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贪恋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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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沈清棠就把这个念头掐灭。



    陆嘉珩这个疯子,死了也会拉个人垫背吧?



    “伤口这么深,消毒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沈清棠轻轻按了一下男人的伤口下方,仔细观察了好久,才开始动处理。



    她读大学的时候为了积学分,曾经旁听过护理课程,简单的伤口消毒和包扎还是懂的。



    “废话这么多?”陆嘉珩黑着脸骂了一句。



    脾气可真大!



    沈清棠紧了紧眉头,用医用棉签沾了碘伏,一按压在伤口的下方,心翼翼消毒伤口。大概伤口淋了雨,有些发肿,陆嘉珩皱了下眉头后骂道:“你要谋杀亲夫吗?”



    “弄疼你了?”沈清棠刚才也没有怎么用力,愣了一下,声哄:“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完她低头继续中的动作,同时轻轻朝着伤口的位置吹气。



    时候有一次沈清棠爬树摔下来弄伤膝盖,痛得嗷嗷大哭,霍婉君也是这样处理伤口的。



    镜子在陆嘉珩的前方,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背后女人的动作。她弓着腰,身上宽松的黑色衬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蝴蝶骨。



    她的表情专注又认真,眼睫毛随着中的动作微微抖动,就像蝴蝶展开的翅膀。



    指修长,指甲也被修剪得圆润,粉嫩的指甲伴有巧的月牙儿,看上去就像洋娃娃的,跟男人粗粝的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完美的巴掌脸,巧精致的五官,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乖巧二字。



    沈毅那种人渣,怎么就偏偏生了这么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呢?



    沈清棠脚麻利消毒好伤口,上了一点止血消肿的药膏,然后用纱布包扎。心灵巧,比专业的护士还要熟练。



    完了,她摘下套连同染血的纱布一并丢进垃圾桶里,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开了口。



    “伤口暂时不能碰水,下回洗澡的时候用保鲜膜裹一下。”



    话落,陆嘉珩冷笑了一声。



    他受过大大的伤,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少。最严重的一次,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差点死掉。



    烂命一条,洗澡在伤口上裹保鲜膜?



    可笑至极!



    “这几天都在干什么?”陆嘉珩问非所答,伸勾住女人的腰,强行往怀里按。她被迫背对着他坐在大腿上,胸口贴着背脊,亲密无间。



    沈清棠的脸红得能滴血,结结巴巴道:“看看书。”



    “除了看书呢?”



    “吃饭,睡觉,洗澡去阳台吹吹风,屋里太闷了。”沈清棠老老实实交待。



    她如今像极了一只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被折断翅膀,哪里也去不了。



    好吧,沈清棠其实是打算进一步摸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线,才再做打算。她只是单纯善良,不是没脑子,不甘心能一直坐以待毙。



    男人闷哼了一声,微凉的唇瓣贴近女人巧的耳垂,轻轻吹气。大概抽烟抽得凶,他的嗓子就像被烟熏过一样,低沉又嘶哑,给人一种震慑的效果。



    



    “你就没想过逃跑吗?”



    沈清棠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双杏眼瞪得老大:“没有,我逃不掉!”



    先别有人一直在别墅盯着,书房、走廊和阳台都是监控,她插翅也难飞!



    “这么乖?”



    陆嘉珩挺满意女孩的回答,一只搂住女孩的盈盈一可握的纤腰,一只抵在她的背脊上缓慢往上。指尖划了一个弧度,最后落在她巧的下巴之上。



    刚才不过捏了一下,女孩白皙的下巴已经多了一块青色。皮肤可真嫩,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碎。



    “以前被男人糙过吗?”陆嘉珩半眯着眼,神色晦暗不明。



    如此直白又粗俗的话语,让沈清棠险些招架不住。她的双颊红得能滴血,嘴唇微微颤了一下,声音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没有。”



    “爸爸不许我读书的时候谈恋爱。”



    沈毅是个人面兽心的渣渣,对这个宝贝女儿有种近乎偏执的掌控欲。他砸钱把沈清棠培养成为名媛淑女,不许她早恋,最终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卖个好价钱罢了。



    只有这个白兔一样的女孩,还傻傻地以为父亲是个正人君子。



    陆嘉珩为了生存,拼了命从泥泞中爬出来,里沾染了不少血腥。像他这种不要命又心狠辣的角色,一直活在逆光的夹缝里,蛰伏游走在黑与白之间。



    比魔鬼还要阴暗肮脏。



    对于白纸一样的女孩,陆嘉珩就像猎人在玩弄刚捕捉回来的猎物。一点点把她拖进泥潭,才有意思。



    思及此,他粗鲁地把女孩拉开,强迫她跪在膝下,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以前不会的,老子接下来会好好教你。”



    



    陆嘉珩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折磨沈清棠也不急于一时。像这种清水一样的白兔,慢慢折磨然后堆积恐惧,才更容易让她崩溃。



    (以下省略一万字)



    —



    半时后,男人神清气爽走出浴室,径直去了书房。



    沈清棠站在在淋浴房中央,任由热水冲洗被弄脏的衬衣。她的眼神空洞,抹了一把脸,械式按了好几下沐浴露,然后卖力搓洗双。



    一遍又一遍,直到掌心娇嫩的肌肤被搓得通红,她才关掉水龙头瘫坐在地板上。



    无论怎么擦拭,残留在双上专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挥之不去。



    沈清棠羞愧极了,恨不得在地板上挖一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可是那个男人高兴了满足了,明天开始可以让她下楼在别墅里活动。



    终于不用被禁足在卧室里!



    坍塌的世界,在这一刻被沈清棠一片一片拾起来重新拼凑。强烈的求生欲望,逼迫她变得清醒和冷静。



    既成事实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有自己的心态。



    无论任何时候,活着才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