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她成了姐姐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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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语冬眼里噙着泪,是对自己刚才所作所为的不耻!



    她捏紧里的玩具熊,庆幸自己没有把它给了皱皱,如果熊里真的有什么,那留在皱皱身边无疑是害她!



    她对顾绵这个人没有什么看法,血缘上的关系来,她是她姐姐,可是母亲从不提,隐约也知道母亲当年对不起顾绵。不然不会生活在同一个市,这么多年不曾找过她。



    莫语冬总觉得,莫靳南不止对母亲和对她的恨那么简单,他有更深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一路跑,直到喘不过气,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又跑进了铂宫。



    擦掉脸上的泪,嘴角苦笑,对啊,莫靳南给她两个选择,她没有把熊送出去,那就意味着,她要把自己送出去。



    莫靳南只有见到她痛苦,他才会开心。



    



    豪华包间里。



    气氛依旧热闹,但有种不出的怪异。



    众人时不时看向凌枫,目光有探究,有担忧,也有不熟的看热闹的。



    自从凌枫去了一趟洗间回来后,所有人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玻璃桌上摆着的酒,红的,白的,啤的,几乎全数灌进了他的嘴里。



    东子和几个下属,怎么拉都拉不住。



    凌枫眉眼冷冽,英俊端正的五官绷着,薄唇抿得很紧。



    他喝了很久,久到胃里翻滚,难受了,意识不清了,他抬看看腕表,九点四十五分。



    他刚才从洗间出来时是九点一刻。



    半个时,她还没回来。



    这半个时,她是否一直和季深行呆那个隔间里半个时,够他们做些什么



    额头青筋暴起,凌枫克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可越克制,脑海里形成的画面就越清晰。



    他咬着腮帮狠锤了一下玻璃桌面,晕头晃脑地站起身,满身酒气地踉跄着就要往外走。



    东子跟过来,不放心:“枫哥,我扶你。”



    “你回去坐着,我出去透透气。”



    凌枫摆,凛冽地看他一眼,东子不好再跟上去。



    



    步出包间,洛可可风格的精美墙纸反射着壁灯散发出的昏暗陆离的光线,有刺眼的部分,也有幽暗的部分。



    总之,晃得凌枫眼晕,头更晕。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比不过心中的刺痛感。



    心脏空空的,蒙了阴沉的雾霭,压抑,透不过气,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过一个个孔,有什么东西他抓不住,正在失去。



    不禁自嘲,他似乎从来没抓住过什么吧。



    一厢情愿到这一步,终于还是要打止了吗



    他不放心季深行,他当年那么伤害过她,可,同时也恨,自己不是季深行。



    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就什么都不是。做得再多,都成了勉强。



    修长的指按上紧皱疼痛的眉间,凌枫睁开潋着寒气的眸子,四周开始摇晃,他看不真切。



    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走,走了几步,面前似乎有一抹纯白色的身影。



    飘逸清致的裙摆几乎拖到了地上,缠着白雪似的巧脚踝,凌枫目光往上,看见的是那头缎子般乌黑流光的长黑卷发,逶迤在清瘦的背脊,肩头,还有他迷蒙的眼里。



    凌枫眯了眼睛。



    “绵绵”



    胸腔里滚过了一阵火,那股火烧到了脑顶,他倏地热烈起来不受控制的,冲着那抹被灯光拉长了的纤细背影跑过去。



    



    莫语冬循着莫靳南所给的包间号找到这里,她知道,季深行在里面,可能的话,顾绵也在。



    她在门外一直站着。



    对季深行的印象是他那双幽深莫测到根本看不见底的眼睛。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成熟低调,性情上的高深莫测,不是她能揣摩的。且不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将他叫出来,即使找到了,她也根本不想沾染这个男人,他是姐夫。



    



    莫语冬就那么一直徘徊踌躇着,学校里的生活没有教会她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哭过,她想起母亲,转身,想给她打个电话。



    突然身后刮过一阵凌厉的疾风!



    在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时,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擒住,里的掉在了地上。



    她惊呼尖叫,然而下一秒,人就被一堵坚硬的肉墙死死抵在了墙上,张开的嘴,灌入浓烈蚀骨的酒气,铺天盖地而来。



    唇上压下来强势而沉重的干燥的力道!



    “唔”



    莫语冬惊惶不已,挣扎,慌乱,哭喊,可是当她睁大泛红水盈的双眸看清楚压在身上的男人那张脸时,一切,都静止了。



    怎么会是他



    她怔愣,呆傻,做不出任何反应。



    凌枫紧闭双眸,怀中压着的娇-软,咫尺清香,像是春天树叶发出的嫩芽那般,青涩的好闻着的稚-嫩甜香。



    酒醉迷心,大紧紧按住怀中人的腰,从未有过的大胆孟-浪的举动,他忘我地啃噬逐吻,唇边逸出沙哑动人的呢喃:“绵绵绵绵”



    一声一声,如同闷雷,惊得莫语冬浑身僵硬。



    隔着眼泪,她怔怔的,痴痴地望着他,这个放在心头多时的男人。



    短而刚毅的黑发,斜飞入鬓的墨眉,紧闭的浓长睫毛的双眸,高蜓的鼻梁,英俊端正的轮廓。



    他很高,她的头在他坚硬的胸膛,下颌被他攫住,她皙白的颈子几乎仰断,承受他狂风暴雨的吻。



    可是,他要吻的,不是她。



    心中酸涩,她成了姐姐的替身。



    莫语冬伸想推开他,到了半空,指尖却蜷缩了。



    他身上的味道,一如当年从歹徒中救起她时闻到的那样,淡淡的汗味夹杂着强势凌人的男性气息。



    凌枫,她默念着这个曾在心中念了千万遍的名字,慢慢的,闭上眼,听着心跳,守着那份悸动。



    罢了。替身就替身吧



    凌枫喝了多少酒,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完全是凭酒气上涌-行-事。



    唇齿间的那抹温-软,他渴望了多少年



    他的吻,没有技巧,很笨拙,带着男性的力量,急切,亟待纾解,呢喃着,轻声喟叹地祈求:“不要去季深行身边,来我这里绵绵,好不好我真的好难过”



    怀中人倏地一僵,身子紧绷,凌枫感觉不对劲,迷蒙的睁开微醺的长眸,意识不太清醒地顺着怀中人所看的方向看过去——



    蓦然,眼眸睁大,怔住。



    他们身侧,隔着三五步的距离,顾绵顿在那里,一双眼睛在光线下,黑白分明。



    顾绵!



    凌枫大惊!



    那他怀里的是谁



    他揉着太阳穴械地转过脸,蹙眉仔细端详着怀里的人那张脸。



    当他看清楚怀里那张柔白却明显与顾绵有几分相像的脸时,凌枫吓住了,拧眉打结,头痛欲裂——



    该死的。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季深行一拿着在耳边,一插着西裤口袋缓步过来,蹙眉:“子陵怎么了等我过去详细”



    抬头就看见顾绵停顿僵住的背影。



    季深行挽起的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臂,他稍微侧头,看见前方三五步的距离,凌枫压着一个女孩在墙上,姿势干-柴--烈-火,不是要吻就是刚结束一个长吻。



    凌枫看到了顾绵,震惊侧身,他怀里的女人的脸,露出来半边。



    莫语冬



    季深行眯了眼眸,长腿走到顾绵身侧,停住,看着这耐人寻味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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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枫枫失恋,吻错人还被绵绵看见,这是神马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