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开玩笑,本郡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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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颜玉却是指尖压在他唇上,轻笑着声道,“春花秋月还在外边儿呢。”



    话落,她下的身体就明显紧了紧。



    忽的——



    颜玉似乎嗅到什么。



    眸光落在鹤临淡色的唇上。



    她眨眼:“喝酒了?”



    鹤临低声嗯了声:“方才喝了两杯清酒。”



    带着清酒香的气息也如他本人一样清泠泠的,气息干净如白雪。



    淡雅但无比诱人。



    颜玉也经不得住这等诱惑:“我尝尝。”



    言罢,她就自顾自的尝了。



    未等主人的同意。



    但清酒的主人明显是喜爱的,轻颤的眼睫下是淡淡的欲色和迷离,唇也是微微灼热的。



    像是怕她离开。



    他的唇探入她的唇瓣,撬开勾住她的舌轻舞。



    饶是已经亲吻过多次。



    但每次鹤临的亲吻还是清冷中带着点儿羞赧。



    这种感觉每每都让颜玉很兴奋。



    就像现在——



    她朝着门外的春花秋月唤了一声:“花儿,月啊找个安静的地儿。”



    两人对视一眼秒懂。



    停在一处隐蔽之地后她们就在附近不远处坐下。



    这距离既听不到马车内的动静。



    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靠近马车的人。



    “今日试试车震。”颜玉吻住鹤临清冷又迷乱的眸子,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轻笑。



    只是一声笑。



    便使得鹤临周身轻颤。



    衣裳褪去。



    一清冷一莹白身影交缠。



    马车轻轻晃动。



    一个多时辰后。



    颜玉抵住又落在她红唇上的淡色薄唇,额角汗涔涔的,几缕碎发湿漉漉的落在额上,平息着激荡的余韵:“停,今个先歇歇。”



    “郡主累了?”



    俯在她上面的鹤临白色的长发落在颜玉肩头。



    痒痒的。



    但这话



    颜玉一下子来了精神,眸子都睁大了几分,喘息着:“开玩笑,本郡主累?累字儿本郡主都不知道怎么写!”



    鹤临轻笑,又含住了她的唇:“微臣信。”



    然后又开始了新的一波。



    颜玉:“”



    今个儿真是受刺激了。



    这阵子一直吃吃喝喝。



    身体还真的有点虚!



    又一波酥麻袭来之际,颜玉迷迷糊糊的想着等回去吃饱睡足了就去健身去。



    又是一个时辰。



    天都暗了。



    春花秋月腿都蹲麻了。



    春花瞅瞅还在轻晃的马车,声跟秋月咬耳朵:“郡主体力越来越好了。”



    秋月赞同的点头脸通红:“国师大人也很厉害呀。”



    被吹的颜玉已经浑身软绵绵的攀在鹤临身上,轻哼声都绵软了:“差、差不多就行了,也、也不怕肾虚。”



    耳濡目染之下。



    肾虚一次意味着什么鹤临知晓何意。



    他最后在颜玉耳畔落下一吻:“郡主放心,微臣肾极好。”



    颜玉:“”



    她肾不好了!



    又是一波激荡。



    颜玉眼前一黑。



    晕了。



    鹤临:“”



    颜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问仙楼。



    不知道怎么下的车。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她双眸无神的盯着窗幔。



    这时门外听到动静的春花探了个脑袋进来:“郡主,您醒啦?您怎么样?”



    颜玉缓缓吐出一句:“仿佛精气被吸干。”



    



    春花:“”



    春花捂嘴偷笑:“您对国师大人很满意呀。”



    颜玉翻了个身,倒是没感觉腰酸背痛。



    昨天在马车内折腾了那么久。



    还体验了几个新姿势。



    不酸痛才怪。



    这会儿不疼唯一的可能就是鹤临又半夜里偷偷给她施针缓解酸痛了。



    难怪昨夜又梦到容嬷嬷了。



    只是这次容嬷嬷变成了鹤嬷嬷,拿着老粗的针扎她。



    身体倍儿好的颜玉在床上又眯了会儿才起床洗漱。



    在春花给颜玉梳妆时她问了嘴:“鹤临呢。”



    春花想到今日清晨楼内弟子的话道:“听闻是太傅来了。”



    一提起宫令轻,春花还是一脸忿忿。



    “想必是昨日纠缠郡主您不成,今个儿又来了,那太傅大人瞧着儒雅端庄,怎么如此的轻浮?”



    颜玉失笑。



    这是将春花秋月给得罪狠了。



    春花为颜玉选了一白玉簪戴上:“郡主,您瞧见太傅大人的容貌为何没有像以往那样呀?”



    春花有点迷茫。



    难道是郡主没瞧上?



    颜玉支着下巴轻笑:“没哪样?”



    春花红着脸:“就亲亲抱抱啊。”



    颜玉摸着下巴:“大概是看着有点像是我年级教导主任。”



    春花:“啊?”



    这感觉也不出来。



    颜玉就有一种看到宫令轻有种



    下一秒他掏出个戒尺抽她掌心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



    老师味儿。



    “走,瞧瞧去。”颜玉起身。



    想去瞧瞧宫令轻来此到底何意。



    路上颜玉问着:“整整一上午了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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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点头:“对呀对呀郡主,好像听国师大人想要太傅大人走,但太傅大人厚脸皮不走。”



    颜玉赞同:“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等到了两人所在地方。



    颜玉嘴角忍不住一抽,扭头指着亭子里的人道:“来人就这么坐了一上午?”



    春花点点头。



    颜玉:“”



    两人在亭子里各自执茶品着。



    也不吭声。



    实际上在颜玉没来之前两人还是有来有往的。



    宫令轻笑着:“打扰国师了。”



    鹤临淡淡道:“既知打扰,不若出楼去。”



    宫令轻:“既已打扰,断无离开的法。”



    鹤临:“几年未见,太傅倒是一如既往。”



    宫令轻:“国师倒是与以往不同。”



    之前淡然无波,现如今又争又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唇枪舌战了一番。



    茶水一杯又一杯。



    这可苦了送茶水的弟子。



    国师大人和太傅大人虽然谁都未动。



    一神色淡淡一和煦含笑。



    但就是莫名



    瘆得慌。



    “你俩”在弟子又满头大汗的给两人添茶的时候,颜玉一句话拯救了他。



    几乎是瞬间。



    两人之间冷凝的气息散去。



    弟子感激的朝着颜玉行了一礼。



    颜玉盯着两人里的茶杯,又瞅了瞅桌上的茶壶,真心实意道:“你俩喝这么多,就不想上茅厕吗?”



    鹤临:“”



    宫令轻:“”



    两人对坐了一上午,还真无一人起身。



    颜玉对着旁边的弟子招招:“你来,带太傅大人上茅厕去,看,憋的脸都红了。”



    只是晒了一上午脸红的宫令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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