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灵族：标记了四个大爹，发动外交申请

    “别给我增加工作量。”

    亚瑟忍不住无语，他一个人要牵两根绳已经够累了。

    德拉库斯顿时眼睛一亮，注视着骑士王的侧颜，期待着对方能够劝住原体。

    “之前不是好了吗？你跟拉美西斯。”

    面对伙伴的疑问，罗穆路斯开口给出了一个信标。

    亚瑟眼神微微一凝，观察着上面的花纹与工艺。

    这是方舟灵族的风格。

    “星球找到了。”

    罗穆路斯开口解释。

    “伊德瑞斯，灵族殖民世界，现位于恐惧之眼腹地。”

    曾经福格瑞姆用阴谋吞噬了佩图拉博的力量，并以此将自身献祭升魔的星球。

    恐惧之眼在物质宇宙的具体方位就位于卡迪亚之门附近，是一个不断向外喷吐着亚空间能量的裂口。

    但是在恐惧之眼内部，及其周边还有着大量因为亚空间影响导致时间与空间紊乱，从而难以捕捉具体方位，同时不适于人类生存的星系。

    这些星系在过去的绝大多数时间中都是混沌叛徒以及异形海盗的临时据点，依靠着本身与现实宇宙的微弱联系能够通过段航路前往其他星系进行掠夺。

    同时，因为恐惧之眼本身是位于古灵族帝国旧址，这些星系也极可能是曾经属于灵族帝国疆域的一部分。

    罗穆路斯同时也负责了破晓之翼的外交。

    就在最近，一支方舟灵族找上了他。

    提到异形，饶是德拉库斯都是有些紧张的绷起了嘴角。

    原体们对待异形的态度比较漠视，除了对黑暗灵族之外，其他的算不上多么敌视，但是挡了路的话也基本都在歼灭范围内。

    而对于将对异形的厌恶刻入基因的阿斯塔特来，让他们能够克制不在对话中杀死一位异形，着实是难以做到的事。

    所以阿斯塔特对待与异形打交道这类事件都异常慎重，通常不会选择给人落下话柄。

    “啊？”

    亚瑟露出了困惑之色，却并非针对罗穆路斯与灵族接触这件事本身。

    正如德拉库斯向伽罗炫耀原体间牢不可破的友谊时所言，这类外交活动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日常琐事。

    他真正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不是找拉美西斯？

    毕竟那位“无形无相之主”的名号如今在亚空间堪称金字招牌，其威慑力足以令恶魔止啼。

    还是极限战士是不是从上到下都能莫名其妙的吸引灵族？

    上有老先知撺掇死神神选伊弗蕾妮跟基里曼合作，下有卡尔加多次与灵族势力共同对敌。

    “要找得到啊。“

    罗穆路斯耸耸肩，这个简单的动作解释了一切。

    那没事了。

    “找上门的是乌斯维方舟世界。”

    提到这个在战锤40k宇宙故事中堪称著名的方舟世界，罗穆路斯的声音带着几分事务性的平淡。

    这些年名人都见习惯了，一些特殊的存在却是带不起来什么情绪。

    “他们通过预言捕捉到了我们的行动目标，想用某个坐标换取协作。”

    “什么协作？”

    亚瑟面色一肃。

    “定期帮他们清空一下灵族，腾些魂石的位置出来。”

    一到这事，罗穆路斯就感到异常难绷。

    作为色孽苏醒时跑路慢了半拍，虽然不像其他更慢的倒霉蛋一样被色孽直接吞噬，但依旧受困于朦胧星域，常年与恐惧之眼出来的各路牛鬼蛇神打交道的方舟世界——

    乌斯维方舟拥有大量可靠的先知团队，并养成了颇为独特的尚武风气，以及相较于其他同胞更为务实的作风。

    这也明了他们的人口死亡率很高，个体用以存储灵魂的魂石，以及承载先祖灵魂的永恒回路都承受着远超其他方舟的负载。

    而魂石这种矿物，全在恐惧之眼内部那些接受过生命女神艾莎赐福的老妪世界。

    离恐惧之眼越远，魂石越少，色孽离你越近。

    离恐惧之眼越近，死人越多，色孽离你越近。

    两头堵了属于是。

    但是没办法不管。

    灵族怎么折腾都折腾不死，最后都是落得色孽里进行永世折磨的下场。

    而在恐虐掀起的亚空间潮汐之中，乌斯维方舟自然也遭到了那些混沌战帮的袭击，并在这一过程中将视线投入到了人类世界。

    不论灵族再如何骄傲，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银河属于人类，即使是投靠混沌的那一部分，都让这些走在灭绝之路上的遗民难以承受。

    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作为常年与恶魔打交道的方舟世界，凭借灵能技术上的银河系领先地位，乌斯维的先知们虽然无法彻底杀死恶魔，却能够放逐它们，或是通过标记真名来追踪其动向。

    然而在持续监视中，他们注意到一个反常现象。

    那些肆虐银河的混沌大敌，在与所谓“基因原体”交战后死亡时，竟没有回归亚空间。

    死透了。

    众所周知，真要让一个亚空间生物灭亡除了在亚空间内相互吞噬，那么就是用一些特殊的方式将之打碎为纯粹的情绪碎片。

    这个发现立刻引起了先知们的浓厚兴趣，于是他们发动了谨慎的调查。

    随着调查深入，他们逐渐拼凑出四位原体的真相：

    那位因为恶魔的传唱，早已在亚空间名声显赫的“无形无相之主”。

    拥有超绝的信息处理能力，能够虚空造物，械教眼中代表原初动力的神秘个体。

    能够大范围影响智慧生物情绪，能够抽离负面情感转化为纯粹愤怒，在战场上肆意播撒光辉的天使。

    仅凭存在就能封闭型亚空间裂隙，让弱恶魔当场湮灭，其身居之处不见任何亚空间痕迹，宛如物质宇宙生灵理想之乡的骑士。

    一众先知顿时露出释然的笑。

    嗯，如果祂们坚持自称“原体”，那就这么叫吧。

    一边震惊于帝皇此次构建的‘我是人类，拯救人类’团伙的成分之复杂，一边嘀咕着这些神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一边抱怨人类又是哪里来的狗运。

    乌斯维方舟世界在先知们的复杂情绪下，正式向罗穆路斯发起了外交申请。

    “他们愿意提供方舟世界掌握的恐惧之眼坐标，并在情报层面为'破晓之翼’提供支援。”

    罗穆路斯仿佛在讲述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作为交换，他们希望原体们能让过去一千年死去的灵魂获得，嗯，解脱。”

    我出钱，让你来杀我的同胞。

    这要求怎么听怎么抽象，但是对于灵族来好像又很合理。

    他们还得谢谢咱呢。

    而且这些先知也很有东西。

    在无法通过预言锁定这四个成分各不相同的奇葩后，他们愣是通过其麾下部队的动向推测出了他们的目的。

    于是这场荒诞的交易就此敲定。

    “啊，我明白了。”

    亚瑟点点头，平淡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波动。

    随后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所以这和你非得去卡迪亚有什么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