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意外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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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时之间吧,他又不上来,这一股子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



    “谁让你不乐意了?”



    秦书瑶着,便微微的抬起头,顺便哼了一声。



    “谁,谁不乐意了?”



    魏野真的是要被秦书瑶的话急死了。



    况且!



    他是真的没有不乐意啊!!



    “我真的没有不乐意啊!”



    他着,便直接凑到了秦书瑶的身旁,非常着急的想要为自己辩解!



    “就是你刚刚”



    秦书瑶笑着转头看向了魏野,好奇此时魏野面上的表情。



    只不过这一转头,还不等她完话,整个人便顿时僵硬在了那边。



    连带着坐在秦书瑶旁边的魏野也顿时僵硬住了。



    方才,魏野着急的想要为自己解释,直接坐到了秦书瑶的身旁。



    甚至,他还着急的凑近了秦书瑶身边着。



    魏野发誓,自己是真的只是为了想要为自己解释,丝毫没有别的想法。



    所以,在秦书瑶措不及防的转过头之后。



    在两人的嘴唇轻轻的触碰到一起之后,他和秦书瑶一样,顿时都愣在了那边。



    两人一起都傻在了那边,迟迟没有动作。



    甚至,两人均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眼里的愕然藏都藏不住了。



    “唔!”



    最后甚至还是秦书瑶率先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见状,魏野这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他面色微红的低下头去,再次的用捂住了自己的脸。



    只不过,那藏在



    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而那边的秦书瑶脑子里已经炸掉了,甚至连带着心里都有些炸掉了。



    她双捂住了自己的脸,背对着魏野,脸上滚烫的厉害,甚至害羞的全身都已经开始滚烫了起来。



    



    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魏野了



    但是



    过了一会儿之后,秦书瑶不由得微微抿了抿唇。



    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



    但是好像也很不错?



    “进山了。“秦书瑶往搪瓷缸里码虾的动作有些慌乱,工农兵图案的缸子险些脱。她没注意魏野悄悄用报纸垫住条凳上翘起的木刺,更没看见他喉结滚了滚,把“心烫“三个字咽回肚里。



    暮色里飘起雪时,魏野已经续了三缸虾。他嚼着虾壳的姿势像在品龙井,目光却追着秦书瑶打转——看她踮脚够竹筐时露出的一截腰线,看她在账本上记粮票时蹙起的眉,看她被蒸汽熏红的脸颊沾了抹锅灰。



    “魏哥!“李树扛着煤油桶撞进来,瞧见条凳上摞着的空缸子直瞪眼,“你这是要把咱半月存货吃空?“



    魏野摸出张自行车票拍在案板上,油渍立刻洇透了票面“永久牌“三个红字:“明儿还来。“军靴踩过积雪的声音渐远,秦书瑶才发现票子背面用铅笔写着“人民电影院晚七点“。



    三日后秦守回镇,刚推开棉纺厂铁门就嗅到异样——汽油桶擦得锃亮,灶台边整整齐齐码着劈好的松木柴,连那条瘸腿条凳都被修得稳稳当当。林云墨憋着笑递来账本,夹页里掉出张电影票根,背面画着歪扭的虎头。



    “那兵痞子天天来。“李树往灶膛添柴,火光照亮他胳膊上的新烫疤,“昨儿替你姐挡了泼热油,背都燎出泡了。“



    秦守捏着票根的指泛白。他认得那虎头纹——去年冬天在山里救过的狼崽,前爪就有这样的疤。月光爬上知青办楼的红漆窗时,他往军挎包里塞了把野花椒,辣得人睁不开眼的野花椒。



    魏野的军靴碾过村口结冰的泥泞,裤腿溅满泥点子。他里攥着个油纸包,里头是供销社特供的奶糖——用三张工业券换的,包装纸上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红字。



    秦家老宅的青砖墙上爬满枯藤,门楣上“光荣军属“的牌匾缺了一角。魏野抬要叩门,忽听见院里传来秦书瑶的哼唱:“红梅花儿开“调子跑得厉害,却透着股子鲜活气。



    “同志,找谁?“



    周莉端着簸箕从灶房出来,围裙上沾着玉米面。她眯眼打量魏野的军大衣,目光在他袖口的虎头纹上顿了顿。



    “我找秦守。“魏野把奶糖往身后藏了藏,“听他住这儿。“



    周莉的嘴角扯出个弧度:“那子啊,在镇上摆摊呢。“她瞥见魏野里的油纸包,“要不进屋坐坐?“



    堂屋里飘着艾草味,秦德刚蹲在门槛上抽旱烟。魏野的军靴刚跨过门槛,就听见西屋传来秦书瑶的惊叫:“哎呀!“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正撞见秦书瑶踮脚够柜顶的竹篮,碎花布衫下摆掀起一角。竹篮里掉出个铁皮盒子,俄文标签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



    “这是“魏野弯腰去捡,指尖刚触到盒盖,秦书瑶已经扑过来抢走:“别动!“她的脸涨得通红,“是是弟弟采的草药。“



    周莉在门外咳嗽:“书瑶啊,给同志倒碗茶。“



    秦书瑶忙脚乱地收拾铁盒,没注意魏野的目光在俄文标签上停留良久。那是战地急救包的标志,他在边境见过。



    暮色里飘起雪时,魏野告辞。他走出老远才摸出兜里的奶糖,包装纸已经被汗水浸透。村口的老槐树下,他掏出铅笔在票根背面画了只歪扭的虎头,塞进秦家门缝。



    晨雾还未散尽,魏野的军靴已经踩碎了井台上的冰凌。他怀里揣着油纸包,里头是供销社新到的山楂糕,糖霜在寒气里凝成细的珍珠。秦书瑶正踮脚够屋檐下的腊肉,蓝布裤脚沾着晨露,冻得发红的腕上戴着他前天悄悄塞在门缝里的毛线套。



    “书瑶同志!“魏野故意把铁桶往井边一撂,惊得觅食的麻雀扑棱棱飞起,“要挑水吗?“



    秦书瑶差点从条凳上摔下来,慌忙扶住晃悠的腊肉:“魏同志你怎么又“她瞥见对方军大衣下鼓起的油纸包,后半句卡在喉间。



    周莉从灶房探出头,指甲缝里还粘着玉米面:“哟,魏同志来得真早。“她目光扫过魏野鼓囊的衣兜,“书瑶啊,带魏同志去菜窖搬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