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大皇子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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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府。



    虎比朝天的柳庶侧妃,重病不治,暴毙了!



    大皇子殿前失仪喜获“西郡王”封号。



    大皇子一党,睡一觉起来天塌啦!



    嫡长子居然能塌房,谁也没想到。



    想转投皇后养子吧!皇后都被禁足了。



    凤印都被没收了。



    文王,啥意思啊?



    大皇子一派,心凉了!四处打听新年宫宴那天,发生了什么?



    无奈!



    往日,太监们裤腰带一样松的嘴。



    这次闭的,比大理寺的牢门都严实。



    皇帝年纪大了,杀伐果断已经变成了优柔寡断。



    保住了皇家的脸面和底裤。



    柳青儿踏上轿,“碧桃,我们走。”



    碧桃躬身行礼:“姐,碧桃是柳家的丫鬟,不能跟着姐走。”



    “你是你出卖的我?”柳青儿双目赤红。“贱婢,我打死你。”



    碧桃看一眼紫荆,坚定道:“碧桃是柳家的丫鬟,只忠于柳家。姐已经不是柳家人,无权处置奴婢。”



    紫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柳青儿往身后看去,身后空空荡荡一驾马车都没有。“贱人,我的嫁妆呢?”



    对着紫荆吼道:“让柳眠眠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紫荆面无表情,平静无波道:“柳侍妾已经不是柳家的姐,自然不能用柳家的嫁妆。



    侍妾娘娘,请吧!老夫人让我转告柳侍妾,好自为之。”



    轿走远。



    紫荆对着碧桃道:“你回柳府吧!老夫人院子里还缺一个打帘子的。”



    “是,多谢大姐、多谢紫荆姐姐。”



    



    沈祁生病了,病的很重。



    脸色潮红,身下的褥子被汗水浸透。



    四肢百骸都透着寒冷。



    “老大家的?把老三衣服拿出来,给他换换。”



    李招娣靠在门上不动,“娘,人都男女授受不亲,我虽然是老三的大嫂,也不能看他的身子把!



    再!老三哪里有干净的衣服了。”



    “芳芝没洗吗?”沈老太太完就黑了脸。还有个鬼的芳芝啊!



    尸体都被她卖了。



    “你怎么不给老三洗衣服?懒死你!”



    “娘,这大冷的天,你又不让用热水,俺咋洗衣服嘛,俺怕被冻死。”



    钱果儿有孕了,更用不得凉水。



    河水拔拔凉,又不让用柴火烧热水。



    谁都不想多洗一个人的衣裳。李招娣也不想,她来京城是享福的,不是当牛做马的。



    “娘,我昨天晚上做梦,我头上戴着老大的金钗,身上的衣裳料子闪闪发光。



    上还戴着金镯子,身后跟着四个丫鬟。四个啊!



    有给我搓背的、洗头的还有给我剪指甲、捶腿的。



    你猜她们叫俺啥,叫俺大夫人啊!你和俺爹还有老二家的咱们住在一个大房子里。



    还有一个大花园。



    花园里还有假山,池塘。还有那个叫啥?泰山石的。



    朱红色的大门,大门口还有两个石狮子。”



    “还有呢?”沈老太太问道。



    李招娣叹息一声,“哎没有了,俺就醒了。



    娘!那肯定是梦,梦里还有芳芝那死丫头呢!



    她在梦里还叫俺大夫人呢!”



    沈老太太舔舔嘴唇,“行啦!别白日做梦了赶紧给老三熬药去。



    



    沈棋,你个死丫头过来看着你三叔。”



    “来啦!奶。”沈棋磨磨蹭蹭,虽然沈祁的屋里炭火最足,可是芳芝住过啊!



    沈棋害怕鬼。



    “你个死丫头,快点。”沈老太太一宿没睡,眼珠子生疼。“你看着你三叔,奶去眯会儿。”



    沈老太太前脚刚走,沈棋就跑出了屋子。



    “眠眠蜂蜜水!”



    “水。”



    沈祁又烧了起来,一个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柳氏,让管家给我拿两万两银子。”



    



    “听沈祁得风寒了?”赵母试探的问道。



    赵绵绵正在绣花,低低的“嗯。”了一声。



    “绵绵,那芳芝可是你?听你给她拿了蜜饯。”



    “哎呀!”赵绵绵指间一颗圆滚滚的血珠。



    “哎!你怎么这么不心。”赵母用帕子擦去血珠。“绵绵,咱们回老家吧!这沈祁心太狠了。



    一条人命没就没了。恐怕他非良人啊!”



    赵绵绵摇摇头,咬着唇道:“可是祁哥哥救了我!如果没有祁哥哥我可能就死在林子里了。



    娘,祁哥哥对我是不一样的。”



    赵母愁容满面。“哎!自从这次进京,娘总觉得沈祁有些陌生。



    那孩子虽有些读书人的高傲,却也还谦逊有礼。



    可是



    变了。



    如今只不过是京中一官,官威却浓。



    那芳芝好歹伺候过他一场,沈祁未免太过心狠。”



    “娘,芳芝是血崩而亡的,跟祁哥哥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的。”仿佛是为了服自己,赵绵绵还郑重的点点头。“芳芝是福薄,她的死跟祁哥哥没关系。”



    “妹有位客人找沈大人。”赵山敲门道。



    “哎!我出去看看,娘我出去看看。”赵绵绵落荒而逃。



    前面的铺子里。



    “这位老爷,您找人?”大正月的上门找人?赵绵绵有些疑问。



    钱老爷穿着金光闪闪,衣裳里都掺着金线。



    上戴着金扳指。



    浑身上下就两个字,“有钱。”



    “这位姑娘,沈状元可住这里?”钱老爷掏出欠条。



    “钱某仰慕读书人,尤其像沈大人这样有状元之才的读书人。



    不知可否一见?”



    赵眠眠看见欠条吓了一跳,一千多两的欠条。



    “钱老爷,真是不巧!祁沈状元这两日感染了风寒。



    如今卧病在床,恐怕不能见客。”



    钱老爷收起欠条,“哦!那钱某改日再来拜访。”



    肥厚的掌,拍了拍。



    赵家的干果店,进来两个厮,里抱着补品和布匹。



    “这是钱某的一点心意,请转交给沈大人和他的家人。”



    赵绵绵眼前一亮,这些东西也得价值百两银子。



    “请姑娘转交,钱某告辞。”富态的钱老爷转身离开。



    赵山撩开帘子出来,一样一样翻着礼品。“难怪人人都想当官,燕窝、当归、鹿茸、这钱老爷身份不一般啊!”



    赵绵绵面露贪婪,“哥哥,我算是沈祁的家人吗?”



    “当然。”赵山一笑,把礼品搬去赵家内院。



    “送去沈家,就被李招娣和钱果儿分了,还是留在赵家好了。”赵绵绵服了自己。



    对着丫鬟道:“你去煮碗银耳莲子粥,我一会给祁哥哥送去。”



    “是,姐。”



    “再煮碗燕窝粥,我要自己喝。”



    “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