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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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墨彦语气很冷厉,赵心妍的表情都变了变。



    “墨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凤霞笑问道。



    她叫着齐墨彦的名字,是想拉近关系,可齐墨彦依旧满腔的冷厉:“我的意思就是,既然路都走不好,就先学会走路。



    跟太高是吧,吴秦,过来把她的鞋跟折断,这样跟就不高了,穿着徒步回家,练习一下怎么走路。”



    赵心妍表情惊变:“什么!”



    会场在郊外,走回赵家,二三十公里呢。



    “我的脚会废掉的。”



    赵婧窈看穿了齐墨彦的意思:“心妍,赶紧给玺儿道个歉。”



    “我又没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心妍!”赵静窈生气的截断赵心妍,“你真的想走回去吗?”



    赵心妍:“”



    “姐,我都是为了你呀。齐少被抢了,你不吱声,只知道自己难过。现在人家拿你和萧玺做比较,她比你还优秀了,我听不下去,心里难过才替你打抱不平。



    结果,你却胳膊肘往外拐。”赵心妍红了眼睛,“对,刚才你们抱在一起,你们才是姐妹嘛,我又不是。



    我处处为你好,你却偏心向别人。



    赵婧窈,我才是你亲妹妹啊。”



    赵心妍难过哽咽。



    赵婧窈脸上浮了几许心疼,到底赵心妍是她的亲妹妹。



    她搂了搂赵她,语气温和下来:“心妍,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玺儿变强大了,我们应该替她高兴。比较才有成长,于她于我,都是鞭策。



    你也别去理会那些闲言碎语,伤害自家姐妹。



    给玺儿道个歉吧。”



    赵心妍挣脱赵婧窈的拥抱,冷冷的瞟向我,语气生硬:“我刚才一时糊涂,对不起,萧玺。”



    我没作声。



    赵心妍的歉道得一点儿不诚心。



    沈凤霞赶紧拉起我的打圆场:“玺儿,心妍一向骄纵,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回头我会她的。”



    “既然骄纵,就先学习礼仪规矩,这样的场合,就先别参加了。”齐墨彦先我开口,“不然,丢的可不仅仅是你们赵家的脸,萧家也会被牵连,甚至我们齐家!”



    这三家已是姻亲关系,齐墨彦的话,并不夸张。所谓上流社会,一样会在背地里八卦,甚至于比市井民更幸灾乐祸。



    齐墨彦这话,一点儿没给面子,沈凤霞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赵德明赶紧:“齐少得对,我们会好好管束心妍的。”



    齐墨彦没理会,拥过我:“主席要见我们,过去吧。”



    我微微一笑,跟着齐墨彦离开。



    待我们与主席谈了话回来,赵心妍一家已经离开了,连赵静窈也没有呆下去。



    沈兰芝轻叹:“心妍的行为,真的该约束约束了,不然,今后不知道还会闯出什么大祸。”



    我没作声。



    赵心妍闯什么祸,我不知道,但我和她的关系,肯定已是坏到了极点。



    不过,齐墨彦刚才对我的霸气维护,让我很开心。



    整个慈善晚会,我们都牵着,如影随行。



    记者的镜头,一直对我们追随。



    我笑靥如花,脸上有被宠爱的幸福光彩。



    晚上回到家,我主动吻上齐墨彦的唇,一脸娇羞:“今晚,好好奖励你一下。”



    齐墨彦的兴致也很好,他缠绵的与我吻了一会儿后,便把我抱上了床。



    轻解罗裳,一切就要水到渠成,我放在床头柜上的却欢叫起来。



    我心一咯噔。



    不会又出什么岔子吧。



    



    “先接电话。”齐墨彦松开我,“不急这几分钟。”



    我脸红了。



    得好像我急似的。



    我挪了身体,伸够过,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喂。”



    “你好,我是xx派出所的民警,请问是萧玺吗?”



    派出所?



    出什么事了。



    我坐直身体:“我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有一位叫江淮的保镖吧。”



    “有。”



    “他刚才在某洗浴中心涉黄拒捕,把我们分局所有出警的警察全打伤了”



    我惊得无语。



    江淮涉黄?!



    今晚我和齐墨彦要参加慈善晚会,有齐墨彦的保镖护着,江淮是要与几个朋友聚会,我便放了他的假。



    他居然去那种场所!



    可依着这些天对他的了解,那子就是个没什么情商的直男,他竟然好那一口?



    吴秦送了我去见江淮。



    子一脸的沮丧,是自己喝多了。



    我想保释他。



    但被警方拒绝。



    因为江淮袭警的视频已经传播到上,纵然有萧家出面,江淮也必须走个流程,在看守所呆几个月。



    我身边没了保护,江淮的哥哥江正,觉得很欠意,主动要求调来我的身边做保镖。



    两兄弟是孤儿,江正比江淮大十多岁,虽是兄长,却如父亲般,带着江淮长大。



    他最疼的就是江淮这个弟弟。



    对江淮的行为,他深表歉意,主动来保护我几个月,直到江淮出狱。



    一见面,江正就立正低头,跟我道歉。动作一板一眼,比江淮更铁硬。



    江淮已经不苟言笑了,江正给人的感觉更老练冷沉,让人觉得不可接近。



    日子滑过。



    给齐母抓的中药快服完了,我又给她抓了新的中药。



    储物间。



    我打开抽屉,准备将新药放进去,却发现旧药袋旁边有一些土黄色的颗粒,我捡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是干姜粒。



    长期服中药,会多少伤胃,我加这剂药,是为了给齐母调胃的。



    平日,齐母的药都是她的贴身家佣宋姐在煎熬。



    看样子,是她取药的时候不心洒出来的。



    我没有在意。



    把新开的药放进去,正要合上抽屉,忽然又打开。



    齐母的药,我是按每天的剂量分包装好的。宋姐只需要整包取出,倒在药罐子里煎熬就行了。就算有洒落,也是洒在厨房的灶台上,怎么会洒在抽屉里呢。



    难道是袋子破损,漏出来了?



    可如果是要漏,不能单单只漏干姜粒吧。各种药材是混合在一起的,要漏其它的药沫也会一同漏出来。



    单单漏干姜粒是怎么会事?



    我捻起干姜粒,放在鼻边轻轻的闻了闻。



    味道好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