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抵达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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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抵达伦敦
一名负责瞭望的海盗望见幽灵船与商船相接触的一幕,兴奋地将望远镜放下,对海盗船长道:
“头儿,那幽灵船这会儿好像已经缠上他们了。”
海盗船长满意点点头:
“看来这方法果然有效果。另外,你们也别偷懒,给我开快点!鬼知道那幽灵船在把那商船吞了之后,会不会扭头再追上来!”
“是!”
一众海盗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此刻的他们,就像和之前发现海盗船正在逃命的商船水们一般,由内而外地放松了许多。
海盗船长正想回舱室里休息一阵子,忽然,一个有些哆嗦的声音响起:
“船长,好像,好像出事了。”
海盗船长眉头一皱,道:
“又咋了那幽灵船追上来了”
那海盗沉默了一阵子,把望远镜递了过来:
“您自己看看吧。”
见状,海盗船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颤抖着接过望远镜,看向来时的方向。
映入眼帘的,赫然便是先前的幽灵船。
然而,此刻的幽灵船并未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将那艘商船撕碎,而是静静地与商船同行着,俨然一副护卫舰的架势。
而且原本空无一人的幽灵船甲板上,这会儿也立着个人影。
海盗船长额头冷汗直冒,嘶吼道:
“开炮!快!击沉那艘商船!”
海盗们愣了片刻,随即忙脚乱地奔向炮台。
火药装填,炮口对准远处的商船。
伴随着一声震耳的轰鸣,数枚炮弹划破海雾,带着呼啸声直奔商船而去。
商船甲板上,水们听到炮声,惊恐地抬头,脸色煞白。
在海上走了这么多年,他们清晰地知道,这炮弹声意味着什么!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就要葬身大海之时,幽灵船却突然动了。
海面下,数十条黑色触猛地窜出,宛如巨蟒般在空中交错,精准地拦截住每一枚炮弹。
触挥舞间,炮弹被狠狠拍飞,落入海中,掀起阵阵水。
“这”
船长瞳孔微缩,下意识望向幽灵船甲板上。
只是,他却没有看见那道人影——于勒的身影。
海盗船上,炮火的轰鸣停下,甲板上一片死寂。
海盗们呆望着远处的幽灵船,脸色惨白。
负责瞭望的海盗声音发颤:
“头儿炮弹全被挡下了”
“怎么可能!”海盗船长猛地举起望远镜,试图看清那边的情况。
然而,他发现,幽灵船上那道人影,竟不知何时消失了。
他心头一紧,寒意窜上脊背:
“人呢那家伙去哪了!”
他本能地觉得,对方绝对不是被击落到海里了!
“头儿,怎么办”
一名海盗握着刀柄,抖得几乎拿不稳,眼中满是恐惧。
甲板上乱作一团,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开始往舱室里躲。
要是连大炮都没用的话,面对那幽灵船,他们是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
海盗船长咬紧牙关,强压住慌乱,吼道:
“别慌!再装炮!一定有会把那商船轰沉!”
可还没等海盗们重新装填火药,海水突然翻涌,船身猛地一晃。
一名海盗低头看向船舷,顿时尖叫:
“水里有东西!”
话音刚落,一道湿漉漉的身影就从船舷攀上,一刀将他封喉。
“害了人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于勒甩了甩刀尖上的血液,神色自若地面对着一众海盗。
海盗们见不是什么怪物,对视了一眼,眼神顿时阴狠起来。
“就一个人也敢狂”
他们纷纷抽出砍刀,将于勒围拢,却并不急着进攻。
于勒心头冷笑一声,忽然一甩,将一道血线斩出。
正当海盗们还在纳闷发生了什么时,不远处,正悄悄举起枪瞄准了于勒的海盗就惨叫一声,身体瞬间被切成两半!
惨叫声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片死寂。
但这死寂并未持续多久,便被打破了——
“杀了他!”一名海盗咬牙低吼,挥刀冲来,身后几人紧随而上。
于勒身形一晃,刀光如电,迎面而来的海盗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咽喉已被割断,鲜血喷涌。
剩余海盗见状,忍不住有些退缩,攻势稍缓。
于勒趁势踏前,刀锋划破空气,带起一片血雾。
两名海盗捂着胸口倒下,眼神满是惊恐。
“怪物”一名海盗声音颤抖,中砍刀掉落,踉跄后退。
甲板上乱作一团,海盗们喊杀声渐弱,恐惧在人群中蔓延。
有人想逃,却被于勒一个箭步追上,刀尖从后背刺入,瞬间毙命。
鲜血染红木板,汇成溪流向船舷。
海盗船长站在船头,脸色铁青,双紧握枪,指节发白。
他看着于勒如入无人之境,喉咙干涩:
“这家伙不是人!”
他始终没有勇气扣下扳。
因为他发现,于勒时不时便投来貌似不经意的目光,像是在等他开枪似的。
终于,在海盗们损伤过半后,他还是一咬牙,对准于勒扣下了扳。
砰——
当看见子弹没有击中于勒过后,他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之感。
此刻,海盗们已经无人敢上前,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于勒缓步走向海盗船长。
见于勒逼近,海盗船长吓得连退几步,脚下一滑,跌坐在地。
他丢下枪,声音发抖:
“别杀我!船给你!宝物也给你!”
于勒停下脚步,低头俯视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
海盗船长咬了咬牙,道:
“我,我是为皇室做事的,你杀了我,皇室不会放过你的!”
皇室
于勒眼神波动了一下,道:
“在这片大海上,谁知道你是喂鱼了,还是被人杀了”
海盗船长低下头,默然不语。
见状,于勒倒也不是很急着杀他了。
既然可能与皇室有关系,不如审问一番,不定能有些收获。
半晌后,海盗们都被控制了起来。
大部分海盗都被于勒审问过后,发现没有价值加之恶贯满盈,直接宰了。
最后,只留下了海盗船长一人。
于勒望着眼前的海盗船长,悠然品了口茶,道:
“阁下现在可以,你口中所谓与皇室有关系是怎样的了吧”
海盗船长咽了口唾沫,强行掩饰住自己眼里的恐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怕皇室的名头!
“我我替皇室做一些,他们不方便亲自做的事。”
他虽然觉得自己肯定会死,但他明白,若是不交代一些信息,恐怕连死都是奢望!
比起受尽折磨而死,不如痛快一点。
很快,在于勒充满压力的注视下,他就把自己和皇室之间的肮脏关系倒豆子似的倒了个干净。
“皇室在收集各种古董”
于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倒是与之前乌瑞尔的目的对上了。
海盗船长连连点头:
“我们平常就主要负责劫杀那些商船,尤其是那些大贵族的,他们给我们情报,我们负责干活。”
“这一次也是,本来好好的,我们拿了古董准备撤,结果走到半路上,就被那幽灵船缠住了。”
于勒沉思了一会儿,道:
“还有别的消息么”
“没了。”海盗船长摇头。
“很好,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于勒嘴角微翘,随割断了海盗船长的喉咙,后者也坦然接受了死亡,眼神逐渐失去光彩。
他不可能放过对方,这一点,双方都明白。
出了舱室后,于勒见船长正将海盗船上的东西一筐筐地往船里搬,不禁有些纳闷:
“你们在做什么”
“嗨,这些东西虽然是海盗抢来的,但就这么丢了多可惜!”船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道。
于勒扶额,也不好多什么,便由着他们去了。
这会儿,他有更重要的任务。
带着那枚戒指,他缓步踏上幽灵船的甲板。
幽灵船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很快,便在他的控制下归于平静。
“有些意思,整艘船就是一只巨大的亡灵”
于勒抚摸着幽灵船,静静感受着自己与它之间的联系。
他能感应到,无声骨笛对它的控制一直在减弱。
但在这之前,已经足够他探查清楚此物的来源。
“果然是与黑骸有关么”
他体内的浪潮之心也有了些变化,似对这幽灵船有一丝厌恶,但又有几分亲近。
于勒想接着再次用无声骨笛将其控制,但他发现,这一次却并不起效果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商船,耸耸肩,往商船上走去。
而幽灵船则在他的命令下,自行沉入海底,带着那枚戒指飘摇向未知的远方。
既然没法控制,那他也就不将其留下来了。
海风渐缓,雾气散去,商船在平静的海面上平稳前行。
幽灵船早已沉入海底,带着那枚戒指消失无踪,也没再来找他们的麻烦。
而甲板上,水们正忙碌地整理从海盗船搬来的财物,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
船长站在舵旁,指挥航向,偶尔瞥向于勒,眼神中带着敬畏。
于勒靠在桅杆旁,目光悠远,思索着海盗船长透露的皇室情报,心中暗道:
“不知道皇室收集古董究竟是要做什么”
拉姆走近,低声道:
“老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于勒淡淡一笑:
“到伦敦再,皇室如此大笔的谋划,总会露出马脚的。”
数日后,伴随着商船的乘风破浪,远方终于浮现出一片繁忙的海岸线。
伦敦的码头映入眼帘,船只川流不息,码头工人来回搬运货物,空气中弥漫着鱼腥与木柴的味道。
商船缓缓靠岸,缆绳抛出,水们熟练地固定船身。
船长走来,恭敬道:
“大人,到伦敦了。”
于勒起身,拍了拍衣袍,平静道:
“卸货吧。”
船长点头,转身高喊:
“卸货!动作快点!”
水们应声而动,忙碌起来。
码头的管理人员也凑了过来,吆喝道:
“最近的规矩你们也懂吧伦敦现在处于封锁状态,货可以留下,人不能留下!”
于勒带着拉姆旁若无人地走下船板,刚踏上码头,就被喝止了。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现在是非常时期,无关人员一律不允许进入伦敦!”
于勒瞟了一眼那码头的管理人员,淡淡地道:
“我应皇室的邀请而来。”
他也不多言,只是随亮出里的信封,看得那管理员一愣一愣的。
“皇室的印记”
他咽了口唾沫,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道:
“抱歉冲撞了您,这位是您的仆人吧您二位大可以进入,但其他人就不行了。”
于勒点点头,对着身后的船长告了个别。
“我们先走了,再见。”
船长笑着点点头:
“回见。”
他这一趟,虽然真正的任务是护送于勒到达伦敦,但他们也是带了有不少货物用于贸易的。
更别提,之前在海盗船上缴获的大批物资,全是他们的。
此刻,于勒和拉姆已经在那码头管理人员的引导下,进了一间办公室。
管理人员一进房间,便对坐在椅子上的优雅男子鞠了一躬,恭敬地道:
“迪威尔爵士,他们自称受皇室所邀而来,并且出示了带有皇室印记的信件,想要进入伦敦。”
迪威尔爵士挑了挑眉,用奇异的目光凝视着于勒和拉姆二人。
“能给我看看吗”
他从于勒的中接过信封,看了几眼过后,肯定地道:
“嗯的确是皇室的印记没错,并非伪造,放行吧。”
他将信封递回给于勒,同时,饶有兴趣地道:
“您受邀是来伦敦做什么的参加那场盛大的婚礼吗”
于勒本想就此转身离去,但听见这话,硬生生停下了。
“婚礼算是吧。”他眉眼微垂,语气出奇的平静。
“哎,真羡慕啊”
迪威尔爵士满脸艳羡之色:
“要是我也能受邀参加皇室的婚礼,那这辈子真是死而无憾了”
于勒笑了笑,温和地道:
“一场婚礼而已,没必要这么在意。”
“不,您或许还不知道,”迪威尔爵士连连摇头,眼神十分认真,“我听,这场婚礼,很可能关系到帝国的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