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亲六十七口
但是设想和现实往往是不一样的。
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人有些冲动, 狠狠的瞪了岑泽致一眼,刚准备些什么的时候, 他旁边那个有胡子的男人突然踩了他一脚, 他不解的扭头看过去,有胡子的男人摇了摇头,示意让他先安分,他不得不咬牙低下了头。
这时他们四个里的头子话了:“想要我们道歉, 总得先松开我们吧?不然我们怎么‘好好’道歉。”
他特地加重了好好两字,语气也十分吊儿郎当,像是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而岑泽致面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他就只是瞥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马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他松开了另外一个男人, 快而狠的给了刚刚话那个男人一巴掌,男人的头直接被歪,嘴角溢出了鲜血,他这时终于装不下去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恶狠狠的瞪了助理一眼, 而后不甘示弱的看向岑泽致。
他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命令者。
“道歉。”岑泽致依旧丢出这两个字,眉眼间尽是冰冷。
“不……”领头男人才刚了一个字,助理就又立马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度完全不比刚才少,在余纪听来就是清脆悦耳,在众人都安静如鸡的时候, 她轻笑出声:“这样对称才好看。”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她身上,就连岑泽致,也不冷不热的扫视了她一眼,很快的便移开了视线。余纪无辜的看着大家,耸了耸肩,她只是实话实而已啊。
领头男人仍旧负偶顽抗,这次不等岑泽致示意,助理就很快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他又踢了领头男人的膝盖窝一脚,领头男人腿一软,又被他使劲儿按压着,竟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助理又不耐的:“快点道歉。”
清理这种人真是脏了他的手。
领头男人并不甘心如此屈服,毕竟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就这么道了歉,那他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谁知他刚张了张嘴,还没吐出一个字,助理的手便就又高高扬起,脸上又隐隐泛起疼痛,刚刚的巴掌历历在目,在助理的手落下来的前一刻,他感受到了来自死神的威胁,头直接“砰”的一声与地面相碰,紧接而来的声音便是:“对不起。”
好吧他怂了。
尊严是什么,能吃吗?
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他身后的三个男人不可思议的瞪大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他们的老大,居然就这么屈服了?!
好的敢与恶势力作斗争呢?好的走上人生巅峰呢?
他们真是信了他的邪。
领头男人自然感受到了自己身后兄弟们的视线,但他还年轻,他不想死,所以他的兄弟们就原谅他一下吧。
他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突然睁开,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高高在上的岑泽致,这样比起来,他们仿若就是泥土里的灰尘,与他这样挂在天上的明月毫无可比之性,他的内心忽的就冒出一股嫉妒,咬牙切齿的:“这样可以了吧?”
岑泽致不慌不忙的瞥了他一眼,领头那么软下意识的在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有,然后他听到他:“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不是他,那就只有……
领头男人屈辱的看向余纪,万事开头难,他道过一次歉,再开第二次口的时候显然就没有那么艰难了:“……对不起。”
“嗯,还有呢?”余纪却并没有原谅不原谅他,反而是反问他。
他想了想还有什么,余纪手指依旧轻叩着自己的大腿,等的有些不耐,刚准备些什么暗示他的时候,他就一拍大腿,心翼翼的:“难道……您是要我?”他完后又假装腼腆扭捏的:“这怎么好意思呢。”
虽然嘴上这么,但他脸上表露的意味可都是我愿意,非常非常愿意。
余纪差点没忍住他。
好在多年来的教养拉住了她,系也在脑海里劝她:“余余,光他没有用!他肯定还不知悔改,还脏了你的手。”
它的语气里满是鄙夷,显然是因为刚刚他们欺负余纪而把他们记恨上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收拾他们?”余纪饶有趣味的在脑海里问,想不到系居然也会有这么气愤的时候。
“这个……”系有些犹豫,他刚刚就觉得生气,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对付他们。
余纪也就是戏谑它,没算让他出什么,另一边的岑泽致面色冷沉,不慌不忙的扫视了一眼另外三个被钳制的男人,周身的气压明显变低:“要道歉的可不止你一人。”
领头男人立马明白了他在什么,扭头看向自己的三个兄弟,其中两个男人很识趣,立马对着余纪了声“对不起”。
唯有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仍然咬着牙,不肯开口道歉。
岑泽致整个人如同帝王一般,他脸上已隐隐显露出不耐,旁边的男人见势不好,拼命的向年轻男人使眼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年轻男人终于不情不愿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极快的了一句:“对不起。”
他这个样子仿佛受到了多大的耻辱一般。
余纪却只觉得好笑,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他们现在知道耻辱了,那刚刚想要欺辱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呢,真是可笑。
她不慌不忙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好整以暇的把胳膊肘放在自己的腿上,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一举一动皆是迷人的意味,饶是那几个男人现在内心充满愤恨不甘,也一时有些怔愣。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麻烦你再一遍。”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恶劣,这句话的时候十分不走心。
那个年轻男人一下子被激怒,刚准备跳起来反驳她的时候,压着他的人又狠狠的把他扣在地上,这让他感觉自己的面子在被人碾压在地上摩擦一样,但他却无可奈何。
“快点。”岑泽致恰时的提醒,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那个男人一闭眼,不管不顾的快速了句:“对不起。”
仿佛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他如此丢脸的行径。
他掩耳盗铃的行为让余纪嘴角的嘲讽越来越深:“我还是没听清,你是中午没吃饭吗?要不然我去帮你买份饭回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在故意为难他,但却没有一个人阻止,显然是都知道了这四个男人刚刚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
男人恶狠狠剜了她一眼,仿佛想从她身上硬生生割下来一块肉,余纪却无所畏惧,她毫不躲闪的对上男人的眼神,眼底漫上一层冷意,男人浑身一个激灵,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句:“对不起!”
旁边的齐柯面无表情,只是眼里隐隐泛出些许冷意,看那几个男人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余纪坐直了身子,耸了耸肩,仿佛是十分为难一样,“非要我再三跟你们强调。”
这时领头的男人又转头看向岑泽致:“这下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在他看来,他们都道过歉了,余纪也出了这口恶气,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岑泽致却:“我什么时候要放你们走了吗。”
他声音又快又狠的砸过来,的是肯定句。
“你!”领头男人瞪大了眼睛,里面盛满了不可置信。
岑泽致却已经不愿意再和他多,他眼里充满了冷霜,只是瞥了一眼助理,助理便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很自觉的带着其他人把这四个男人拖走,不顾他们拼命的挣扎。
余纪的笑容越来越深,她眼角微挑,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错,像岑泽致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些人,不然她刚刚也不会就那么原谅他们了。
当然,如果自己直觉错了,她也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人……
想到这里,她眼里极快的划过一道危险的光。
“谢谢。”余纪对岑泽致。
“嗯。”岑泽致不冷不热的点了一下头,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冷凝。
这些人的事情结束了,齐柯突然开口:“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
明明摄影师就在她不远处,她只需要浮出水面就能躲开这些事,为什么还要一边躲着这些男人,一边强撑着在水下。
余纪怔愣了几秒,才发觉他在问什么。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眼底意味不明的情绪,他的手指又不自觉的轻叩着自己的大腿,而后坚定的抬头:“因为没有喊停。”
因为没有喊停,所以戏还在继续拍下去,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了所有人,并且她要做的事情,向来会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完成。
就好比当初的高考,又或者现在的拍戏,皆是如此。
齐柯的眼眸一沉,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旁边人的耳朵里,刘导有些吃惊的看向余纪。
“而且我当时对付他们还算游刃有余,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许是因为此时的气氛有些压抑,余纪故意这样,她眼波流转,衬得整个人越发好看。
旁人的眼里都不免闪过一丝惊艳。
就连岑泽致,也因为刚刚她的那句话,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分,然而面上依旧是平淡无波。
而刘导已经在心里对余纪产生了非常大的改观,而且刚刚余纪演戏显然是游刃有余,这明显是有演员的天分啊!这样的人可是非常难选的,像是天生就要吃演员这碗饭一样,他已经在考虑能否和预计下次合作的可能性了。
虽然心下想了这么多,但他面上仍是笑容满面:“余姐,真的很抱歉。”
“没事。”余纪摇头,视线不着痕迹的飘向一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她眼里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是这场戏还要继续,第二次他们拍摄十分顺利,所以余纪很快的便拍完,导演在她临走时给了她自己的名片,告诉她如果她有兴趣拍戏的话,随时可以给他电话,他们下部戏还可以继续合作。这对于一个普通人可以是十分大的诱惑了,也是很高的荣幸,余纪不冷不热的接过名片。导演又要了她的卡号,不多时,她手机里便响起收款到账的提示音。
她并不在意自己拿到了多少钱,毕竟不论多少钱,在她的眼里也只是一串数字。
不过刚刚拍戏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拍完戏,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余纪借着自己不舒服的名义和齐柯告别,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虽然不介意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弯腰坐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虽然脸上充满淡漠,但周身却围绕着危险的气息,令人不敢觑。她从手机里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那边很快的接通:
“姐。”
“帮我查一个人。”余纪淡淡的,她目光透过窗户瞥向外面的风景,声调没有任何起伏,描述了一下那人的面貌。
实际上,她刚刚在和那几个男人对话的时候,余光一直在注视着周围的人,明显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朝着一个地方看过一次,她特意留意了一下,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余纪没想起他是谁,还是系在脑海里告诉自己,是那个在机场上碰到的偷。
想到这里,她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想不到自己当时为了避免麻烦放了他,他却还怀恨在心,又给自己找来了麻烦。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必要再放过他了……
居然敢算计到她头上。
呵,余纪嘴角的笑纹越来越深,然而周身散发出来的却都是危险的气息。
这时系突然在她脑海中开口:“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
它的语气里带着的得意,仿若自己终于想到了更好的对策。
它回答的是余纪在拍戏时问它的问题,想要怎么解决那四个男人。
听到系的话,余纪满意的点了点头,眼里划过一道促狭的笑意:“没想到系你现在居然变聪明了。”
虽然嘴上这样,但她心下却是很满意系的法的,因为这刚好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本来就很聪明!”系傲娇的。
余纪没有在和它交流,而是又吩咐了霍宿景一些事情,等挂了电话后,她的肚子又咕咕叫起来,今天劳累了一天,她已经懒得出去了,于是直接点了个外卖。
做完这一切后,余纪松了口气,心下仿佛卸了一块巨石,随之而来的是疲惫涌上脑海,她身体微微向后倾,任由自己倒在绵软柔滑的床上,因为床铺十分柔软,她的身子还被反弹起来些许。
她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被子被晒了许久,阳光的气息扑入她的鼻腔,让她感觉十分清新舒适。
不知睡了多久,电话铃声把她吵醒,余纪拿起手机,发现是未知号码,准备挂断但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于是有些烦躁的接起:“喂?”
“您好,请问是余纪姐吗?我这里有您的外卖,我现在就在您房间门口。”那边很礼貌的。
“稍等。”余纪有些清醒,一只手撑着自己起来,然后跻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开门后从快递哥手里拿过外卖,了声谢谢。
哥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闪过惊艳,满脸通红的不客气后就走了。
余纪刚准备关门,就看到之前那名红衣女子穿着暴露的施施然走到自己对面的房间,她没有看见余纪,以为没人,便开始面带微笑,轻轻的敲门。
余纪开自己的手机屏幕,看到已经八点了。大晚上的,一个女人穿着暴露的去敲别人的房门,其中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
她没有心情去评论别人,却没想到红衣女子却不经意扭头,刚好和她的视线撞上。
她仿佛十分吃惊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脸上的妩媚一下子没有了,换了一副十分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屑的:“看什么看!把你现在看到的事情给我忘掉,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一个我的签名。”
她话的语气目中无人,像是余纪能拿到她的签名是多大的荣耀一样。
她没有想到剧组竟然真的换了一个人来顶替她的角色,事已至此,她的经纪人便让她今晚扮的好看一点,然后来敲岑泽致的门,等她成了岑泽致的人,想要什么剧本还愁不到?并且一般很少会有人订总统套房,所以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却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看见自己敲门的那一幕了。
她并没有把余纪看在眼里,只想着赶紧用好处堵住她的嘴。
余纪被别人叫醒,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脑袋里像是有一团浆糊,她懒懒的了个哈欠,实在懒得应付面前这个女人:“你还是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完后就不等那个女人回应,“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所以不论那个女人在外面有多气急败坏,喊的声音又有多么的大,她都听不见。
余纪转过身,把外卖放到桌子上,余光瞥到了自己床上有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愣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是齐柯的外套,应该是刚刚自己坐在床上的时候滑落下来的。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给他洗干净后,再亲自还给他吧。
脑子渐渐回归清醒,身上的粘稠感令她浑身不自在,应该是刚刚在海水里浸泡导致的。她眉心蹙了蹙,也不着急吃饭了,连忙把自己身上现在的衣服脱下来,随意的扔到地上后,便扭腰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她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过头还是有点疼,她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海水里泡多了才这样,于是也没有太在意,缓步走到桌子旁,吃完外卖便躺到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她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她本来是准备无视的,但奈何敲门的人十分有耐心,不慌不忙的一直在敲门。她感觉身体又重又沉,脑袋里仿佛有千万个人在架一样,就连鼻子,也是闷闷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拖着沉重的身子慢悠悠的开了门,入眼是黑色的皮鞋,她又抬眸往上看,价格不菲的西装,而那张脸,赫然是齐柯。
她的脑海还是十分不清醒的,先是呆呆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才仿佛认出他一样:“……齐柯?”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那么沙哑,而且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皱眉,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捏着,然后清了清嗓子:“找我有事吗?”
她此时穿的睡衣,手腕上绑着一个皮筋,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了平时淡漠的样子,齐柯不着痕迹的量了她一下,眼神沉了沉。
不答反问:“你生病了。”
虽然是反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没有吧。”余纪也不是很确定,但她现在的症状确实很像生病。
齐柯抿了抿唇,沉声:“你等我一下。”完后,也不等余纪回复,匆忙转身走了。
许是因为她真的生病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所以齐柯走后,就呆呆的扶着把手站在原地,眯起眼睛,连回房都忘了。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有规律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和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余纪不是很清醒的看过去,发现是红衣女子背对着她站在岑泽致面前:“岑总,您怎么现在才回来?”
岑泽致面若冰霜,瞥了她一眼:“这谁?”
显然是问自己身后的助理,把面前的红衣女子无视了个干干净净。
就算没有看到红衣女子的正脸,她也能想象到她现在面部是多么的扭曲,红衣女子挤出一抹笑:“岑总,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莫琳啊,一个月前的酒会上我们见过的。”
莫琳?余纪迷迷糊糊的想,在脑海里思索了许久,才想起她就是蒋仁口中的那个丑太婆,昨天自己也好像就是替这个女人演了戏。
即使是一个大美人,还是一个大影后在自己面前娇弱的这些话,岑泽致也始终无动于衷,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不认识,让开。”
莫琳的身子晃了晃:“岑总,我找您是……”
然而岑泽致已经没有耐心听她完接下来的话,绕开她准备直接走。莫琳看到他真的准备走,想到她来找他的目的,心下开始有些慌张,咬了咬牙,便故意把腰肢一扭,向岑泽致身上倒去,显然是想要投怀送抱。
章节目录 亲六十七口.2
却没想到岑泽致直接向后退了几步,任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直勾勾的倒在地上,甚至面上还覆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下一刻,莫琳吃痛的声音传来:“哎呀!”
他躲人的动作甚是熟练,不过……
余纪眯起了眸子,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有点眼熟啊……
岑泽致却看都不看莫琳一眼,直接绕过她向前走去。他面色冷沉的走了,但剩下的这个女人还要助理解决,助理在心中哀叹一声,无可奈何的认命解决剩下来的事。
莫琳怎么甘心放他走,立马站起来想要追上去,助理拉下一张脸拦着她:“莫琳姐,如果您继续骚扰我们总裁,我们可以起诉你性骚扰……”
余纪看到他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甚至越来越近,因为生病,脑子昏沉,反应迟了许多,就连脸上也一点偷看别人心虚的神色也没有。
毕竟这也不是她非要看的。
然后她就看见岑泽致走到自己眼前,转身拿出一张房卡,“嘀”的一声,房门便开了。
原来对面住着的竟然是岑泽致?
余纪勉强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上的西装还是昨天那套,显然是刚回酒店。
也就是,昨天莫琳半夜精心扮,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结果却白敲了那么久门,正主根本就不在房间里?!
想到这里,余纪就有点想笑。
作者有话要: 岑泽致:我,岑泽致,天生脾气暴躁,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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