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还是绝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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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你怎么中毒的?可解毒了?魏太医。”



    魏太医抬起头?



    好的,太子近臣呢?好事不喊我,坏事就喊我一人?



    魏太医心如死灰的出列,“回殿下,皇上中的是慢性毒药。



    药的成分很复杂,微臣微臣们还得仔细研究,慢慢斟酌斟酌,不敢贸然用药。



    怕伤龙体。”



    “微臣们,”被魏太医加重了。



    这个大锅他自己不能背啊!背不动一点。



    治好皇帝是份内之事,顶多赏赐五十两银子,了事!



    治不好。



    治不好嘛!他就是新皇的姻亲。



    新皇的二姐夫,是他亲儿子。嘿嘿魏太医分的清楚,亲疏远近。



    站队,越近越好!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鬼也不开门。皇帝吃了太抠的亏啊!



    谢凌渊走到谢凌西面前,抬起脚,又缓缓放下。



    谢凌西吐的跟血葫芦似的,他怕一脚踹死他。



    “谢凌西,你居然给父皇下毒,你不忠不孝!把解药交出来。”



    失血过多的谢凌西,噗嗤噗嗤口口吐血。



    脸色苍白的吓人,“闭嘴,他不是我父皇,我没有这样的爹”



    谁家父亲能射杀亲生儿子啊!“你看看我身上,被他射的。



    跟刺猬似的,呜呜呜噗”又一口血。



    皇帝用指着谢凌西,抖啊抖!



    “咳咳你给朕下毒,用毒针扎朕,让朕把皇位传给你!



    其心可诛。”



    狗屁的父子情,他就不应该去看他,这个狼心狗肺的逆子。



    谢凌西仰着头,“本王是嫡长子。噗嫡长子噗”



    “对,西郡王是十三叔的嫡长子啊!”柳眠眠悠悠然的接一句。



    “噗———————”谢凌西喷射。



    “哎呀!”柳眠眠拍拍肚子,“孩儿,不怕不怕就当是水车,血车。”



    “解药,给他。”皇帝看向桌子上的袖箭。



    “什么解药?父皇,什么解药?”柳眠眠睁圆了眼睛。



    “袖箭。”皇帝蹙眉。



    “儿媳不知道啊!夜莺。”



    “人夜莺,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夜莺跪地行礼。



    皇帝蹙眉,这瘦瘦的孩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呢?“你还有个姐姐?”



    又对柳眠眠道:“朕记得,上次同你入宫的是一个丫鬟啊!”



    “”



    “皇上,这袖箭上不是什么剧毒,是绝嗣。”



    绝嗣还不毒吗?



    柳眠眠激动的站起身,“什么?我的袖箭怎么会有毒?还是绝嗣?”



    夜莺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袖箭,递给柳眠眠。



    煞有其事道:“回皇上,回家主这是奴才偷的袖箭,不是家主常带的那支。”



    “什么?”柳眠眠接过袖箭,翻过来翻过去。“哎呀!真不是我常带的。



    父皇,我带的那支箭是银色的。”



    柳眠眠拍拍额头,懊恼道:“都怪我,怎么没放好呢!”



    “夜莺,你为何偷我的袖箭,为何抹毒药了?从实招来。”



    扑通一声,夜莺跪地。



    “回家主,奴才想用袖箭。



    射段尚书的夫人——段白氏,给我公输家人报仇血恨。



    公输家主的娘就死于绝嗣。就是那个段白氏下的药。”



    



    “那西郡王又不是女子,为何会吐血,血流不止。”



    这题?



    这位魏太医熟悉啊!“回太子妃娘娘,绝嗣之所以叫绝嗣,是因为此药极其阴毒霸道。



    毒,可以通过母体传给腹中胎儿。



    女子生产之时,血流不止,血崩而亡。



    容易一尸两命。



    男子中了绝嗣,若是身体有大伤口,只会血流不止。”



    这西郡王吐血,是因为中箭太多,伤了五脏六腑。



    可是众太医都默契的没,因为箭是皇帝射的。



    他们也不傻!



    皇帝叹息一声,“把朕的解药拿出来,朕让人给你解毒。”



    “绝嗣?噗”谢凌西悬着的心死了。



    “哈哈哈你当我傻吗?这是绝嗣,绝嗣没有解药!噗”



    没人比他更了解绝嗣,他母后曹皇后给后宫一半的嫔妃,都下了绝嗣。



    可是后宫人,命大!



    他爹喜欢夜钓。



    皇帝蹙眉,前朝秘药人尽皆知吗?



    哪里秘了?



    “谢凌西,你怎么会知道绝嗣的?”



    “噗你猜啊!我的好父皇,咱们一家三口很快就在



    噗



    谢凌渊!”谢凌西失血过多,一张脸毫无血色。



    好像地狱归来的恶鬼。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凌渊,“你为什么不来?你难道不想嘲笑我吗?



    不想看看疯子吗?啊!你为什么不来?”



    谢凌西一看谢凌渊没去,他本不想行动的,想再等等等谢凌渊。



    等一打尽。



    可是转念一想,他父皇也不是善男信女,不是啥疼儿子的人。



    保不齐,以后都不会来了。



    他父皇又是微服私巡的,带的人不多,会难得。



    装疯卖傻,抱头痛哭,趁着他父皇扶他的时候,给了他一毒针。



    刚谈条件!



    他父皇嗖—嗖—嗖—嗖—嗖—嗖—嗖—嗖,礼尚往来,送他八支袖箭。



    一比八赚了。



    胸前跟筛子似的。



    这日子也不用过了,恍惚间谢凌西都看见了他娘。



    他娘在跟他招,身着明黄色百鸟朝凤的朝服。



    谢凌渊眉头紧锁,“大哥!你又不是银票,长的又不好看!



    我为什么要去嘲笑你。



    再者,柳青儿还在你府上,我实在不想看见她。”



    柳青儿又被拉出来溜了溜。



    “呵呵噗”谢凌西听不清谢凌渊的的话,眼前一片晦暗,只有明黄色的一角。



    “母后———”



    “谢凌西”皇帝大喝一声。



    魏太医上前,摸脉。“皇上,西郡王还没有死。”



    不过,快了!



    皇贵妃凤眸渐深。“皇上,你早些休息,这里就交给臣妾吧!”



    “来人,给西郡王松绑。送到曹皇后曾经的寝殿去。



    魏太医,你快给西郡王开些止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