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沈琼华爱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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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王爷怎么就这么穷呢?”



    临泽愣是将王府的账簿翻了六遍,也没多算出一个子儿来。



    谁敢相信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府上的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真是穷的底掉。



    这样下去,若是王爷要娶王妃,连个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



    纪北并没有回答临泽的话,好在临泽也习惯了,自顾自的着:



    “你王爷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知晓如何行人事吗?”



    “若是王爷要成亲了,我需不需要找几本书给他,让他学习学习?”



    “算了,还是应该先把聘礼准备好,王爷若是成婚,皇上应该也会给些聘礼吧?”



    “哎,你要是王爷的聘礼被沈家的嫁妆给比下去了,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不会。”纪北紧抿着的唇吐出两个字。



    临泽一愣,“不会?不会什么?王爷不会和沈姐成亲?”



    “嗯。”纪北道。



    临泽摆,“不可能,我跟你王爷对沈姐肯定不一般。”



    “你什么时候见王爷碰过女人?”



    “以前不管是皇上送的还是各个大人献上的美人,王爷都拒绝了。”



    “住在皇宫时那些爬床的宫女,还有当初在军中那不长眼的女人,哪个不是连王爷的边都没挨到,一被发现就被王爷仗杀的?”



    “就只有沈姐,都和王爷亲了,还活的好好的。”



    着,临泽突然猥琐一笑,朝纪北道:“你那天是没在,我跟你,那天晚上王爷和沈姐亲的那叫一个天雷勾地火,都顾不上旁边的刺客尸体了。”



    见纪北冷着脸并不相信他的话,临泽指着自己的双眼。



    “我这双眼睛看得真真儿的,王爷的还搭在沈姐的腰上呢!”



    “我跟你,沈姐肯定也爱慕我们王爷,那天可是沈姐将王爷压在地上亲。”



    “而且事后沈姐不哭不闹,这还不能证明——”



    “刷——”



    临泽的正起劲,门突然被打开。



    一袭玄色衣袍的谢南渊走到临泽面前,一双幽深的瞳孔看着他。



    临泽紧张的咽了咽唾沫,“王爷。”



    “暗二!”



    一道黑影随着谢南渊的呼唤现身。



    “王爷有何吩咐?”



    “将临泽带去校练场比试,什么时候打赢了你,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谢南渊淡淡道。



    他话一落,临泽便哭丧着脸被带走了。



    他转身回到书房坐在书案前,拿起兵法继续看。



    脑中回想起临泽的话。



    他和沈琼华成婚?



    谢南渊摇摇头,薄唇发出一声嗤笑。



    沈琼华爱慕他?



    谢南渊眉头微蹙。



    他并无意成婚,若是沈琼华真有这样的意思,倒是不好办了。



    ——



    夏日闷沉,即便屋内摆了四大缸冰块,沈琼华也早早地醒了。



    芍药刚服侍她收拾完,甘草便走进来,笑道:“姐,少爷来了。”



    



    甘草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阿姐!我回来了!”



    下一刻,沈逸便出现在了门口。



    他身穿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眉眼弯弯,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好似装满了星星,笑起来露出唇边两个可爱的酒窝。



    是沈琼华记忆中最好的样子。



    沈琼华看着阿弟,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



    他的阿弟前世都没能长大。



    突如其来的泪水惊得沈逸一下慌了神,“阿姐,你别哭啊,你怎么了?”



    沈琼华心里难受得不出话。



    沈逸见沈琼华不话只一个劲的哭,刚刚还满是笑意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凶狠起来。



    “阿姐,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谁?看我不揍扁他!”



    沈逸着,撸起袖子便朝外走。



    沈琼华连忙拽住他,哽咽道:“没人欺负我,我就是太久不见你,想你了。”



    “想我了?”沈逸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他眼珠一转,“那明天家学那儿我不去了,请一天假陪阿姐可好?”



    “好。”



    这下,沈逸瞪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阿姐,你怎么变得这么温柔讲理了?”



    他这话一出口,下一瞬耳朵就被揪了起来,“啊——疼疼疼——”



    沈琼华捏着沈逸的耳朵,什么伤心啊,难过啊,统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怪沈琼华不关爱幼弟,实在是沈逸太过于淘气。



    幼时便撒泼打诨,仗着娘亲疼爱他,没有他不敢做的,什么爬树,掏鸟蛋,下池摸鱼都是儿科。



    他四岁那年,在街上看见拍花子的带走了一个孩子,居然自己偷偷跟在后面,想要当一回武功高强的侠客解救那些孩子。



    结果自然是自己也被打晕带走了,后来还是阿爹花了大价钱将人买回来。



    后来长大了一些,阿爹将他送进了学堂。



    结果他三天两头逃课,甚至趁先生午休时,在先生脸上画王八。



    私塾换了一家又一家,人却屡教不改,不想考状元,想当将军。



    沈家就他一个男丁,阿爹如何舍得将来送他上战场。



    阿爹最大的希望,便是阿逸将来能考取功名,让沈家改换门庭,以后也可为自己撑腰。



    当初阿娘之所以收到林氏的信便带着他们上京,除了思念林氏这个嫡姐外,还因林氏在信中提及侯府家学请了一位大儒,若是来了侯府,可让阿逸跟侯府的孩子们一道上家学。



    沈家虽然富庶,但乃是商户,请不来大儒。



    而当时阿爹惨死,阿娘一心想完成阿爹的遗愿,让阿逸接受名师教导,考取功名,这才住进了永宁侯府。



    家学十日一休沐,这还是沈琼华重生回来第一次见弟弟,心情难免激动。



    姐弟俩了会话,便一同前去向林婉茹请安。



    一走进院子,便能闻到一股药味。



    林婉茹见到姐弟俩一同来请安很是高兴。



    沈琼华看着阿娘略有些苍白的脸色,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些担忧。



    “阿娘,不如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东来阁的那位就不错,只是那人太张扬,不能带进侯府,倒是可以带阿娘出去让他看看。



    林婉茹温柔一笑,“不用,我这是心病,看大夫没用,脸色不好是前两日感染了风寒还未好,吃两副药便可以了。”



    沈琼华看着林氏这幅样子,心里难受的紧。



    阿爹走了,阿娘的精神头也被抽走了。



    沈琼华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冷不丁听见林婉茹道:“听你昨日让掌柜来收了侯府在铺子里的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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