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舍下面子去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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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然,参加完这次比赛以后,我还要回去一趟。辅导班再有十几天就要结业了,事关以后的求职问题,我不得不这么做。”



    “等这十几天过去以后,一定会再来找你。”



    “到时候,我就找一份对口的工作,和你一起,承担家庭的责任,为你生几个宝宝。”



    “这期间,你一定要等我,千万不要背着我找别的女人哦。”



    这是离开广州以前,许薇依偎在樊一然怀里,的几句话。



    在搭乘回深圳的火车上,樊一然一直都在回味着这些话,心中放不下,又满载着些许的不舍。



    同时,又担心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



    魏元坐在他的对面,旁边窗户上靠着的,正是酩酊大醉的肖越。



    虽然显得比较清醒,可全程都在插衣兜,紧攥着一串用报纸包裹着的项链。这是当初上学时,他买下来的。原本想找个会,送给许薇。可是,许薇却把她的爱,全都无私的奉献给了樊一然算起来,这东西存放的时间,也有三年了吧?



    也许是觉得太过尴尬吧,樊一然拿了点钱,从列车推销员那买来了两瓶饮料和一些吃的,递给魏元,凝视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道:



    “魏元,上次广告横幅的事,还没来得及给你声谢谢。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是一名寂寂无名的职员。”



    “都是兄弟,客气了。”魏元也不和他见外,笑着完以后,便囫囵吞枣的吃完了这些东西,“不过不是我你,你子下回有这种事不要再叫我们了,光顾着当电灯泡,那些菜一顿都没有好好品尝。”



    樊一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能怨谁?你条件也不差,还不快抓紧时间找一个?”



    “我可不像你和肖越,有两个女人这么心甘情愿默默守候着。”魏元着,低下了头,呈现出最自卑的一面,“还是先把事业搞好再吧。”



    “额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就好了,在深圳这座城市,虽谁也帮不上谁,可好歹我们也是一起出来打拼的同学。”樊一然。



    



    火车缓缓停下,到了站。



    肖越还没醒来。



    不过好在樊一然他们此去广州,身上也没带什么沉重的东西,就这么一来二去,轻轻松松的便把他扛到了他所在的别墅住所。



    张云玲正好也在,而且好像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睡衣。见他们来后,忙跟着一起招呼喝醉酒的肖越,将他抱到床上以后,就准备招待他们。



    魏元和樊一然还是头一回进这栋别墅,还别,真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满屋子的家具,都是用上等的木材做的,目测光是一套,就得七八万。此外,周围还有一些明清年间的古董收藏品。光着随便拿出这些东西一样往外卖,都能顶得上他们两人半年的工资。



    好家伙,谁能想到,肖越这子跟得这位富婆,这么有钱!



    两人猛然间一下子全都看呆了。



    全然没注意到,张云玲已经端着烧好的茶走了过来。



    “那个,我这也没提前准备,这是刚刚烧好的茶,你们尝尝。”



    “谢谢。”两人齐声着,点了点头,略显拘束的品尝了一口。



    张云玲想多了解肖越一点,就和他们聊了:“那个,你们是肖越的”



    “我们是他的大学同学。”魏元放下茶杯,最先抢着。



    



    张云玲:“这样啊肖越也没给我提起过你们不知道他以前上学时,是个怎么样的人?”



    樊一然笑了笑,:“他以前挺热心的,就拿大二那时候的一件事起吧,那时候我女朋友和外面的混混发生了点争执,他知道以后,上去就拿着一块砖头把其中一人的脑袋敲破。”



    “对啊,最可笑的是,别人打了人以后,都恨不得马上走人,可他呢,却站在路中间,摆成一个大字,自称是肖大爷,吓得那些人听了后,全都跑得屁滚尿流。”魏元也跟着承接上面的话,着着,笑出了眼泪。



    过后,似乎又觉得这么不太合适,又改了改口,“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把我们两个当成是实打实的好兄弟”



    “挺好的,我当初看上他,也是因为他这股性子。”张云玲丝毫不介意他们的话,反倒流露出欣赏的眼神,“那是在一家酒店里,他喝醉了酒”



    边聊边回忆的过程中,肖越‘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张云玲第一反应就是终止谈话,担心的赶了过去,可谁料,这家伙起了醉话,直言道,赵兰儿,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赵兰儿?她是谁?”



    张云玲回过头来问他们。



    可魏元和樊一然这两个爷们,怎么能够骗得过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赶忙推辞离开:



    “这个”



    “我们刚好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离去的路上,魏元和樊一然结伴漫步。



    樊一然用脚踢了踢脚下的几个石头子,道;



    “魏元,你等下肖越醒来以后,会不会被那位富婆刁难?”



    魏元一笑:“放心吧,那子我最了解。除了有一张能会道的嘴皮子以外,还懂得如何随应变。醒来以后,只要用点段,哄一哄就没事。”



    “那就好。”樊一然松了口气,“去广州的路上,我见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难事?”



    魏元道:“工作上的一点烦心事。不也罢。”



    “我能帮到你什么?”樊一然想要缓和一下,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像上学时候那样,无拘无束,想开什么玩笑就开什么玩笑。



    魏元一楞。



    他现在是这三个人当中,混的最差的一个。



    前阵子,光是陪倪新斌去各大娱乐会所里面消费,兜里的钱早已掏空。



    若要问他有什么困难,那就是缺钱。



    “一然,你借我五千块钱呗,等我升职了就还给你。”



    樊一然把什么困难都料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个,但魏元既然已经提出来了,他自然不会拒绝,“没问题,陪我去趟自助那吧,正好我也取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