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后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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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商砚辰死死盯着商老爷子,\"爸妈的事也不是意外?\"
商老爷子长叹一声:\"有些事,我本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现在必须了。\"商砚辰的声音发冷,\"因为这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对吗?\"
商老爷子正要什么,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先走了。\"他站起来,\"你你自己心点。\"
看着商老爷子匆匆离开的背影,商砚辰拿起给叶暖阳发消息:有新发现。
叶暖阳很快回复:我这边也是。你猜我在交管局查到了什么?
什么?
五年前车祸当晚,白初薇的车确实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
商砚辰的微微发抖:有确切证据吗?
有。叶暖阳,监控拍到她的车在事发前十分钟从那条路经过。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根据记录,她的车在那里停留了将近二十分钟。
商砚辰倒吸一口冷气:你是
对。叶暖阳,她很可能就是最后一个见到商悦姐的人。
这些资料还在吗?
在交管局的备份系统里。叶暖阳,我让王的表哥帮忙调出来的。
商砚辰想了想:先别声张。这是我们最后的王牌。
正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助理走进来:\"商总,陆医生保释出来了。\"
商砚辰一惊:\"这么快?\"
\"是白家那边打了招呼。\"助理,\"不过他想见您。\"
\"在哪?\"
\"在老地方。\"
商砚辰看了看时间:\"知道了。\"
他给叶暖阳发消息:陆行之要见我。
心点。叶暖阳,他现在的立场很微妙。
我知道。商砚辰,你那边继续查,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
半时后,商砚辰来到城郊的一家茶馆。这是他父亲生前常来的地方,环境清幽,很适合密谈。
陆行之已经在等他了。
\"谢谢你派律师来。\"陆行之给他倒了杯茶,\"不过这样会让白家起疑。\"
\"他们已经起疑了。\"商砚辰,\"不是吗?\"
陆行之苦笑:\"所以他们才这么快把我保释出来。\"
\"为什么?\"
\"因为他们怕我出什么。\"陆行之,\"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陆行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
商砚辰心里一惊:\"你也知道?\"
\"当然知道。\"陆行之,\"因为当年,是我父亲给他们做的尸检。\"
商砚辰的攥紧了茶杯:\"查出什么了?\"
\"你父母的车祸。\"陆行之,\"和你姐姐的如出一辙。\"
\"什么意思?\"
\"同样的法,同样的位置\"陆行之,\"甚至连验尸报告都是一样的措辞。\"
商砚辰感觉浑身发冷:\"所以这才是你父亲的死因?\"
\"对。\"陆行之,\"他发现了太多不该发现的事。\"
\"比如什么?\"
陆行之沉默了一会儿,才:\"比如那些见不得人的药物实验。\"
商砚辰皱眉:\"你是,我父母也发现了这个?\"
\"不只是发现。\"陆行之,\"他们还掌握了一些关键证据。\"
\"什么证据?\"
\"我不知道具体内容。\"陆行之,\"但是根据我父亲的笔记,应该和一个叫'红蝴蝶'的项目有关。\"
商砚辰愣住了:\"红蝴蝶?\"
\"对。\"陆行之,\"这是一个秘密的药物研究项目。表面上是在研究新型止痛药,实际上\"
\"实际上是在拿活人做实验?\"
陆行之点头:\"而且参与的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商砚辰想起什么:\"白家也参与其中?\"
\"不只是参与。\"陆行之,\"他们是主要投资人。\"
\"所以白初薇才会\"
\"对。\"陆行之,\"她是被选中的实验对象之一。\"
商砚辰震惊:\"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药物依赖。\"陆行之,\"因为那些实验药物的副作用太大,必须靠其他药物来维持。\"
商砚辰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我姐姐\"
\"你姐姐发现了这个秘密。\"陆行之,\"她本来是想借着拍电影的会,收集证据。但是\"
\"但是被人发现了。\"商砚辰,\"是白初薇发现的?\"
陆行之摇头:\"不是她。是\"
话还没完,他的突然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陆行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得走了。\"
\"等等!\"商砚辰拦住他,\"你还没完。\"
\"已经得够多了。\"陆行之站起来,\"我来就是警告你,别查了。\"
\"为什么?\"
\"因为\"陆行之犹豫了一下,\"因为有些事,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完,他快步离开了茶馆。
商砚辰正要追上去,响了。是叶暖阳。
\"我又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她,\"白初薇的车在案发后,去了一个地方。\"
\"哪里?\"
\"你父母的墓地。\"
商砚辰的心猛地一跳:\"什么时候?\"
\"就在案发后两个时。\"叶暖阳,\"而且根据记录,她在那里待了将近一个时。\"
商砚辰想起陆行之的话,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会不会是去销毁什么东西?\"
\"很有可能。\"叶暖阳,\"要不要去看看?\"
\"现在?\"
\"对。\"叶暖阳,\"我已经在墓园外面了。\"
商砚辰想了想:\"好,你等我。\"
挂了电话,他刚要离开,突然看见茶馆外面停着一辆可疑的车。
透过车窗,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初薇的司。
商砚辰冷笑:果然在跟踪我。
他拿出给叶暖阳发消息:心点,有人跟踪。
叶暖阳很快回复:我知道,我这边也有。要不要改天再去?
不用。商砚辰,既然他们这么想知道我们在查什么,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半时后,商砚辰来到墓园。叶暖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跟踪的人还在吗?\"他问。
\"在。\"叶暖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车,\"一直跟着。\"
\"很好。\"商砚辰,\"我们故意引他们来的。\"
叶暖阳明白了:\"你是想看他们的反应?\"
\"对。\"商砚辰,\"如果墓地真的藏着什么,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两人走进墓园,直奔商砚辰父母的墓地。
\"就是这里。\"叶暖阳,\"根据记录,白初薇的车就停在这个位置。\"
商砚辰仔细查看周围:\"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叶暖阳,\"不过\"
她的话还没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两人躲到一块墓碑后面。透过缝隙,看见白初薇的司正在四处张望。
\"看来他们真的很紧张。\"叶暖阳声。
商砚辰点点头:\"继续看。\"
果然,司拿出对讲了什么,很快又来了几个人。他们开始在墓地周围仔细搜索。
\"他们在找什么?\"叶暖阳问。
\"不知道。\"商砚辰,\"但一定很重要。\"
正着,一个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急忙招呼其他人过去。
商砚辰和叶暖阳躲在暗处,看见他们在一块墓碑后面刨了起来。
很快,他们挖出了一个铁盒。
\"找到了!\"其中一个人,\"快通知白姐!\"
司拿出拨号,但还没等接通,突然传来警笛声。
\"不好!\"司脸色大变,\"警察怎么来了?\"
几个人慌忙想要逃走,却发现已经被包围了。
\"别动!\"警察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把举起来!\"
商砚辰这才从墓碑后面站出来:\"看来我们赌对了。\"
叶暖阳也站起来:\"你早就报警了?\"
\"对。\"商砚辰,\"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找什么东西。\"
警察很快控制住了现场,把那个铁盒作为证物带走了。
\"商先生。\"带队的警官走过来,\"这些人涉嫌盗窃,需要做笔录。\"
商砚辰点头:\"好。\"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白初薇从车上冲下来。
看见眼前的一幕,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
\"怎么?\"商砚辰看着她,\"白姐这是来找什么吗?\"
白初薇死死盯着他:\"你早就算计好了?\"
\"不。\"商砚辰,\"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白初薇突然笑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的把柄?\"
\"不需要。\"商砚辰,\"因为真正的证据,已经在警方里了。\"
白初薇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
\"忘了告诉你。\"商砚辰,\"陆教授的资料,我已经交给警方了。\"
白初薇踉跄了一下:\"你\"
\"所以。\"商砚辰,\"要么你现在坦白,要么等着警方来找你。\"
白初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敢\"
话还没完,她的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
\"你等着。\"她咬牙切齿地,\"这事没完。\"
完,她转身上车离去。
\"她这是要做什么?\"叶暖阳问。
商砚辰看着白初薇的车消失在夜色中:\"她要搬救兵了。\"
\"什么救兵?\"
\"最后的救兵。\"商砚辰,\"也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
叶暖阳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
\"对。\"商砚辰,\"事情终于要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