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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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仿佛是铁了心一般,紧紧地跟随着范星如,寸步不离。



    无论范星如走到哪里,他都像个尾巴似的紧跟其后。



    甚至当范星如去上茅房时,这熊孩子也毫不顾忌地蹲在门口,



    让范星如感到无比尴尬,差点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面对这个一言不发、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的孩,范星如实在是束无策。



    最后,她只好无奈地叫来掌柜的,希望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一些关于这个孩子的来历。



    “嗯?摔伤了?”范星如听到二的回答后,惊讶地问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二也觉得掌柜的挺倒霉的,叹了口气:“唉,这孩子半夜起夜,不心摔倒在茅房里了,结果和腿都骨折了。”



    范星如听后,更是疑惑不解,追问道:“嗯?怎么也骨折了?”



    二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猜测道:“也许是摔倒的时候不心给扭到了吧!”



    范星如不禁感叹道:“额这也太倒霉了吧。”



    二也附和道:“谁不是呢。”



    接着,范星如继续问道:“那你们谁知道这孩的来历呢?”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这孩子前段时间出现在镇子上的,每天就靠着乞讨过活。这也是来店里偷了几次,才了解到的。”二如实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范星如。



    得了,没人要的孩。



    看着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已经露了脚趾头的鞋子。



    算了



    就当是好心了,养个孩子玩吧。



    这幸好这里收养个孩子没有那么复杂,不然的话,范星如还真不定要他。



    嘱咐着任阿尔带着他去洗澡买衣服,因为孩的事情,他们耽搁了一天,准备明天再出发离开。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一片宁静。



    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却发现老掌柜并未出现。



    经过一番询问,得知老掌柜伤势严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范星如默默地看着那个洗得干干净净、衣着得体的孩,正乖巧地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



    孩的模样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然而,就在这时,范星如的思绪却突然飘远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海里似乎有许多念头在交织。



    一旁的蒋苏席注意到了范星如的走神,



    他轻声提醒道:“快点吃吧,一会儿饭就凉了。等会儿让阿尔再去买些点心,路上可以吃。”



    范星如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嗯,我要枣泥酥。”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他们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总是随意应付,而是需要更多地考虑孩子的需求。



    蒋苏席心想,得多买些点心,免得孩子到时候和他家的星儿抢吃的。



    “这孩子叫什么?我们总不能一直喊他孩吧。”蒋苏席随口问道,他的目光落在正在吃饭的孩身上。



    听到蒋苏席的话,孩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话,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一旁杯子里的水,用指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蒋苏席和范星如对视一眼,都好奇地看着他写的字。



    



    待孩停下,两人看过去,只见桌子上留下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癸阿离。



    “啊?你叫癸阿离?”范星如声音有些惊讶,“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



    她不禁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名字不仅奇怪,而且还很绕口。



    蒋苏席也点了点头。



    不过既然孩有自己的名字,再给他起一个也不太合适。



    范星如想了想,道:“好吧,那我们以后就叫你阿离了。”



    着,她伸出在阿离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上揉搓了两把。



    “哇,这头发好柔软啊!”范星如赞叹道,感真的很不错呢!



    阿离似乎并不喜欢被人摸头,他微微躲闪了一下。



    但见范星如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也就不再抵抗了,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吃起饭来。



    过了一会儿,任阿尔从外面采买回来,几人收拾好东西,驾车离开了这个镇。



    正值初夏,天气也热了起来。



    范月如揉着太阳穴看着外面的日头,又是感觉心塞的一天。



    知秋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低声喊道,“姐。”



    “嗯,阿爹阿娘那边可有安全到达?”范月如算着时间应当是到了药师谷了,这才问道。



    “半夏姑姑来信,已经到了,让姐安心。”知秋拿到信件就急忙给姐过来禀报了。



    到了就好,至少在药师谷是安全的。



    星儿那边也有任阿尔这个国公府的世子,还有剑阁的少阁主在,应该也算是有保障了。



    只要自己站稳脚跟,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嗯”



    知秋有些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样子,这让范月如不禁皱起了眉头。



    “有话就直!”范月如见状,有些不耐烦地直言道。



    “青王又派人来过了,这次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放下东西就走了。”知秋终于鼓起勇气道。



    这青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范景程已经交出兵权并且辞官了,自己现在对他来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可这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讨好自己呢?



    难道他就不怕甘烁帝对他产生猜疑吗?



    而且,甘庆之对自己的心意也是人尽皆知,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挖自家弟弟的墙角真的好吗?



    这还没有想清楚青王的事情,就有厮来报越王来了。



    真是范景程走后这范将军府好像更热闹了。



    “请进来吧!”



    甘庆之此次所做之事,不仅对她个人有恩,更是对整个范府都有着莫大的恩情。



    曾经,她对甘庆之的期望不过是能够在朝廷中站稳脚跟,并不一定非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毕竟,那个位置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权力和荣耀,还有无尽的风险。



    也希望甘庆之能够在众多王爷之中自保,不至于最后还骨头都不剩。



    然而,如今她的想法却发生了转变。



    那个位置,非甘庆之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