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铁矿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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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沈祁心心念念的铁矿,如今就在柳眠眠中。



    哦?哦!不是铁矿是两座山的地契。



    柳云城买一座山,不是一座山是两座。



    不止通州庆县的山,还有安县的一座山。



    “两座山的地契,我没看错吧?山还能买卖吗?”柳眠眠双眼瞪的溜圆。



    “嗷~眠眠你掐我做什么?”谢凌渊捂着脸委屈道。



    柳眠眠嘻嘻一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长这么大,还未见过这么大的地契呢!连绵不绝的山啊!”



    “祖父买山做什么?埋私房钱吗?”柳眠眠拿着两张地契晃悠悠。



    谢凌渊从黑盒子拿出一封信,“我不知道,你自己看。”



    哦吼!



    打开信纸,柳眠眠忍不住夸赞。“祖父的字犹如笔走龙蛇,又如风卷残云般飘逸。



    不愧是云城公子云城老公子。”云城老鬼。



    柳眠眠念出声,“三岁看老,青儿的秉性不适合为正妃为后。



    若有一天她犯下大错,渊看在外祖面子上,留她一命。”



    —



    柳云城能想到的错,无非就是柳青儿争风吃醋、害人孩儿性命、谋害皇嗣。



    没寻思过柳青儿这么勇!敢淫乱宫闱,直接给谢凌渊下药。



    留一命?晚咯!



    柳眠眠磨墨、执笔。[祖父见柳青儿否?吾送之以下,为汝尽孝矣。]落款柳泽楷。



    祖父看见柳青儿否?我送她下去给您尽孝了。



    落款柳泽楷!!!



    折好放置信封中。



    柳眠眠对着海棠招招,“海棠海棠,拿去烧了。”



    “眠眠信上写的什么?”谢凌渊伸要拿。



    海棠眼疾快一把抢过,“太子殿下,奴婢叫海棠。”



    “我的孝心。”柳眠眠眼神一亮。



    孝心?柳眠眠点点头,她的孝心强大。



    谢凌渊拿出一沓身契,交到柳眠眠里。



    目光灼灼道:“今日大哥,祖父在奈何桥上等祖母。



    如果它日我先逝,我也在奈何桥上等你。”



    柳眠眠眉头一皱,等祖母?



    “海棠,找几个扎纸人的师傅,扎几个纸人一起烧了。



    扎的漂亮点。



    别让他等祖母了,祖母要长命百岁的。”



    海棠拍拍荷包:“好嘞!奴婢去城北找最好的纸人师傅,给老太爷扎一十八个大美女。



    奴婢自己掏钱。”



    为啥自己掏钱,因为海棠不喜柳老太爷!她只喜欢柳老夫人。



    柳老夫人把体己的银子都给了她的姐,柳老太爷喜欢柳青儿。



    海棠拿着信,嘟嘟囔囔道:“若是老太爷知道



    二姐不是二姐了,二姐变成纪暖姐了,他会不会被气活?



    我烧纸人的时候,多叨咕叨咕,让老太爷知道知道。



    让他乱点鸳鸯谱,真当自己是月老吗?”



    海棠嘟嘟囔囔,声音极,吐槽已逝的老太爷,她可不敢大声。



    仇久忽的一笑。“老太爷要诈尸了。”



    海棠惊恐的回过头。“我!我这么声你也能听见?



    你你今天怎么不站树上了?”



    “咳。”仇久握成拳,咳嗽一声。假装虚弱道:“受伤了,身子虚站不住。”



    



    海棠看着仇久苍白的唇,信了几分,从荷包拿出几颗丸子:“给你。”



    仇久接过黑漆漆的丸子,“这是啥?”便扔进了嘴里。



    入口香甜——大枣枸杞玫瑰花的甜,还有芝麻和核桃的香,还带着一丝丝苦。



    “阿胶丸子。”海棠自己也吃了一颗。“补血、补气、养血、止血的。



    我们那什么之后,嗯都吃这个。”



    海棠想她们来月事之后都吃这个。想一想,流血和月事差不多吧?



    便把荷包解下来,递给了仇久。“你没事多吃吃,对身体好,下个月”



    海棠刚要顺嘴——下个月就不痛了。



    反应过来仇久是男子,没有下个月!



    改口道:“下个月你的伤就好了。”



    仇久一愣儿,“这点伤十天八天就好了,还用等下个月?”



    “哦!”那省下了。



    海棠刚要收回荷包,一只大从她上拽走了荷包,塞进了怀里。



    海棠瞪着眼睛,喃喃道:“阿胶丸子挺贵的,你要是不吃就”能好,就把它还给我吧!



    仇久嗤笑一声,“财迷。”铁血硬汉耳尖微红。



    是因为丸子吗?是因为荷包,海棠亲绣的荷包。



    怀里的荷包滚烫。



    仇久在身上摸索鞭子?不行,昨天刚捅死人。



    金疮药?谁家送姑娘金疮药啊!鹤顶红?送海棠鹤顶红?



    仇久摸索半天,他一个糙老爷们身无长物啊!唯一贵重的匕首,早已经给出去了!



    人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仇久是玉佩、香囊、扳指到用时方恨少。



    仇久看向谢凌渊——



    谢凌渊身上只有一个龙石种扳指,还是他素未谋面的娘留下的,身份的象征,不能给他。



    仇久摸着后脑勺,脸色微红。“那个!太子妃娘娘你能不能赐给我点首饰?”



    赐?



    柳眠眠一愣,从头上拔下金凤吐珠的金钗。“给。”



    仇久乐呵呵的接过,“谢太子妃娘娘恩典。”



    仇久杀人的握着金钗,递给海棠。“送你,你的丸子我不白拿。”



    仔细看仇久耳尖通红。



    海棠咬牙切齿,“你占便宜没够啊?丸子都给你了,还跟姐要金钗?



    可着我们主仆拔毛吗?



    你要跟我买丸子,自己不掏银子?跟我家姐要?



    呸!心眼子都让你长了。”



    “”



    “”谢凌渊同柳眠眠对视一眼。



    谢凌渊眼里满是幸灾乐祸。“海棠,钗子的钱从仇久的月例银子里扣。”



    “真的?”海棠拿起金钗掂量掂量。“这钗子得一千两银子吧?



    仇久死之前扣的完吗?”



    扣不完!



    仇久有个屁的月例银子,他从到大都没月例,属于打白工的。



    仇久叹息一声,他想老牛吃嫩草草不开窍。



    仇久打开门。



    谢凌渊轻咳一声,忍住笑意问道:“你去哪?”



    仇久摆摆,“练童子功去。”别问,问多了伤心。



    柳眠眠拿着信,惊呼出声:“表哥这两座山下有铁矿和铜矿还有石漆!”



    “嗯?”谢凌渊拿过信纸,哪里写的?他不曾看见。



    柳眠眠指着信上的两行字。“表哥,你横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