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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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的回应,顾谨言这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姜沉鱼感受着身体里的疼痛,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错开阮一,就快步上了山,再没有分给别人一个眼神。



    仿佛除了顾谨言,再没有人值得她的一个笑脸了。



    “师叔好苏啊,磕到了磕到了!”



    “师叔的男人长得也好看!起来我们应该叫师叔的老公叫什么啊”



    “”



    议论声渐起,一句接着一句,全都飘进了阮一的耳朵里。



    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扎耳朵。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精心培育的花朵就这样被人摘走。



    这个偷还是一个没有任何修道天赋,不懂花朵的短命鬼。



    为什么他不能一个人静静地死在角落里,非要来别人面前刷存在感呢?



    如果没有顾谨言就好了!



    如果没有顾谨言就好了



    



    另一边。



    “老顾怎么样了?”白博担心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顾谨言。



    姜沉鱼扣着顾谨言的脉搏,摸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没事儿,现在就是昏睡过去了。”



    其实不用把脉,她可以感受到顾谨言的呼吸正常,除了身体略微传来疼痛之外,并没有生命危险。



    这才让姜沉鱼的情绪也很快就平静下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顾谨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安详,心脏不由也软了一瞬。



    山上有不少的医修,药修,但是她现在不确定那个“叛徒”是谁,根本就不敢把他交到任何人上。



    “你再等等,我已经想到办法把人给找出来了,你稍坚持一下。”姜沉鱼攥着顾谨言的,声的安抚着。



    白博在一旁看着,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从都是看老顾当我们的保护伞,还从来没有见过谁这样站出来保护老顾呢。”



    也怪不得顾谨言会这么喜欢姜沉鱼。



    姜沉鱼却只从话里听出了一丝心疼。



    但是她不想和外人讨论顾谨言的脆弱,只能稳定一下情绪,转移话题:“我明天帮三师姐采完药再把你送到翠花家里,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没有我,谁给你勾引好药材啊。”白博听出了姜沉鱼的躲避,也很识趣地不再谈顾谨言的“可怜”。



    但很快,他也无心关心别人可不可怜了,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白博也就刚来这里的时候新鲜了一会儿,很快就发现这里没有wf,不通,几乎没有任何的休闲活动。



    就连他们自己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熟络。



    每个人奇怪又孤僻,看似好话,实际每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冷漠,和他见姜沉鱼第一面时,姜沉鱼给他的感觉非常像。



    他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这里的人。



    听姜沉鱼六岁的时候被父母送到了山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这么多年的。



    顾谨言第二天被凉水泼醒的。



    姜沉鱼前脚去了山顶找阮清,阮三就过来找两个“诱饵”了。



    白博不喜欢这个不男不女的人,但是此时顾谨言还在昏迷,他只能和这个人商量,“要不还是等下午吧,嫂子姜沉鱼他下午就能醒。”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阮三捏着嗓子,翘了个兰花指。



    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眼,看见床头的柜子上有一杯水,直接就把水倒在了顾谨言的脸上。



    “喂!你干什么!”白博震惊,怎么这个山上的每个人都看顾谨言不顺眼?



    “瞧瞧,这不就醒了吗?”三师姐捏着嗓子,发出杠铃般的大笑。



    白博看去,果然看见顾谨言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顾谨言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似乎是想抬擦擦脸上的水,都做不到。



    “三十六在山上也是这样过来的,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儿矫情个什么劲儿?”阮三翻个白眼,“快点儿起来,跟我去后山采药。”



    顾谨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鱼呢?”他问白博。



    不等白博回答,阮三就先桀桀笑了两声:“不要想着让三十六来救你们了,她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完,也不给顾谨言多思考的时间,就一边肩膀上扛着一个,扛麻袋似的,快步跑了出去。



    肩膀顶着他们的胃,让人不由想吐。



    



    阮清一大清早就差人来叫姜沉鱼上去,是有点儿急事要处理。



    可等到她到了阮清家里,才发现阮一也在这里。



    阮一看见姜沉鱼,就连忙解释自己昨天实在是太生气的事情。



    “当然,不管是有多生气,都不能拿人命开玩笑。”他对姜沉鱼道歉。



    姜沉鱼抿唇,阮一要真想道歉就不会把她给叫上来了。



    而且他应该道歉的对象也不该是她。



    只是这里有阮一的徒弟,师父也趴在院子里研究着什么,她不好让阮一下不来台。



    最终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再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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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也适时开口:“就是嘛,师兄妹有什么不开的,非要闹那么大的矛盾,真是吓死我了。”



    他一边,一边做出恐慌状,完全没有一点儿师父的做派。



    也不怕别人笑话。



    “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姜沉鱼看向阮清。



    阮清摆摆,“当然不是,我看你和顾谨言情比金坚,确实是被你感动了,我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治顾谨言,你要不要听一听?”



    “什么办法?”姜沉鱼急切,她昨天翻了一晚上的古籍,都没有找到能补顾谨言身上大窟窿的方法。



    阮一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不出意外的话,顾谨言今天就会在后山丧生,至于姜沉鱼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也已经不重要了。



    他在心里这样提醒着自己,这才能让自己维持着面上的笑意。



    姜沉鱼完全没有注意到阮一垂下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丝的阴狠,她只看着阮清,等着阮清后面的话。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知道阮清一定会有别的目的。



    果不其然,阮清很快就道:“你应该也看出来了,顾谨言的身体现在就是一个放什么漏什么的大漏斗。”



    “我有一个古法,可以把他的全身的气都凝聚起来,只是这个法子的代价是他要丧失全部的记忆,严重的话还可能会成为智障傻子,总之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你愿意吗?”他看着姜沉鱼,双插在兜里,视线却又不自觉地扫了一眼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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