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托尼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

    他不到9点就起来了, 虽然看起来也不早了, 但对托尼来, 这绝对算是很早了。

    托尼走出房间，来到餐厅, 阿尔弗雷德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见到托尼起来了，他将保温着的早餐端了出来。

    “布鲁斯还没有起吗？”托尼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阿尔弗雷德闻言, 表情有些微妙。

    昨晚布鲁斯顶着一身奇怪的味道回来, 差一点让阿尔弗雷德给赶出去。

    阿尔弗雷德简直不敢相信, 韦恩家的少爷有一天身上竟然会有这种味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少爷在做义警的同时还兼职下水道修理工, 他简直太对不起故去的老爷和夫人了, 好好的一个少爷交给自己, 现在却……

    “少爷还没有起来, 不过估计快了。”

    阿尔弗雷德将一杯牛奶放到托尼面前。

    “是吗。”托尼皱着眉头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牛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不赶紧走。

    就在托尼在牛奶和离开中做选择的时候, 布鲁斯穿着一身还算正式的衣服, 从楼上下来。

    他的脸上还带有些睡意, 但因为昨晚和露易丝他们约好了, 所以他强撑着爬了起来, 这可是和超人爱人好关系的好机会。

    布鲁斯走到餐厅这里，伴随着一股香味。

    托尼闻到一阵香气袭来，忍不住了个喷嚏, “阿嚏！”

    “你是把香水翻了吗？！”托尼有些嫌弃的道。

    布鲁斯偷偷瞥了阿尔弗雷德一眼，没有做声。

    自己顶着一身异味回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向自己身上喷了好多空气清新剂、除味剂等液体，布鲁斯严重怀疑，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还保留了一丝理智，他早就用盆子装着香水向他身上泼了。

    在阿尔弗雷德的一通折腾后，带给罪犯恐惧的蝙蝠侠变的有些香喷喷的。

    蝙蝠侠制服现在还放在空气净化室中。

    为了保密自己的身份，布鲁斯平时换制服之前，都会先进入空气净化室，利用里面的一些装备，消除自己身上类似香水或其他容易暴露自己的气味。

    但是阿尔弗雷德似乎忘了有空气净化室的存在一样，拼命的折腾布鲁斯，布鲁斯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托尼没有注意到布鲁斯那暗搓搓的一瞥，而是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牛奶又看了看布鲁斯，他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趁着阿尔弗雷德去端布鲁斯的那份早餐，将自己面前的牛奶推到布鲁斯面前，“阿尔弗雷德为你准备的。”

    他的脸上充满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却不知道正是这个表情出卖了他。

    布鲁斯看着自己面前的牛奶，并没有拒绝。

    他看着暗自庆幸的托尼，露出一个关爱傻子的表情。

    阿尔弗雷德端出一份早餐的同时，还端出了属于布鲁斯的那一杯牛奶。

    在将早餐摆在布鲁斯面前后，看着本应属于托尼的牛奶，如今却摆在布鲁斯面前。

    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将自己为布鲁斯准备的那一杯放在托尼面前。

    托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布鲁斯对着他眨了眨眼，看着托尼的囧状，布鲁斯彻底清醒了过来。

    在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早餐结束后，托尼一脸生无可恋的靠在沙发上。

    今天自己似乎还有一个会议，托尼心中想到。

    他当然……不会去了，但可以以此为借口离开这里，逃离牛奶的摧残。

    一个成年大男人喝什么牛奶啊，太愚蠢了……

    其实他想要离开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该谈的已经谈过了，他也放心了，是时候该走了。

    两个大男人，如果时时刻刻黏在一起，那也太奇怪了。

    只要知道彼此安好，时不时出来聚一下、联系一下，就足够了。

    而且……托尼瞥了一眼布鲁斯身上的衣服，大早上在家里穿着这么正式的衣服，布鲁斯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他们虽然是朋友，但他毕竟还是斯塔克集团的董事长，有时候还是要避嫌的。

    他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9：20了，回去正是做实验的好时间。

    他坐了起来，看着布鲁斯，脸上还带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佳人有约，你懂的。”

    是的，美丽的佳人——实验室，正在等着他的宠幸。

    布鲁斯笑了笑，“巧了，马上就会有一位美女来找我。”

    他看着托尼，一副你赶紧走为我倒出地方的样子。

    他们心中都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在乎，他们也很在乎对方，有些东西不需要出来，心里都是明白的。

    托尼耸了耸肩，被布鲁斯送到了他的私人飞机前。

    临走前，他抱了抱布鲁斯，“你始终没变，这很好。”

    松开布鲁斯后，他走向飞机，背对着布鲁斯向他摆了摆手。

    在宴会上，听着布鲁斯讲话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朋友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变。

    从，布鲁斯就想要改变哥谭，现在也是如此，这样很好。

    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布鲁斯这样始终如一的。

    他很喜欢纽约，但他并不是非纽约不可的。

    而布鲁斯，托尼有种感觉，他把哥谭看的太重要了，这种重视让托尼有些心惊。

    布鲁斯看着托尼离开，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他很想跟托尼谈一谈俄巴迪亚·斯坦的事情，但他知道现在时机还不对。

    他离开了太久，在托尼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是俄巴迪亚·斯坦一直陪着他。

    疏不间亲，现在自己和俄巴迪亚·斯坦相比，可能自己对托尼而言算是“疏”，而俄巴迪亚·斯坦才是“亲”。

    他回到韦恩庄园的别墅内，算算时间，露易丝也该到了，不知道克拉克会不会来。

    布鲁斯揉了揉眉心，各种事情挤在一起，让布鲁斯有些头疼，昨晚的那四个人他还没有弄明白呢，找不出幕后凶手，露易丝随时会有危险，布鲁斯不可能时刻保护着她，只能寄希望于克拉克自己给力了，毕竟那可是他的命中注定，待会儿他也会提醒一下克拉克的。

    人可能是经不起念叨的，他刚想到露易丝，她就来了，克拉克也来了。

    阿尔弗雷德将他们迎了进来，对于克拉克，布鲁斯早就和阿尔弗雷德通过气，所以他做出一副和克拉克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莱恩姐和肯特先生，这边请，少爷已经期待已久了。”

    克拉克有些不太适应的笑了笑，露易丝看了还以为克拉克是第一次来这种顶级富豪的住处，有些紧张，她悄悄的拍了拍他，示意他要镇定。

    然后自己向着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微笑，“谢谢。”

    阿尔弗雷德有些了然的看了看她和克拉克，“这没什么。”

    看来克拉克少爷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了，不知道自己的少爷什么时候能给韦恩家带回一个夫人，顺便拥有一个甚至多个孩子，阿尔弗雷德有些哀叹的想到。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韦恩家下一代早就在他甚至布鲁斯不知情的时候出生了。

    克拉克被阿尔弗雷德看的心里有些毛毛的。

    今天一大早，露易丝就来拍他房间的门，虽然以克拉克的体质早已不需要睡眠了，他还是习惯性的每天睡一会儿，但被露易丝叫醒也没有什么不适。

    他被露易丝拉着探讨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今天采访时要问的问题，直到三遍后露易丝才满意。

    她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时间，发现还很充裕，就约着克拉克一起前往酒店的餐厅吃早饭，吃完了还坐在餐桌前聊了一会儿。

    她想到布鲁斯·韦恩那张异常吸引人的脸，忍不住向克拉克道，“布鲁斯·韦恩可真好看啊。”

    克拉克在心中点了点头，想当初他好不容易追到了他们学校的校花拉娜·朗，有一次对方问自己她在自己心中是不是最好看的。

    当时克拉克心中忍不住想到了布鲁斯那张脸，所以回答的时候迟疑了一会儿，毕竟他从不谎，但身为男朋友的求生欲又让他不敢出……

    最后，拉娜对他的迟疑很是生气，他们差一点因为那个分手。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了，但拉娜一直记得他当时的迟疑……

    所以，布鲁斯真是蓝颜祸水啊。

    心中虽然想了很多，但对于露易丝的话，克拉克采取了多听少甚至不的对策。

    索性很快约定的时间就差不多快到了，他们离开酒店，前往了韦恩庄园。

    他和布鲁斯年少相识，过了这么多年，这却是他第一次来韦恩庄园，来布鲁斯的家。

    他暗自量着周围，想象着年幼的布鲁斯在这里一点点长大，他边想边在阿尔弗雷德的带领下前往韦恩庄园的会客厅。

    在克拉克暗自量着这里的同时，露易丝也在暗自量着韦恩庄园。

    对比托尼·斯塔克的别墅，韦恩庄园无疑多出了一种由时间带来的底蕴，韦恩家族的历史几乎比哥谭还要长，他们似乎原本就是贵族，后来在美洲被发现后，他们来到了这里，和其他几个家族在这片土地落脚，并一点点建起了哥谭这座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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