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认同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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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之后,刘军辉加了他的w,很快发来了一张照片,并附带了一段专属于本诺拉克的简短介绍。



    本诺拉克在十年前来到华国,自那之后一直在教堂生活,深居简出,没有家眷,不擅中文。



    只要去过那个教堂,接触过他的人,对这位神父的印象都挺不错。



    生平介绍截止为止,林显福看向那张照片,这张照片拍摄于一个月前,里面的本诺拉克正在给一个孩讲解书本上的内容,表情十分和蔼,神态有些佝偻。



    林显福仔细观看,确认了此人就是当时在酒吧见到的神父。与那会不同的是,照片中的神父是驼背的,并且瞳孔的颜色不是湛蓝色,而是褐色。



    从介绍上看,这就是一名平平凡凡的慈悲神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神父死亡时间是号的2:2分”



    林显福记得很清楚,遇到那名神父之后,时间也才是2:6分,前后相差不过5分钟,他就被发现死在了远离酒吧数十公里的休息室。



    难道见鬼了吗?林显福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但很快又暗自否定了。



    ——在酒吧初次见面的时候,林显福从那名神父的身上是能听得到心跳声的。



    若真是鬼怪之类的东西,不可能会有那么有力的心跳。



    那难道,他从酒吧出现之后,进行了一场屠杀,与自己见了一面,之后仅仅用5分钟就跨越了数十公里回到了教堂?这个过程中甚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要知道,酒吧当时门口一公里不到的地方就有两位警察等着自己的。



    见识过阶员工的速度,林显福想道,神父能5分钟赶回教堂,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那如果他真是有那个实力——神父会是谁杀的?谁能有这个本事杀阶员工而不产生引人注意的动静?难道真是自然死亡?



    圣识教派内部的事情,恐怕远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林显福心里腹诽道,根据打听来的风评来看,他们的行动十分低调,也很少会与各地的组织起冲突。



    这也许也是一种伪装,他们可能会有其他的谋划在暗中进行也不定。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教堂在峥州。



    离目前的自己太远了,就算想查下他们的底,也实在太难了不对,孙婧雨不就恰好在峥州吗?



    



    “林显福?你那边没事吧?”



    电话拨通后,电话对面很快传来了孙婧雨沙哑,疲倦的嗓音。



    此时此刻,孙婧雨还在医院陪着还在昏迷的楚思芸呢,昨晚后半夜实在扛不住睡着了,也才刚醒,因此一直没来得及找同僚过问这边的事,



    在得知她对全州的事件还不了解后,林显福简单交代了一下,旋即把话题绕到了那名神父的身上,把警方查到的东西,以及白绵的提醒都和她了一下。



    虽然从那名神父的身上,林显福闻不到什么怪异的味道,但该有的防备还是得有的。



    听完简述,孙婧雨沉默下来,消化着内容。过了好一会后,才应了一句,“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先报上去的,总部应该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还有就是,谢谢你救下了白绵,林显福。”孙婧雨道谢了一句,心里先前担忧的事情终于是彻底放下了。白绵和她的关系很不错,得知朋友安全无事后,她也为之高兴。



    紧接着,与孙婧雨的会谈结束后,林显福原地伸了个懒腰,思考下接下来该干啥好。



    昨夜的形势的转变发生的太快了,着实有点没反应过来。



    “前不久才接受了白绵的委托去峥州帮孙婧雨。现在一转眼回全州了”



    吐槽完后,林显福在思考一个问题:那这委托,算是结束了呢,还是得再回去执行?



    应该算是结束了吧?



    毕竟这忙,他已经帮了。



    这异想体的宿主,也已经查出来击毙了。



    重要的人,也拼死保护下来了。



    



    目前剩下的,就剩那个出外勤的钱还没领了。



    关于这点,林显福倒是不着急,他相信白老板不会亏待他的。



    至于和寇铨约好的事,还得等到晚上,林显福知道他下班时间也是下午六点之后了。



    来也有趣,这子虽然是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但始终是以身作则,没有做出早退摸鱼的行为,算的上是十分敬业。



    最后,林显福打定主意去医院探望几位熟悉的伤员,按照他的估计,以兽型异想体的恢复能力,现在也差不多醒来了。



    ——



    (徐北魁视角)



    漫长的黑夜中,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回到了幼年的课堂上。



    课室里,我看到了写满数学公式的黑板,看到了穿着严肃,头发花白的老师,看到了身前发黄的课桌,感应到屁股下每次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嘎吱”声响的老旧椅子。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头顶突然感觉到一样事物砸来,内心深处有某种感官似乎在向我预警,但我此时的身体却做不出扭身避开的动作,我被砸中了,身体下意识站了起来。



    我的动作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我变得鹤立鸡群。



    我怔怔地看着砸在我的头上之后,掉落在地的事物,那是一团被揉皱的纸团。



    身后传出来了许多人低声压抑,从嘴缝泄露的笑声。



    这场课堂上的骚动,引起了正在黑板写东西的老师注意。



    “徐北魁?”



    老师回过身,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突然站起来,怎么了?”



    “我”



    我不出口,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看到了地上的纸团,老师似有所感,沉默着挥了挥,示意我坐下。



    “”



    我默默照做,但身后的笑声,却越来越大。



    自到大,我的身上能找到所有关于“优等生”的特征。



    我的学习很好,所有科目都能拿到高分。



    我的头脑灵活,接受新事物的速度也很快。



    我的家庭不错,父母对我很好,在经济方面从不亏欠我。



    但是这样的我,在学校里面却没有太多朋友。



    莫朋友,甚至出现了经常捉弄我的人。这种事情从第一次开始,接踵而来的就是无数的第二次。



    久而久之,大家都对我保持起了一种独特的距离感。



    我变得“被不合群”,我的身后环绕着非议。



    但我并不在意这些,相反,我对他们的行为有着自己的见解。



    我认为:他们只是在一些事情上感受到了挫折不去试图克服,转而通过打压别人,借此营造出一种“我其实也不赖”的想法,在进行自我慰藉罢了。



    ——这是种不值得被推崇的做法,我不认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