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醉酒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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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秀脸上浮现出酒醉的酡红,脚步逐渐虚浮起来,眼睛弯弯如月牙,耳后打理精致的头发散披在肩上。



    “那什么师弟,好好喝,再来一碗”



    “欸嘿嘿嘿”



    西西宇露出狐疑的表情,难道我那点去腥增香的料酒让你喝醉了?



    怎么可能?



    不过就一坛罢了,而且高温蒸汽喷出来的都差不多了吧?



    轩辕秀眯起眼睛,上前和西西宇勾肩搭背表示,师弟秀秀罩着你,你以后就给我当弟吧。



    不行!我西某人会给你这前不凸后不翘的平板丫头当弟。



    不行!打死都不行!



    轩辕秀闻言脸上浮现出怒容,咬牙切齿道:“谁是平板丫头,你看清楚!



    完就要解开衣服以证清白。



    这时一只修长白嫩的玉当头给了西西宇一挂包,当时脑袋就嗡嗡作响,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来者袭白衣长裙,华贵又不雍容,颇有一股清雅绝尘的美人味道。



    白婉柔温声呵斥道:“轩辕振!女儿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



    轩辕振断断续续的声辩驳,夫人我那不是刚准备打断吗?



    还敢顶嘴?大胆!



    柳眉杏眼瞪着轩辕振,“秀秀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当爹的”



    徐老稳坐钓鱼台静静看着一幕,颇有幸灾乐祸的笑着,大型妻管严现场真是不多见喽。



    轩辕振作为金丹后期的强者,被自己的娇妻训斥的抬不起腰来。



    大家族的家主通常会娶一个门当户对或者珠联璧合的天才女修士。



    轩辕振在四十五岁时迎娶当时有天才之名的白婉柔,凭借着自身金丹三层的实力拒绝家族安排的联姻,转而追求白衣仙子之称的天才白婉柔。



    两人一个四十五岁金丹三层,一个二十八岁的金丹天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躺倒在轮椅背上的西西宇自知失言,也在一旁缩着脑袋装作昏迷,一边竖起耳朵来偷偷倾听。



    一番训斥过去,怀中的轩辕秀越发的不安生。



    “娘,秀秀还要吃”



    白婉柔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家丫头,摸着脑袋哄道:“过两天娘帮你把那子绑家里去,专门给你做饭呢”



    “子,你叫什么?”



    西西宇耷拉着脑袋乖乖的回答道:“我叫西西宇,是个不专业的厨子”



    “子,过两天去我家做饭,我就不计较你的失言了”



    看着旁边衣领处绷带隐隐浮现的梁丘婉清,转而和善的邀请。



    “婉清妹妹也跟着一起来吧,就当陪这丫头玩两天,”



    事后西西宇摸了摸脑袋,看着旁边偷笑的师姐。



    



    “师弟以后可不能这么女子的坏话哦,不然惹怒到那个前辈在被毒打一番就又要坐轮椅了”



    “哈哈哈!”



    在场只剩下三人时徐老大笑。



    “你们去轩辕看看也好,大家族的实力和底蕴给你们长长见识”



    此时谷阳城内的天际阁中,云澜长老正襟危坐的等下眼前的算命师卜算天。



    云澜宗长老在绝灵之地探寻一番,随将带路修士一掌劈死,在带路修士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嘴角阴冷一笑。



    “我终于逮到你了,我一定要你给我孙子偿命”



    帘子后的年轻算命师正在掐算的时候,一个瘸腿的老头坐在屋顶上传音道:“告诉他,三个月后,谷阳城独自出行的绷带少年就是他的仇人”。



    年轻算命师受伤一顿回应道:“谨遵恩师教诲,弟子知道了”



    上装模作样的掐起法决,一阵鼓捣后神秘的道:“汝之孙,夺其命者,三月后晨初,身负绷带,城门处,可劫杀之”



    云澜宗长老脸上仇恨浮现,咬牙切齿痛恨道:“我定要那人为我孙儿偿命!”



    云澜宗长老发泄过一番后,老老实实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五百上品灵石,脸上肉疼之色闪过。



    折合下品灵石五十万,是自己两年的的俸禄了。



    不过想想东一块西一块的可怜孙儿,顿时一股怒气冲霄,额头戾气横生。



    自己那孙儿可是是自己花费大资源培养的夺舍对象,由于是亲族有血缘关系,所以夺舍后躯壳的排斥不会很大。



    由于金丹修士已经脱离凡人之躯,断肢重生更是家常便饭,生命层次得到了升华。



    有得必有失,金丹修士想要孕育子嗣获十分艰难,往往数十年的辛苦耕耘才会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完成受孕。



    云澜宗长老今年已经六百余岁,身体已经开始腐朽,神识强度也在开始下降,如果不出意外将死于两百年后。



    自身实力不过金丹三层,年轻时贪图享乐玩闹没有好好修行,蹉跎了大半辈子。



    本想借助金丹在强行夺舍,重获新生,但是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种子居然被人给杀了。



    自己如何不愤怒,随意夺舍他人虽然也可以,但毕竟有许多隐患,不如自己知根知底的血亲好用。



    自己那个废物儿子实力不济,练气期的修为如何配得上自己这金丹,恐怕当场就要爆体而亡。



    从天阁走出,感到一身轻松,真正意义的轻松,一身积蓄拿出来了三成,脚步都轻浮了不少。



    第二天谷阳城处不远就多了一个蹲点老头。



    云澜宗长老走后,年轻的算命师眉头紧锁,思索着为什么自己算不出来那个少年,刚才出于好奇再次卜算一次那少年的来历,发现一片迷茫的混沌之色。



    因果推算出的命运线也错综复杂,根本看不见头尾,仿佛那个人就是不受天命影响的。



    师尊你在布置什么呢,年轻的算命师揣测着。



    看来以后谷阳城不平静了,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迅速的打包行李,清退厮。



    当天这里声名远扬的天阁就闭门谢客,门上挂着大大的牌子,最近心头悸动,外出寻找缘,无忧。



    谷阳城巨大的城门处来来往往的修士不绝,百米高的城门对比下一切都显得渺无比。



    “老东西!你在看什么?”



    忽然一只大闪向云澜宗长老,你个老东西成天鬼鬼祟祟的拿神识扫人,我们怀疑你是妖族奸细,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