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不负责,不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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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宁不可能无缘无故辞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无法忍受的事。



    陆骋在电话里追问原因。



    这事儿不是三言两语能得清楚的,姜宁不想占用他太多工作时间,“晚上回来再。”



    没聊几分钟姜宁就打着哈欠困了,要去睡会儿。



    挂断电话,陆骋把周扬叫进来,对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进行了一些调整,重要会议提前,再把头上亟待解决的事情处理了。



    下午三点,穿着一身玫粉色西服套裙的朱沅扭着水蛇腰,一路打着招呼来到总裁办,却被告知陆骋五分钟前刚走。



    朱沅秀眉倒竖,“走了?”



    不是他约她三点过来吗?



    遛猴儿呢?



    朱沅转身往外走,同时摸出给陆骋打电话。



    陆骋这会儿已经在车上了,看到来电显示,才想起来约了朱沅三点过来谈工作。



    电话接通,朱沅的不爽半点没藏着,都在话里,“你上哪儿去了?”



    陆骋哑然失笑,“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这台词这语气,好像他是遛班被抓的员工。



    有人路过打招呼,朱沅勾起大红唇微笑回应,等人稍稍走远,她毫不客气的回怼,“没见过你这么当老板的,约好的三点,自己先跑了。”



    陆骋理直气壮,“姜宁心情不好。”



    他得回去陪着。



    “哎哟哟哟,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朱沅打趣完,半真半假的问:“你行不行啊?她跟我在一块儿好像也挺高兴,要不我再帮帮你?”



    陆骋直接拒绝,“那是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把公司那摊子事儿给我弄好就行。”



    完直接挂断电话。



    很快,朱沅发来新消息,“放心吧,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懂,我这是纯粹出于欣赏,好歹是个老板,心胸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



    陆骋秒回:不能。



    别的都好,想打姜宁的主意,门儿都没有。



    朱沅生生被他给气笑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都不会相信,陆骋这家伙居然是个恋爱脑。



    想到陆骋,思绪一转,又想到路驰。



    走进电梯,朱沅单叉腰,对着镜面的电梯墙壁欣赏自己的美貌。



    指腹轻轻抚过艳丽的红唇,新做的镶钻美甲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那天晚上,她就是涂的这个色号的口红。



    事后靠在床头抽烟,陆驰站在床边穿衣服,她才发现她那点口红全在他身上了。



    脖子上,胸口上,腰窝上不定裤子遮盖的某个地方也有。



    这些年,体验了那么多的西装裤石榴裙,她始终还是对他的身体最有感觉。



    认识陆驰纯属偶然。



    有一年的圣诞节,女朋友毫无征兆的提出分,失恋的朱沅一个人去瑞士散心。



    为了追求刺激,她在社交站上跟一群年轻约着滑野雪。



    玩儿得倒是挺高兴,不料中途碰上型雪崩,临时凑起来的一群人毫无团队精神,等她从雪堆里钻出来艰难回到营地,鬼影子都没瞧见一个。



    空荡荡一片,人和东西都没了,连垃圾都带走了。



    这边晚上的气温能到零下,没有装备就只有死路一条。



    朱沅循着车辙来到公路上,雪崩时她受了伤,这会儿发起高烧,没等到路过的车,人先晕倒在路边。



    视野陷入黑暗时,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天已经快黑了,被人发现时自己肯定已经被冻成了冰雕。



    再睁眼,是在山下的旅馆。



    昏暗的灯光中,身材挺拔但略显清瘦的年轻人坐在书桌前翻阅资料。



    东方人的面孔,帅得一塌糊涂。



    



    就这样,陆驰带着救命恩人的光辉闪亮登场。



    两人滚到床上是在三个月后。



    陆驰是来做学术交流的,最后一站是纽卡斯尔,距朱沅学校四时车程。



    她捧着一大把鲜花去见他,两人看了电影,还在异国他乡吃了一言难尽的中餐。



    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延迟,在场旁的酒店里,一切顺理成章。



    之后她每次回国,或是陆驰去英国出差,两人总会约着见一见。



    他们像恋人一样亲吻拥抱,在床上、沙发上、厨房、阳台,还有宽大的车座里沉沦。



    临别时依依不舍,一扭头,除了下次约见,不会有任何联系。



    不负责,不拉扯,心照不宣,享受极致的快感和自由。



    去年的某一天,两人在浴缸里浮浮沉沉时,陆驰妈妈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中途提到了陆骋的名字。



    一问,她才知道陆驰居然是陆骋的弟弟。



    后来陆驰再也没有主动约过她,面对她的邀约,也是约三回拒两回,剩下的一回看心情。



    比如前两天晚上。



    那天他心情不好,数据走向乐观的一项实验迎来接二连三的失败,他过来喘口气。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



    朱沅下电梯往里走,年轻漂亮的助理停下来问好。



    她心血来潮,抓着助理问:“你,恋爱脑是遗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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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莫名其妙,“啊?”



    朱沅笑笑,“没事儿,忙去吧。”



    另一边,陆恋爱脑骋回到香悦湾。



    他以为姜宁睡觉是不想打扰他工作而找的借口,没想到回家发现她还真的在睡觉。



    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为了在年前把升级的a级订单赶出来,她把漆件带回家,最近两晚都熬到一两点。



    终于得了空,她得把缺的觉加倍补回来。



    陆骋悄声退出房间。



    临近年关,公司事情也很多,他得抓紧时间把工作处理好,好好跟姜宁过个年。



    姜宁睡了很久,但睡得并不安稳。



    冗长的梦境由一个个记忆碎片拼凑而成。



    她梦到时候第一次摸大漆过敏,浑身长满成块的红疹,烧到40度,奶奶握着她的偷偷的哭。



    还梦到夏雨田教她画图。



    他她画的凤凰像偷穿华丽羽衣的山鸡,有形无骨,没有神韵。



    梦到参加比赛池后那暗无天日的三个月,一时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亢奋不知疲倦,一时又自暴自弃颓废抑郁得想要自我了断。



    无一例外,每一个片段都和漆艺有关。



    姜宁猛的睁开眼,从梦中醒来。



    心里憋闷极了。



    天已经黑了,外面传来陆骋打电话的声音。



    睡得太久,她盯着黑糊糊的天花板,脑子里一团浆糊。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又躺了几分钟,陆骋推门进来。



    姜宁倏地把眼睛闭上装睡。



    她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骋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起来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姜宁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不高兴。”



    陆骋把人抱起来,“正好,有人请客吃饭,我带你去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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