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赵秀华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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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等她尖叫出声,嘴里就被塞了刚脱下的脏裤衩。



    厕所里的灯突然就灭了,什么也看不到,她被人揪住头发,狠狠砸向水泥墙壁,砸的她头昏眼黑。



    接着拳头劈头盖脸落下,一拳接着一拳砸在脸上,砸的她牙齿都有些松动了。



    那人似乎不打算让她昏迷,将她从厕所隔间里拖出来,丢在水龙头下冲水,清醒片刻,又被扔在地上狠踹腹部。



    赵秀华疼的起不了身,更看不清是什么人打她。



    那人似乎带着极大怨气,打她那是丝毫不留情,一拳一脚都似想要她的命。



    是谁?



    到底是谁想害她?



    赵翠和凌槐绿挤在地上,睡的迷迷糊糊,听到门外似乎有人在敲门。



    她推了推凌槐绿,哪晓得,凌槐绿睡的跟猪一样。



    赵翠没办法,只好起身去推凌玉娇:“娇娇,好像有人在敲门!”



    被吵醒的凌玉娇没好气道:“大半夜的,谁会敲门,你神经病啊!”



    外头敲门声越来越响,这下不但凌玉娇听见了,就是地上的凌槐绿也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人敲门?”



    凌槐绿打开门,凌文海已经起来了。



    “谁呀?”



    昨晚上没睡觉,今儿又因为失窃的事,闹到一点过才睡,凌文海这会儿火大的很。



    门口站着的,是斜对门的王奶奶:“绿爸爸,绿妈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一家人懵圈,他们都还没睡醒。



    王奶奶着急:“哎呦,你家赵老师在厕所被人打昏了,你快去看看呀!”



    “妈!”凌槐绿尖叫一声,就朝着厕所过去。



    厕所里,赵秀华赤身裸体躺地上,头发是沾着屎尿,门口站着两个妇女,捂着鼻子不敢上前。



    凌文海一瞧这模样,也不想过去。



    “这都咋回事?”



    端着洗衣盆的老黄媳妇道:“我想着这会儿没人,瞅时间来洗衣服,哪晓得,一进来,就瞧见”



    这一个楼道里,门对门住了十户人,大大好几十人,厕所就这么一个,每天为洗衣服上厕所,没少吵架闹纷争。



    有人为了清静省事,都是瞅着大半夜没人的时候来洗衣服,省的天一亮,就得跟人抢。



    凌文海跟几个妇人话。



    凌槐绿打了水拿了香皂,给赵秀华清理。



    才收拾一半,赵秀华就醒了:“是你!老凌,这死丫头心太毒了,她想打死我!”



    凌槐绿拿着毛巾瞪大双眼:“妈,你在什么呀?”



    凌文海瞧着妻子这样,只觉得丢人:“她在屋里睡的好好的,还能分身过来打你不成?”



    老黄媳妇也看不过眼:“是啊,赵老师,你哪儿能对自己亲闺女那么大仇恨呢。



    你瞧瞧你,浑身屎尿,你家玉娇都躲到一边不见人了,就人家绿,不嫌脏替你清理,你咋还能冤枉孩子呢?”



    



    凌槐绿继续给赵秀华擦拭:“妈,你讨厌我,误会我,都没关系,你身上伤的不轻,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几个女人摇头:“多好的孩子啊,亲妈那样对她,她是半点不记气,这也就是亲生的,你瞧那外甥女,捂着鼻子躲远远的!”



    赵秀华一巴掌拍开她的“滚开!谁要你好心了?老凌,你信我,真是她打我,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凌槐绿委委屈屈起身,将毛巾给凌文海身后的凌玉娇:“玉娇姐,妈喜欢你,你去替她收拾吧!”



    凌玉娇压根不动,不但不愿给赵秀华收拾,连毛巾都不愿接。



    凌文海回头怒视:“你不去收拾?”



    凌玉娇无奈,只好伸出两根指头捏着毛巾去给赵秀华收拾,哪晓得,她还没走进,就忍不住一阵干呕,趴在水池边上吐的昏天黑地。



    凌文海气得咬牙:“翠,你去给你二姑收拾!”



    赵翠窝着一肚子火,啥玩意儿,凌槐绿想干不让干,凌玉娇不愿意收拾,合着就该她来处理脏污,难道她不恶心么!



    “呕”赵翠也吐了。



    最后,还是凌槐绿替赵秀华收拾的。



    她给赵秀华收拾干净:“爸,妈这身上有伤,要不”



    “滚回去睡觉,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凌文海一声怒吼,打断了凌槐绿的话。



    家里现在连二百块都拿不出来了,昨儿早上给凌槐绿的钱,幸亏她没花出去,不然,这一家子都要拉饥荒了。



    发工资还有半个月,这日子可怎么过?



    凌文海眼神落在凌槐绿窈窕的身影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赵秀华第二天请假了,她脸上淤青,没法见人。



    两口子夜里嘀咕,到底是谁害了她,也不敢去报警,毕竟陈红军还没找到,这会儿又报警,不够丢人的。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赵翠偷摸问凌槐绿:“会不会是红衣女干的?”



    凌槐绿冷冷盯着她:“那是我亲妈,不管她对我好不好,都轮不到别人欺负她!”



    赵翠撇撇嘴,嗤,就那样的亲妈,只有凌槐花这个傻子,才会没底限的崇拜。



    一家人默契的闭口不提这事,却管不住楼道邻居的嘴。



    方婆子最是开心:“要我呀,铁定是赵老师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老天都看不过去,特意来惩罚她的。



    要不然,凭空白地的,她咋就被人打了?还是深更半夜没人的时候,这事,你们不觉得稀奇么?”



    年纪大的刘老太太声道:“我听厕所阴气重,尤其是十二点过后,咱们这楼,解放前那会儿,这儿可是砍头的菜市口。



    你们,会不会是”



    还奶着孩子的陈媳妇,忍不住搓胳膊;“艾玛,大娘你这话可太瘆人了,咋咋能有这事呢!”



    方婆子神神秘秘道:“我觉得老姐姐的对,你想啊,以前砍头那么多人,有杀人不眨眼的匪贼,同样也有冤死的平头百姓,这些年哪儿能没点怨气,这日子久了,那不得”



    陈媳妇听得心里发毛:“方大娘,你,赵老师这事,真是人打的,还是撞上那啥了?”



    “那当然是她人品不好,招了恶鬼呗!”方婆子音量不低,被出门准备丢垃圾的赵秀华听个正着。



    “方婆子,你胡啥呢,敢不敢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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