儿身上。



    养了她,她就该为这个家付出。



    乔喜儿一出来,乔母就叫乔悦儿进去。



    乔悦儿抬起头看着乔喜儿那笑嘻嘻的脸就有个不好的预感。



    门被关上,乔母拉着乔悦儿的哀叹出声:“悦儿,妈妈真是对不起你,你这男人好是好,可听喜儿他到现在都不回来,妈妈很心疼你。”



    看她挤出一点泪,乔悦儿心中冷笑。



    原主被她欺负的场面徘徊不去,若不是继承了她的记忆,或许她真的要被养母这虚情假意的模样给骗了。



    她总是喜欢给人一巴掌又给人一颗糖,所以让原主对她恨不起来,她的话她都会听。



    “妈,别这样。”



    “好,妈不感性,妈找你来就是问问,家里修缮房子还有添置家具的事。”



    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又是为了钱,如果她没有利用价值,或许这女人早已经不给她好脸色了。



    “妈,我和喜儿的彩礼不是都给了你们了吗?你们拿钱好好修缮一下,添置家具够了。”



    “悦儿啊!你不懂,你弟媳家条件好,我们不能让人家姑娘嫁过来就委屈,你们那彩礼根本不够啊!”



    乔母为难道:“燕燕要一千的彩礼,还要三转两响,这一千五还不够的,所以我已经借钱了。”



    “但是修缮房子、还有添置家具的事就只能靠你了。”



    “你也知道妈妈我带着你们三个孩子不容易。”



    “当时你才三岁就被人丢弃,我又带着两个孩子,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我还把你带回来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不能不管我啊!”



    乔母故意挤出一点泪,乔悦儿冷笑。



    是啊!她是把原主带回来了。



    可三岁的孩子就承担起家里的所有家务,煮饭打扫卫生割猪草都是她。



    吃他们剩下的。



    喝他们剩下的。



    穿他们剩下的。



    与其是带回来做她的孩子,不如是养了一条狗。



    给一口残汤剩饭,然后承担起她家所有的家务。



    原主住的是猪圈,一道帘子隔着,左边养猪右边一张床,那是原主的童年。



    三岁到十九岁,这十六年来她早已经报答了养育之恩。



    十三开始她就去地里捡蚕豆换钱贴补家用,她还搓梭子,十四岁帮着乔母打席子赚钱。



    这些年挣得钱都用在他们身上。



    原主善良好道德绑架,可她不善良。



    “妈,我”



    吸了吸鼻子,戏精的乔悦儿哭了,“我真的没钱了,前几天我去部队找我男人,可人家根本不见我,还要把我送回来,要把彩礼要回去。”



    “这个时候我怎么敢伸向他们家要钱,这一要钱他们就把我休了,甚至要来找你讨回彩礼。”



    “妈,这些事我都不敢跟你的,连喜儿都笑话我没男人要。”



    “呜呜”



    委屈的泪水落水,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开裂的,心中为原主凄惨的童年流下真心的泪。



    乔悦儿,你放心,从今天起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乔家你不再欠,你也不需要还。



    乔母一听,顿时怕了,“不应该啊!你这么漂亮,那沈景年不该如此才对。”



    “妈,我也觉得我这张脸应该能抓住男人的,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家沈景年有个很厉害的追求者。”



    “人家是军医,吃着国家粮,家庭又牛,人也漂亮。”



    “沈景年他有了珍珠怎么可能稀罕我这颗玻璃珠啊!”



    “我才去了一天就被赶了回来。”



    乔母怕了,“这沈景年代竟然这么混蛋,哼!他已经娶了你,就休想把你送回来。”



    “你放心,这彩礼我收了就没有还的理由,这修缮房子你也不要管了,我自己想办法。”



    “心把那男人惹怒了,真把你给休了要回彩礼就得不偿失了。”



    乔悦儿一喜,佯装难过的点头。



    “但是红包你总得给你弟媳一个吧!毕竟这是见面礼。”



    乔悦儿惨兮兮的掏出两块钱,“我就只有这么点了。”



    一把抢过,乔母骂骂咧咧,“这沈家真抠门!”



    乔青林带着那叫王燕燕的回来了。



    姑娘长得白白净净,不胖不瘦,看起来是讨喜的,就是有洁癖。



    乔悦儿做了五菜一汤,她就只吃一个红烧肉。



    乔悦儿看出来了,这个王燕燕是个厉害的角色,以后有得乔母受罪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



    农村的冬天天黑的早,没有路灯,路黑漆漆的。



    还好乔悦儿有乔喜儿跟着,也不算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