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番外1:挖走了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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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学业完成后,重心将放在做研究和管理公司的事务上。



    顾清因为某个项目没有合适的负责人,借用了导师杨教授的学生,也就是她的师兄来。



    项目结束后,顾清是真的不舍得放他走了,干脆高薪聘请他进了深谷。



    当时知道她挖人,把气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你这妮子,你导的墙角都敢挖?”



    “嘿嘿,导人各有志嘛我那个项目实在是找不到负责人了,没有了导的学生,我真的不知道找谁去了。”



    杨教授嘴撅的老高,对着坐在不远处敲键盘的沈辞的方向撇了撇嘴:“不是还有你的好师兄嘛,怎么不找他。”



    老头自然知道沈辞和顾清的关系,对于他们的私生活杨教授也从未干涉。



    此刻他话里的好师兄指的就是沈辞。



    这几年的相处让顾清真的将杨教授当成了长辈,相处起来和真正的爷孙一样。



    顾清声嘟囔:“要是真的能挖辛辛就好了。”



    沈辞在科研上面的天赋很高,那绝对是称得上是天才。



    就算是多了顾清这么个开挂选,沈辞也不是可以放走的。



    杨教授隐约听到她的声bb:“嗯?你什么!你还真想挖?我告诉你,就算你顾清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但那闷葫芦也算是第二得意的,你可不能挖他哈。”



    顾清坐在椅子上转了半圈,停下来的方向正对着沈辞:“我倒是想挖,他不乐意我有什么办法。”



    当然,顾清也是故意这么逗逗老头。



    沈辞是杨教授的亲传弟子,几乎算是杨教授半个儿子。



    未来要继承杨教授的衣钵的。



    杨教授满头问号:“嘿,你还真问过?”



    “昂,那当然。”她随即放长了声音:“是吧,辛辛”



    顾清一双美目悄悄的对着沈辞眨了眨,沈辞会意,嗯了一声。



    杨教授捶胸顿足,哎呦哎呦的吆喝自己老年晚节不保,两个得意门生联私奔。



    “不活了不活了,我伤心了,除非今天让我多吃一块糖。”



    杨教授年龄大了,早年条件艰苦,身体不是很好,不仅有不少基础病,还有糖尿病,偏偏又格外爱吃甜的。



    因此每两天才能吃一块糖。



    他拿出导师的威严也没用,上到他的学生,下到附近店铺的店主,都不会给他一块糖。



    大家都管着他呢。



    简直是倒反天罡,到底谁才是导师啊。



    顾清猛的拉开抽屉,将他藏起来的糖搜出来:“你想都不要想。”



    杨教授傻眼,不仅没要到,还损失了存货,她怎么知道他把糖藏在这?



    这可不行。



    “你给我留一块,留一块。”



    顾清:“不行,一块都不能留。”



    “嘿你这妮子,懂不懂尊老爱幼,我是你导。”



    顾清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你是我爹都没用。”



    她剥开一颗糖,塞进嘴里,朝着眼巴巴看着她的杨教授笑了一下。



    嘻嘻。



    杨教授面带疾苦,依依不舍:“我的糖”



    “你也就仗着我喜欢你,你看看外面谁对导师是这样的,简直是倒反天罡。”



    他只是一个被自己学生管着,仅有的几块糖都被搜刮走了的无糖老人罢了。



    望着杨教授天塌了的表情,顾清和沈辞两人相视一笑。



    言归正传,老头也恢复了正经。



    “你的新论文我看过了,写的很好,再改一下措辞就能投稿了。”



    



    “行我知道了,导,我回头把修改好的给你发过去。”



    她深谷的随便一点皮毛都能让她在ly上发表的论文,在材料领域引起不的波澜。



    ly是ntre的五大子刊之一,区影响因子足足42,含金量不必多。



    也因此她硕博连读毕业非常顺利。



    一毕业她就跟放风一样拉着当时还不是那么忙碌的沈辞祁星落出去玩了好长时间。



    其余几个要么就是公司有事,要么就是拍摄任务走不开,总之那几个没去。



    他们先是去了东北。



    从漠河往南玩。



    边境部分有不少苏国人,浓眉大眼的,一个比一个帅。



    祁星落干脆捂了她的眼,不叫她看了。



    他是生怕家里再多一个:“家里都有个路易了,想看到时候看路易去。”



    沈辞在一旁点头。



    现在的人数每个礼拜每人还能轮一天,人要是再多的话,还真不知道轮到何时何日去了。



    顾清:“我就看看。”



    在哈市玩了两天,她有些遗憾:“要是一二月份还有那个冰雪大世界。”



    每年都能刷到哈市这种视频,错过了还真可惜。



    祁星落看着她遗憾的神情,提议道:“到时候再来一次吧。”



    “行。”



    悠闲的日子过的太快,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已经好几个周过去了。



    这不,顾清突发奇想,买了一艘型的游艇,几个人从青市出海玩了几天。



    顾清坐在甲板上,里拿着一根长鱼竿。



    他们已经钓了一下午了,她的运气一如既往的差。



    顾清望了望自己空空如也的篓子,看着沈辞一会就上一条鱼。



    就连祁星落都钓上来两条大石斑。



    顾清破防:“不是,为什么啊。”



    明明都是一样的配置,怎么就她不上鱼?



    这时水里有了动静,鱼竿稍微动了动。



    顾清一喜,鱼竿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顾清:?



    她伸头往下一看。



    一条鱼把钩子上的鱼饵吃了。



    好好好。



    顾清不想再钓鱼了,这太侮辱人了。



    扔下了鱼竿就进了游艇,拉着两个保镖打斗地主。



    等到再晚一些,祁星落和沈辞提着两篓子鱼进来了。



    祁星落笑道:“清清,晚上我们吃烤鱼。”



    是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祁星落也不叫她姐姐了,也跟着叫清清了。



    顾清里一副好牌,大王都在她里,牌还能组成飞,听见祁星落的动静,翻了个标准的白眼。



    “都行。”



    反正她自己没钓上鱼来,谁钓的怎么吃她也不管了。



    “那我去做鱼。”祁星落接过沈辞里的桶,把沈辞往她这边一推,带着两桶鱼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