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当白月光掀翻剧情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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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国的演出比原定时间推迟了两日。



    好消息是弗拉德找到了新的提琴,坏消息是提琴因为些私人原因要等两天才能飞来。



    这也意味着温研要在f国多演两场。



    而今晚结束的演出是最后一场,但离李哥约定的上班时间还有两日。



    温研正想着是结束后立马回国还是多待几天再回。



    思绪被傅琛动作的声音打断,客厅传来沙发移动声,温研放下睡衣出去看。



    傅琛已经移好了沙发,正拿了毯子挤在温研房间沙发上,长腿蜷在窄的沙发里,颇有种可怜的意味。



    况且这人还长得俊挺,眉目沉敛,怎么看都是个规规矩矩的正经人。



    但是!



    谁家正经人赖在女孩房间的沙发上?



    如果之前傅琛还算得上一位稳重可靠的追求者的话,在得到温研正式确定的口吻后,他掩藏在绅士外衣下的本性就逐渐显露了。



    尤其在咨询过医生后,他的阴谋面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傅先生很晚了,你”温研指了指他躺的沙发,不确定:“你要在这睡嘛?”



    傅琛解开外套扣子,平静把衣服脱下叠起来放在沙发尾端,毫不客气点头:“是。”



    温研凌乱:“这沙发,而且你不是有房间吗?”



    “哦,你房间啊,刚刚退了。”



    退了?!



    “那你睡哪?”



    傅琛看向她的眼神意味不明:“那就得看温姐了。”



    他又开始咬文嚼字地叫她温姐,像是和她口中的傅先生作对一样。



    温研落在裙摆的动了动,转身走进房间里面,不过门却没关。



    轻柔的声音似从最里面飘出来的一样:“那你睡沙发。”



    傅琛看了眼敞开的门,在他眼中这算做一种另类的邀请。



    于是在温研潜意识的默认下,傅琛从沙发上转移到了房间。



    现在就霸占着她一半的大床。



    但他人却规矩,温研忐忑了半宿他都只是搂着她不动,要不是腰间缠得紧紧的臂有热气传递,她都要怀疑躺在旁边的是块木头。



    思索间,傅琛突然动了一下,掌顺着她的发:“研研,回国后我们去复查吧?”



    温研算算日子好像也差不多了,于是轻轻点头。



    见傅琛只抱着她没有别的意思,困意逐渐占了上峰,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日,温研没有选择多留几天,毕竟现在的假期是她提前兑换的,她可不想之后连上一个月班。



    于是订了最早的航班飞回a市。



    傅琛丢了集团这么久,堆了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两人约了明天中午去医院,温研就上了接她的车。



    透过后视镜看清开车之人的脸后,温研按了按腕,兀自叹气。



    好不容易当个文明人。



    轿车平稳开进一处她并不熟悉的区,司打开车门,温研也没有难为他,径自下车走进别墅,神色平静,全程一言不发。



    意料之中的,白婉等在里面,同样等在这儿的还有温玉。



    两人皆是风尘仆仆,粉底都遮不住的疲意。



    “研,这婚你必须结。”



    先开口的是温玉,他应该是几晚没睡了,眼睛里有红血丝,白婉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抓住温研的:“求你了研,你难道要看着我和你爸的公司破产吗?”



    破产?



    温研心思微动,联想到前几天傅琛的承诺,心下有了底,推开白婉的,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俩。



    将两人的狼狈尽收眼底。



    “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玉拍桌怒斥:“怎么跟你没关系?你姓温,我是你爸!”



    “研你别生气,你爸也不是这个意思,打断骨头连着筋,我知道你心底还怪我们,是,我们是错了,错在对你不管不闻不问,但我们也后悔了。”



    白婉期期艾艾的掉眼泪:“我们也是第一次做父母”



    空气很静,只有白婉落泪时的忏悔声,声声入耳。



    温研突然觉得很累,像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样,闷得头疼,心也疼。



    她吸一口气,掏出自己的诊断单摔在哭泣之人的脸上,溅出两页在温玉脚边。



    抑郁症诊断书。



    原主渴望的亲情,她再替她争取最后一次吧。



    “抑郁症?!”



    “研你得病了?”



    “温玉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爸妈养绝对没问题吗?我不管,在你温家病的,治病的钱你出!”



    白婉甚至没往下看,发现是病历单后就炸毛了,扯着嗓子喊,完全没有贵妇的样子。



    温玉不耐烦:“行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哪有钱?和萧家联姻后才有钱给她治!”



    对!



    还有萧家!



    萧逸尘答应他们的,只要和温研结婚就补上他们两家的资金窟窿,萧家的项目也会优先考虑他们。



    温玉心思一动:



    “研,你看我和你妈现在资金确实紧张,治病是大事,要钱,你和萧逸尘结婚后我们公司缓过来了,立马给你送出国去治,我知道国外设备先进,肯定没问题。”



    “对了,你抑郁这事先别对萧逸尘”



    治病也得瞒着,等结婚了找个由头送国外去治,保准还萧家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媳妇。



    温玉算盘珠子蹦得飞起,白婉这边也没闲着,不过她和温玉产生了分歧。



    她认为温研有病这事情得告诉萧逸尘,理由如下:“趁着他现在对研上心,指不定多花心思”



    温玉皱眉驳回了她的观点:“我是男的我能不懂?得好听,就刚开始上点心,等之后呢?他有那么多耐心?还有萧父萧母是省油的,知道儿媳有病还会让她嫁进门吗?”



    白婉想想也是,两人便当着温研的面商量了起来。



    诊断书如鸿毛,轻飘飘落在地上。



    原主如山压的情绪亦轻飘飘倒了。



    温研挑眉,意外之喜?



    她摩拳擦掌,打算先给两人上一堂纯拳头的课,痛人却查不到伤的打人方法她多得是。



    “畜牲!禽兽!你们要气死我吗?!”



    大门被踢开,温老头气愤的骂声震耳欲聋,房间内三人皆一愣。



    温玉噌地站起弱弱叫了一声爸。



    温老头看也没看他,心疼的朝温研走去。



    他乖巧懂事的孙女怎么就摊上这样狠心的爸妈?



    温研眨眨眼,看着蹒跚走来的老人,泪水汩汩而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