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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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这一晚上梦到了好多人,甚至有许久没见过的,没有联系过的,有些人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名字,却都轮番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似乎要争先恐后的在他的梦里亮个相。



    何雨柱惊醒后,突然觉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应该是没了,所以才会被这么多人惦记。



    因为谁收到这个消息,都会感慨两句:真的吗?这么突然呀,当初他还怎么样怎么样



    按照这个逻辑,当这个消息被人们接受后,大部分人都会继续自己的生活,慢慢的不再想起他,以后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应该也会越来越少。



    何雨柱调整了下情绪,看了看时间,才六点不到。他起身穿好衣服,炉子已经灭了,他也懒得再生火,穿上鞋提着水壶推门出了屋子。



    外面天色还是很暗,北方冬季清晨的空气里有细的冰粒,深呼吸一口,顿时觉得大脑清明了不少。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他两辈子都是一个北方人。



    回屋兑了点热水完成洗涑工作,又擦了点香香。



    然后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还是只有六十度的热水,从何宇赠送给自己的物资里找了个熟食区的土豆饼,就着温水打发了早饭。



    他现在刚过来还有点不适应,行为上有点奢侈,还没意识到应该自己做点东西吃。用补偿物资当日常这个习惯要不得,因为这集装箱里的东西真是越用越少,估计也红火不了几天。



    吃完东西起身,把洗脸盆里的水倒在外面水池子里,走回门口时候,看着东边擦出的一点点朦胧的蓝。突然像尹天仇那样喊了一声:“努力,奋斗!”



    扰完民转身回屋,脱鞋上床,衣服也没脱又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他打算睡个回笼觉,毕竟大清早的回笼觉是最香的。



    何雨柱再醒来时候是被人推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映入眼帘的是秦淮茹那张还算不错的脸。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下,开口问秦淮茹:“干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秦淮茹似乎忘记了昨晚的窘迫,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我不进来你指不定睡到啥时候?你这炉子怎么还灭了,这个冷,赶快起来洗洗该去上班了。”



    何雨柱心这家伙的心理素质真好,要是自己跟人告白失败了,第二天指定得不好意思见人家,搞不好还得躲着点。



    爬起来穿鞋下床,伸了个懒腰去穿棉袄,然后又倒了杯水准备喝了出发。



    这时候就听正在给他叠被子的秦淮茹道:“天不亮那会儿是不是你在大喊大叫的,你知道惊醒多少人吗?郑家孩子惊醒了一直哭到天亮,缺不缺德啊你?”



    何雨柱打算对自己的神经行为死不承认,嘴硬的回道:“没有啊,谁天不亮大喊大叫了,我昨天睡着了一直到刚才被你闯进来才醒。”



    秦淮茹用个你当我傻逼的表情:“你去水龙头那里接水把我吵醒了,我纳闷谁起那么早,还爬起来瞅了一眼,你还嘴硬?”



    何雨柱依然倔强的:“你看错了,那不是我,可能是许大茂。”



    秦淮茹都被他逗笑了:“许大茂有病那么早跑中院来打水,许大茂起过那么早吗?不对,你也没起过那么早,你发什么神经?”



    何雨柱起身把包斜挎在身上,过去搂着秦淮茹肩膀边往外走边:“你才发神经,大清早往我这黄花伙屋里钻,你想坏我名声找不着对象,然后达到你赖上我的目的是吗?”



    秦淮茹解释道:“我以前不也这样?”



    何雨柱撩门帘和她出了门,道“那明你是蓄谋已久,以后我睡觉都光着睡,我看你再敢进来。”



    秦淮茹一听眼睛亮了下,本来想继续撩扯,就听何雨柱:“昨天跟你了,做人要真诚点。我去上班啦。”



    秦淮茹愣了一刹然后边往自己家跑边:“等我会儿一起走。”



    



    何雨柱没等她,脚步不停的朝垂花门走去。



    到了前院大门口,正好遇到于莉出来估计是去厕所,头发散乱着,看到何雨柱就没好气的:“傻柱,天不亮时候是不是你喊的,把我惊醒了到天亮都没睡好。”



    何雨柱心我这嗓子威力这么大吗?也没有急着否认,而是问于莉:“那闫解成被惊醒没?”



    “当然也被惊醒了,你有病是不?”于莉一脸不高兴的。



    何雨柱笑了下道:“哦,怪不得你醒来就没再睡好呢。还有,我有病,你有药啊?”



    于莉问道:“你啥意思?想吃药去医院去。”



    何雨柱没再理她,快步超过她往巷子外面走去,只是冲身后的于莉挥了挥。



    于莉还在回味何雨柱那句怪不得呢,就见秦淮茹跑的经过她身边,顺便跟她了声早。



    于莉一个人在后面嘀咕:“一个个大清早的都跟真的有病似的。”



    然后心里加了句:闫解成也是。



    何雨柱刚出巷子口,就听到后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见秦淮茹喘着气跑到了他身边,气还没喘匀就:“傻柱你咋不等我?”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回道:“我不等你你不也追上来了,你这一大早可真够忙活的”。



    秦淮茹回了句:“每天不都是这样”



    然后又有点忐忑的问何雨柱:“傻柱你是不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什么了?”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觉得我是听到了什么呢?”



    秦淮茹张嘴想话,却突然不知道咋,只是道:“我不知道。”



    何雨柱没再话,秦淮茹边往前走边时不时的看一眼何雨柱,突然像发现了啥惊奇的事儿,问了一句:“哎傻柱,我发现你咋变白了点,还有点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何雨柱没理这茬,而是:“不一样不是正常吗?你没发现我剪头发了?”



    “发现了,还挺好看,巷子口吴德禄师傅给你剪的?”



    何雨柱回她:“除了他还能有谁,我昨天下班顺路找他给我弄了个时兴的发型。”



    转眼到了大街上,两人汇入了去轧钢厂及周边单位上班的人群,放眼望去大部分都是步行,衣服颜色单调,都是灰的绿的蓝的,样式也都大同异。



    汇入人群后何雨柱就紧闭着嘴不再话,秦淮茹跟他搭话他也不吱声。



    一直到进了厂区大门拐到去一车间的路上,何雨柱才开口:“我下班还得去找找从哪搞点东西给邻居们,你可真能给我找麻烦。”



    秦淮茹刚想解释,就听何雨柱:“行了,别了。”



    然后看着不远处扫地的杨厂长,朝那边指了指,:“就这么着吧,你先去车间。”



    完向着杨厂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