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车祸,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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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淮青问,“身体不舒服?”



    温黎选择了撒谎,“嗯。”



    好在周淮青既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怀疑,只是沉着脸喊她,“上车。”



    上车后,她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水味,下意识的摸了摸真皮坐垫,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条件反射,总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试探着开口,“你不会在车上和人过夜吧?”



    周淮清身边女人不断,行事出格,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她多少有所耳闻。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为我是你,欲求不满。”



    “我也没有过,好吗?”



    温黎此时的义愤填膺,落在他的眼中,更像是在解释,自己情感空白,生活干净,无波无澜。



    对江臣贼心不死,妄图再续前缘。



    周淮青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接着语出惊人,“那你要不要试试?不定体验感还不错哦。”



    “和谁试,你吗?”



    话一出口,温黎后悔,却为时已晚。



    “好啊。”周淮青恬不知耻的应了下来,“我不介意,你男朋友介意吗?”



    温黎,“我没有男朋友。”



    周淮青继续,“在德国行情不好?吃不开?”专注于从她的口中套话。



    “托你的福,还不错。”



    她在德国呆了很久,起初是出于单纯逃避的目的。



    算上客观存在的三年疫情,和主观意识下的两年封闭式研究工作,一度和外界断了所有联系。



    每天面对的不是瓶瓶罐罐,就是大堆数据报告,起初是出于单纯逃避的目的,想通过枯燥乏味且刁钻刻苦的工作,来麻痹大脑深处用来管控情欲的神经。



    上面满满装着的都是江臣。



    后来,成功挤进了项目组,成为了里面唯一一个正式女研究员,且是外籍。



    虽然,温黎所属项目组并不前端,不过,她很有成就感。



    周淮青恬不知耻的,“那你记得给我分红,署名我也不介意。”



    温黎回的俏皮,“那你等着被联防部抓吧。”



    反应过来,以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适合开玩笑,最后严肃的表示道,“你可以好好开车,别再话了吗?”



    完闭上眼睛,佯装睡觉,躲清静。



    也不知道,儒雅的温阳为什么会和他交好?



    医院v病房里,热闹异常。



    同江臣交好的几个朋友得知他出了车祸,都赶着跑来慰问他。



    其中要数沈遇之聊得最起劲。



    沈遇之坐在病床前的沙发上,边剥着他带来的水果,边。



    “温家那条盘山公路你来来回回开了多少年了,你一个业余赛车,也有老马失蹄的时候?”



    “总不能是见着了旧情人,郁结于心,还打算一头撞死在人家门口辟邪不成。”



    江臣随扔了个橘子过去,“要死我也得拉着你一块。”



    上还挂着点滴,看着面色挺红润,完全不像劫后余生。



    温黎昨天回来,又和江臣碰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他们几个人,也都知道,江臣等的就是婚礼这一天。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凌旦和沈宁远那支离破碎的关系,最终坚持到了婚礼当天。



    除了让人看一场啼笑皆非的笑话之外,还算起到了点点其他的作用。



    



    可喜可贺,功德薄上,必须给她记一笔。



    昨天,温黎姗姗来迟,他们都走了,就江臣不死心,还待在酒店里,想着守株待兔。



    “谢谢你的诚心邀请,去阴曹地府的路上,都不忘记惦记我。”



    沈遇之把剥好的橘子,一口扔进了嘴里,指了指旁边忙着打游戏的路瑾琛。



    “不过,我还嫌命短,想多活两年呢,这种好事,你还是拉上路瑾琛吧。”



    路瑾琛聚精会神的拿胳膊,用力肘了他一下,“滚,就你嘴欠,也不怕忌讳。”



    沈遇之觍颜,“我是党员。”



    他很骄傲。



    “再了,我一不烧香,二不拜佛,三不做亏心事,我不怕。”



    玩笑间路瑾琛突然来了句,“不过,话回来,温黎今天会来吗?”



    路瑾琛,“我赌两百,不会。”



    沈遇之空出一只来,举示意,“那我压四百,会来。”



    “肯定得来啊,不然白瞎我江哥的大g陪着演了一出生死攸关的大戏。”



    江臣昨天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现场的防护带,顶多凹了点进去,连安全气囊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结果他又是打9,又是打20,恨不得人尽皆知,就差喊来电视台记者,跑人门口大肆宣扬。



    沈遇之见病房里另外的两个人都齐刷刷的望向他,无奈表示,“反正我让凌旦把话递到跟前了,来不来,听天由命吧。”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他也拿捏不准。尤其是温黎这种漂亮的娇贵大姐。



    江臣八卦起来,“你和凌旦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沈遇之伸长了腿,踢了脚病床。



    “给老子收起你那肮脏的眼神,沈宁远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们这叫同仇敌忾的革命友谊,坚不可摧。”



    沈遇之和沈宁远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沈宁远是弟弟,他妈是三上位,一直都很不安分。



    沈遇之看他们母子早就不爽很久了。



    这次婚礼的闹剧,也算是借花献佛,顺水推舟,还收了江臣一个的人情。



    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乐不为。



    江臣语出惊人,“才过了一晚上就坚不可摧了,看不出来,你还挺硬。”



    调侃的意味很浓郁。



    话音刚落,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温黎推门而入。



    措不及防的看到了满屋子的男士,有坐着的,有躺着的,还有站着的。



    还挺不好意思。



    温黎着挥挥,“你们好啊。”



    对方统一视线,看向她,异口同声的回,“我们好啊。”



    整齐划一的动作堪称国防演练。



    不愧是能玩到一起的人,很同频。



    温黎先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江臣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遇之突然站起来,“那什么,我下午还有个会,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最后是站在窗前的路瑾琛,“你捎我一程。”



    两个人溜溜从她的身边依次经过。



    一下子都走了。



    沈遇之还不忘站在温黎的背后朝着江臣比了个“加油,我看好你”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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