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顶撞啊,不过不是在武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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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揉揉眉心,似乎有些头疼:“既然你学了不少,那今日我便考教考教你,若是你赢得过我,我便放你出去。”



    彩衣姑娘一扬眉:“成啊。”



    话才落。



    她就先一步飞身上前出。



    男子虽未有防备。



    可武功极高,轻而易举的躲过。



    彩衣姑娘纠缠半晌,居然无法近男子的身,她不由红唇一撇。



    突然——



    她水眸一转。



    忽然脚下一崴。



    似乎下一瞬就要跌倒在地。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微惊,下意识将她给拦腰抱起。



    就在这时——



    姑娘双臂环住男子的脖颈,眸中绽放出狡黠的光华,一口糯米般的白牙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偏头想要看她,姑娘也偏头。



    两人唇在一瞬间相触。



    柔软的触感让彩衣姑娘眨眨眸子。



    她不仅没退,还舔舐了一下。



    旋即她惊讶道:“没想到平时你嘴巴那么硬那么毒,原来亲起来也是软的啊。”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却好像是受了惊。



    飞快将人丢在地上。



    彩衣姑娘一个屁股墩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再抬头——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



    彩衣姑娘:“干嘛干嘛?虽然我占了你便宜,但是你别想要我负责哈,我的梦想可是美男三千,弱水三千,我取三千。”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似乎被气到,拂袖转身离开。



    同时丢下一句:“明日考核你近日的功课。”



    闻言彩衣姑娘不仅没怕,反而盯着他颇有点儿落荒而逃意味的身影扬起笑脸。



    画面中。



    彩衣姑娘逐渐长大成亭亭玉立的姑娘。



    身旁墨绿色衣袍的男子也在。



    只是两人见面似乎都是在夜里。



    有一日彩衣姑娘托着下巴道:“好像在偷情啊。”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



    彩衣姑娘忽然想到什么,得意一笑:“你的武功我可是学了个八九成,再过几年,你怕不是我的对了。”



    墨绿色衣袍的男子儒雅的脸上含笑:“幼时便顶撞我,日后还想顶撞我吗?”



    闻言,彩衣姑娘眸光忽然落到他脸上,灿然一笑:“顶撞啊,不过不是在武功上,而是”



    她忽然足尖一点。



    一瞬间已经落到院内的树上。



    彩色的裙摆在风中轻扬,她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而是在榻上顶撞你。”



    闻言,墨绿色衣袍的男人一怔。



    似乎并未料到她所言。



    不过这次



    他未受惊,只是轻轻笑了。



    



    榻上,颜玉刷的睁开眸子。



    还将侍候在旁边的春花给吓了一跳。



    春花试探性喊了句:“郡主?您做噩梦了?”



    颜玉忽然从床上坐起,脸严肃:“对梦到我把教导主任给办了。”



    春花:“?”



    硬了一秒。



    颜玉又软倒在榻上,望着床幔,忽然想到那黝黑的戒尺,似乎又想到了被支配的恐惧,顿时一阵呲牙咧嘴。



    好像那戒尺又抽在了自己上。



    春花看的茫然。



    



    也没贸然多问。



    而是给颜玉盖上了被子。



    颜玉唉声叹气了半宿,才睡过去,罕见的失眠了。



    主要一闭眼,梦里都是戒尺啊戒尺。



    这一夜。



    同样未眠的还有他人。



    南院——



    沈明月上好药后依然疼的龇牙咧嘴,他看着神色温和的离墨忍不住问:“你平日你就这样一声不吭?”



    自从他与离墨回来后。



    离墨还一句话未曾跟他过。



    离墨闻言摸着黑兔子的一顿,终于抬眸看了沈明月一眼:“沈公子为何要住我院落中?”



    沈明月挠头,的一本正经:“因为除了鹤临,我只与你相识了啊。”



    离墨闻言只是看着他:“沈公子当真不是别有用心?”



    闻言沈明月有点虚。



    他是打着他在,颜玉就不会来点离墨的念头,给鹤临多争取个会。



    再就是颜玉了让他来离墨这儿。



    离墨依然盯着他:“为何不去其他人那?”



    沈明月理直气壮:“因为跟他们不熟。”



    离墨这次没吭声。



    沈明月被看的心虚。



    哪里是什么熟不熟的事儿。



    是其他人看着他都干不过。



    也就离墨没有武功他看着能干过。



    像是那个东院那个



    冷着一张脸,怀里剑不离身,一瞧就



    不好惹。



    再看那妖精似的人。



    一张妖孽脸,脚下的步子轻盈,一看也是个会武的。



    也就



    离墨没武功,虽然心黑,但他能干过啊。



    思及此,沈明月一掀被子,果断躺在榻上:“郡主也了让我在你院中待几日,你不会不听吧?”



    “”



    自然是听得。



    只是



    离墨卷长的睫毛垂下,忽而问道:“郡主你要寻一人?是要寻谁?”



    对于颜玉府里头的人。



    沈明月也没有避讳,直接道:“我们离国的圣上啊。”



    离墨:“”



    他眸光微动:“为何是你寻他?”



    闻言,沈明月本想出实情,可想到离墨和鹤临的情敌身份,他顿时觉得他身为鹤临的好友,也得装个逼,于是道:“自然是朝中无人敢接这活儿,我爹接了。”



    离墨品了品这句话,似乎随口一问:“你爹?不是商人?怎么如今成了朝中官员?”



    闻言沈明月大大咧咧道:“自然是皇帝贫穷,国库中无银子,我爹就捐了个官职,还是个大官。”



    离墨:“”



    沈明月还在吹嘘:“据朝中人我们圣上在天启隐姓埋名,我爹特此将此重任交予我,以我在天启的人脉,不需几日便可寻到我们圣上。”



    离墨看着他中二的脸陷入沉默。



    “你见过皇帝吗?”



    闻言,沈明月一口回答:“见过。”



    离墨神色变的有点古怪:“见过?”



    沈明月掏出那张随身带的卷轴:“给你瞧瞧我们离国圣上的尊荣。”



    离墨展开画卷。



    看着那上面的火柴人和黑豆眼。



    良久没出声。



    离墨闭了闭眼:“此画是何人画的?”



    沈明月:“我爹。”



    离墨:“那你可知皇帝是何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