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师父莫不是熬夜熬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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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6章师父莫不是熬夜熬虚了?



    颜玉与宫令轻相识是在一个夜晚。



    碰瓷让宫令轻成为她师父也是在夜里。



    后来宫令轻在夜里教她武功,宫令轻曾问过颜玉为何不在白日。



    颜玉当时在树上晃悠着腿满眼戏谑之色:“师父莫不是熬夜熬虚了?”



    宫令轻:“”



    颜玉当时一脸惊讶:“师父你如今年岁看着不过二十多,不会已经身子不行了吧?你还没娶妻呢?不成师父你就赶紧调养调养啊。”



    当时只有十多岁的宫令轻:“”



    颜玉非常认真:“看不出来十多岁。”



    宫令轻:“”



    然后颜玉面前当晚就被丢了一本心法。



    让她背熟。



    后来日日如此。



    一阵子后,颜玉才被考教完,正叼着一根儿狗尾巴草坐在地上歇着。



    宫令轻在她身边坐下后。



    她忽然道:“接下来一个月我便不来了。”



    当时宫令轻一怔:“为何?”



    那是他心底忽然升出一丝不舍。



    颜玉笑眯眯的道:“我觉得我的武功已经天下无人能敌了。”



    宫令轻不知为何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他素来不会主动。



    留不住的他也不会留。



    清晨时。



    颜玉果然摆摆走了。



    走时还留下一个狗尾草编出来的人模样的玩意儿。



    也如她所。



    一月她未曾露面。



    再次见面也是深夜。



    自从遇到颜玉后,宫令轻时时到寅时不曾入睡。



    自从颜玉走后。



    这习惯也未曾改回来。



    颜玉再次来时,蒙了面,一身刺客黑衣,持长剑,冲着宫令轻而来。



    陌生的气息让宫令轻冷下脸。



    两人你来我往从院子打到房顶。



    直至横扫的一脚朝着宫令轻下身而来,他才恼怒道:“你想要毁了你师父一辈子的幸福?!”



    “哈哈哈。”



    清脆的笑声如银铃,回荡在院子里。



    “哎呀哎呀。”颜玉拉下蒙面,水眸还是平时的狡黠,“被发现了,枉我还特意换一种熏香,这味儿太熏得慌了。”



    她眸光扫过宫令轻腰腹之下,意味深长的来了句:“至于幸福不幸福的,反正师父也用不到。”



    宫令轻:“”



    颜玉索性直接落在屋顶坐下:“师父大半夜不睡想姑娘呢?”



    正在想颜玉的宫令轻:“”



    虽然并无其他念头。



    但被当事人这么一。



    他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



    见状颜玉真有点儿惊讶:“真想姑娘呢?”



    宫令轻:“没有想姑娘。”



    颜玉点头:“不是姑娘那就是”



    宫令轻是熟知她这张嘴的。



    在她话出口前,先一步打断了她:“你这一月去哪里了?”



    颜玉懒洋洋的倒在屋顶红瓦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在家啊。”



    宫令轻下意识要问那为何不来。



    可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来。



    颜玉还在望着天上的明月,忽然喃喃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宫令轻偏头看着身边脸娇俏的姑娘:“好词。”



    被他这么一夸,颜玉当即精神了,坐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宫令轻听她顿住,问道:“下一句是?”



    颜玉眨了眨眼睛:“忘了。”



    宫令轻哑然:“忘了?”



    颜玉坦然点头:“对啊,这是苏轼老师的,我只背了这么多。”



    宫令轻:“”



    宫令轻想着这诗词的意思,迟疑了下问:“你背这词是”



    颜玉:“把酒问青天啊。”



    宫令轻:“?”



    颜玉一脸你真笨的表情:“把酒,把酒!有酒吗?”



    宫令轻:“”



    宫令轻额角跳了跳:“你年纪还,怎能喝酒?而且你一个姑娘”



    颜玉捂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宫令轻:“”



    颜玉放下:“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跟学堂的老夫子一样,念叨念叨,跟念经似的。”



    宫令轻:“”



    “而且”颜玉忽然一笑,“谁姑娘不能喝酒了?”



    宫令轻看着她张扬的模样,一怔:“你喝过了?”



    颜玉眨眼不语。



    宫令轻:“哪里喝的?桃夭阁?”



    闻言,颜玉就要溜。



    被宫令轻气的一下子抓住,终于忍不住道:“这一月你宁可去桃夭阁喝酒也不来此?”



    颜玉被拽住又教训了一顿。



    颜玉被屈打成招:“要知道你这一月不好好歇着还熬夜,我早就来了。”



    宫令轻一愣:“你”



    他一松。



    颜玉一个转身就飞速溜了。



    宫令轻还愣在原地:“你是为了”



    颜玉躲老远:“打住打住,别感动,别煽情,就是万一你噶了谁教我武功?你得全教会我再噶。”



    宫令轻:“”



    气笑了。



    宫令轻心中还是因为颜玉的话有些触动,心底一处发软发烫,他向颜玉,就见颜玉正叹着气:“到底有没有酒啊?”



    宫令轻想着他在此。



    她少喝些也无妨。



    正要松口。



    就听到她道:“桃夭阁的桃花酿是真好喝,那里的人也生的极美,那姑娘也太美了,跟朵桃花一样。”



    宫令轻眉头却是听的皱起。



    桃夭阁除了老鸨都是男子。



    哪里来的姑娘?



    颜玉摸着自己的脸还在感叹:“本以为我这脸就够可爱了,果然可爱在美面前一文不值啊,改日得把人给抢出来。”



    宫令轻看着她可爱的脸,忽然道:“你也生的”



    颜玉一听这话脑袋瞬间跟向日葵看见太阳一样甩向宫令轻,眼睛晶亮:“我生的如何?”



    宫令轻被她灼热的眸光盯的脸皮有点发烫,撇开脸终究是没将心底的话出,而是道:“生的是个姑娘样。”



    颜玉:“听我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宫令轻:“”



    宫令轻看着浓重的夜色,还是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何你白日不出现?”



    提到这个问题,颜玉忽然严肃了脸:“其实,我的身份不一般。”



    见她神色严肃,宫令轻也认真起来:“你是何身份?”



    颜玉忽然问道:“你可曾听过西方有个国度?”



    宫令轻问:“什么国度?”



    颜玉:“西天。”



    宫令轻博览群书,也未曾听过此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