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叶暖阳刚准备下班，急诊室的电话突然响起。

    \"叶医生！乐乐突然发高烧，现在已经39度了！\"护士慌张的声音传来。

    叶暖阳心头一紧：\"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时前还好好的，突然就\"护士急道，\"现在孩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马上去看！\"叶暖阳挂掉电话，飞奔向儿科病房。

    乐乐是她最关心的病人之一。这个可爱的女孩住院两个月了，一直在接受白血病的化疗。前几天各项指标都很稳定，怎么会突然\"

    推开病房门，扑面而来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六岁的乐乐躺在病床上，脸通红，额头上全是汗珠。她的母亲正在一旁流泪。

    \"乐乐！\"叶暖阳快步上前，立刻开始检查。

    体温39度，血压偏低，呼吸急促，还伴有轻微抽搐。各项生命体征都不太稳定。

    \"最新的血常规结果出来了吗？\"叶暖阳问护士。

    \"在这里。\"护士递上报告单，\"白细胞和血板都突然降得很厉害\"

    叶暖阳快速浏览报告，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种情况不太正常。按理经过这么多天的治疗，乐乐的各项指标应该是在逐步改善的。怎么会突然恶化到这种程度？

    \"今天的用药记录给我看看。\"

    护士递上病历本。叶暖阳仔细检查每一项用药记录，突然发现一个异常。

    \"这个新的化疗药\"她指着记录问，\"是谁开的？\"

    护士一愣：\"是是陆医生。他这个效果更好\"

    叶暖阳心头一震。陆行之虽然已经暴露了卧底身份，但他开的这个药确实是正规药物，而且在其他医院也在使用

    \"医生\"乐乐微弱的声音传来，\"我好难受\"

    叶暖阳回过神来：\"马上准备术！通知iu，立即腾出床位！\"

    \"术？\"乐乐妈妈慌了，\"这么严重吗？\"

    \"很可能是药物不良反应。\"叶暖阳简单解释，\"必须马上术治疗，否则可能会危及生命。\"

    她转向护士：\"马上联系商砚辰，就我要紧急会诊！\"

    十分钟后，商砚辰赶到医院。叶暖阳正在和专家组开会诊。

    \"情况怎么样？\"他问。

    \"不太好。\"叶暖阳指着检查结果，\"各项指标都在恶化。最关键的是\"

    她拿出一份化验单：\"我刚刚紧急化验了她体内的药物成分。这个新用的化疗药，和她原来的药物发生了严重的相互作用。\"

    商砚辰皱眉：\"你是\"

    \"这不是意外。\"叶暖阳压低声音，\"那个新药虽然本身没问题，但使用之前必须停用之前的药物至少2时。这是最基本的用药常识，陆行之不可能不知道。\"

    商砚辰眼神一冷：\"他是故意的？\"

    \"我原本以为他是真心帮我们，结果\"叶暖阳咬着嘴唇，\"在他离开之前，还给病人开了这个药\"

    商砚辰掏出：\"我马上让人去找他！\"

    \"来不及了。\"叶暖阳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乐乐。\"

    她看向术室的方向：\"必须马上术，清除体内的药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需要什么支援？\"商砚辰问。

    \"我已经联系了省医院的专家。\"叶暖阳，\"但最关键的是\"

    她拿出一份药品清单：\"这些急救用药，我们医院库存不够。\"

    商砚辰接过清单看了看：\"交给我。\"

    半时后，省医院的专家到达，同时送来了急需的药品。

    \"准备术！\"叶暖阳穿上术服，看向商砚辰，\"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商砚辰却摇头：\"我在外面等你。\"

    叶暖阳感动地点点头，转身走进术室。

    术室里，乐乐已经被麻醉。她的身体显得异常脆弱。

    \"血压0\/50，心率20\"护士报告着生命体征。

    叶暖阳深吸一口气：\"开始！\"

    术进行得异常艰难。由于乐乐本身就在化疗中，抵抗力极差，术风险很大。

    \"血压继续下降！\"

    \"心率不稳定了！\"

    \"需要肾上腺素！\"

    各种紧急情况接连发生。叶暖阳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但她的始终稳定。

    \"坚持住，乐乐\"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突然，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心跳骤停！\"

    

    \"准备除颤！\"叶暖阳大喊。

    \"充电！\"

    \"50焦耳！\"

    \"除颤！\"

    乐乐的身体猛地弹起。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依然是一条直线。

    \"继续！200焦耳！\"

    \"除颤！\"

    依然没有反应。

    叶暖阳开始胸外按压。

    一下，两下，三下

    \"求求你，醒过来\"她的眼泪滴在术服上。

    终于，在第三次除颤后，监护仪上出现了微弱的波动。

    \"有心跳了！\"

    \"血压开始回升！\"

    术室里响起一片欢呼。

    三个时后，术终于结束。

    叶暖阳走出术室，脱下沾满汗水的术服，看见商砚辰还在外面等着。

    \"成功了。\"她露出疲惫的笑容。

    商砚辰将她搂入怀中：\"辛苦了。\"

    \"陆行之找到了吗？\"叶暖阳问。

    商砚辰摇头：\"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

    他拿出给她看：\"我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屏幕上是一份转账记录。就在乐乐用药前一天，陆行之的账户收到了一笔巨额转账。

    转账人赫然是：白初薇。

    \"这是\"叶暖阳倒吸一口冷气。

    \"她虽然被抓了，但还是有办法联系外面的人。\"商砚辰冷声道，\"这次的事，一定是她指使的。\"

    叶暖阳突然想起什么：\"那其他病人\"

    \"我已经让人排查了。\"商砚辰，\"所有陆行之经的病例都要重新检查。\"

    叶暖阳靠在墙上：\"为什么要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

    \"因为她疯了。\"商砚辰，\"在她眼里，任何和我们有关的人都是敌人。\"

    正着，护士跑来：\"叶医生！查完了其他病例，发现还有三个病人也使用了同样的药！\"

    叶暖阳立刻站直：\"马上安排检查！必要时随时术！\"

    她转向商砚辰：\"你先回去吧，我要盯着这边\"

    商砚辰却拉住她：\"你已经快24时没休息了。这里有其他医生，你需要休息。\"

    \"可是\"

    \"没有可是。\"商砚辰不容拒绝，\"你要累垮了，谁来救其他病人？\"

    叶暖阳知道他得对，只好点头。

    临走前，她去看了看乐乐。女孩已经被转入iu，各项指标都在慢慢恢复。

    看着乐乐熟睡的脸，叶暖阳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陆行之，还病人们一个公道。

    回家的路上，商砚辰接到一个电话。

    \"查到陆行之的下落了。\"电话那头，\"他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

    商砚辰眼神一冷：\"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他看向熟睡的叶暖阳，轻声：\"该算总账了。\"

    与此同时，在那个废弃工厂里。

    陆行之正在给一个人打电话：\"药已经用了，但是\"

    电话那头传来白初薇冰冷的声音：\"但是什么？\"

    \"那个女孩差点死了。\"陆行之，\"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当然值得。\"白初薇冷笑，\"让他们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陆行之沉默片刻：\"如果被抓住\"

    \"放心。\"白初薇，\"我都安排好了。很快，他们就会为今天的得意付出代价！\"

    挂断电话，陆行之看着中的药品清单，眼神复杂。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