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不宜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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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呆瓜又被王爷逮住,按在院子石桌上让王妃狠揍了一顿。



    王妃打完的,连大的这个也一起迁怒。



    前段时间屁股才刚好,现在又添新伤。



    护卫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无辜被牵连的摄政王陶陶耳朵,一把将人拎起来审讯。



    “你对我夫人了什么?把她气得都动打人了?”



    这好不容易刚哄好,转眼的工夫就又变脸。



    你子够可以,干啥啥不行,专门拖后腿是吧?



    摄政王很想将这子扔出篱笆墙外。



    离舟从墙外探出头,如实禀告自己主子。



    “这子好心好意去给王妃抓鱼补身子,如此用心本该表扬的。”



    “结果嘴巴太笨,错了话,惹得王妃发怒了。”



    “他什么了?”



    萧行严咬牙切齿,黑着脸怒问篱笆墙外的人。



    离舟挠挠头,斟酌一二,还是老实交代:



    “额,他您昨夜把王妃折腾得太狠,特意去寻的鱼头。”



    “想炖个鱼头豆腐给王妃补补身子,这样王妃就能早日怀上孩子了。”



    萧行严听得丝丝抽气,将人按下去又补了一顿。



    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把院里的一众奴仆全吸引过来看热闹。



    揍完人,摄政王揉着进去哄人。



    温梨撑不住了,掐着老腰回到房中躺一会儿。



    萧行严走进来,看到她身子一抖一抖,还以为她气得趴在床上哭泣。



    眉头一沉,急忙奔过去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



    “卿卿别哭,夫君已经将他屁股揍得开了花,保证他能消停大半个月。”



    “一会儿我就让瞬风将他送出去,省得碍眼。”



    温梨拧着秀眉从他怀里探头,一脸莫名其妙。



    “谁我在哭。”



    “你刚才不是”



    “我在揉腰,什么眼神。”



    “酸死我了,快给我揉揉。”



    着抓起他的往自己腰上摸。



    萧行严微微怔了一下,确认她脸上确实没有一点难过的迹象。



    心下一乐,撩开她的外裳,将伸进去给她揉捏。



    一边揉一边低声询问:



    “要不要我让人去胥老那里拿点药油过来?酸软得很厉害吗?”



    你呢,你个毫无节制的臭男人,是谁弄的?



    “不许去。”



    要是被爷爷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腰酸,她还怎么见人。



    被她娇滴滴瞪一眼,萧行严无奈轻笑,继续给她揉着。



    细腻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他用两只就能将她的腰环上一圈。



    想到昨晚的狂风暴雨,腹一紧,某处动了动。



    慌乱压下升起的邪念,萧行严心翼翼瞄她一眼。



    初次承欢已经将她弄得腰肢酸软,可不能再把人惹恼。



    不然以后别吃肉,连口汤都喝不着。



    可是整整七日呢,开了荤尝了那销魂滋味,让他怎么熬?



    早知道节制一点了,瞧把人给累得。



    有了这次经验,下次一定不会蛮干了,他会徐徐图之,细水长流。



    



    不知道某个男人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个弯。



    那揉捏的力度控制得极好,不轻不重,温梨舒服得闭起了眼睛。



    突然想起那个谢淮序,她随口一问:



    “谢淮序你打算怎么处理?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搭在腰上的一顿,某人醋意顿起。



    好好地问起别的男人做什么,自己男人在跟前呢,惦记他做甚?



    某位醋王酸溜溜回答:



    “关到县衙大牢里去了,敢坏本王好事,不给他点教训,他当我纸老虎呢?”



    “怎么?卿卿这么担心他吗?”



    眼眸缓缓睁开,余光往后瞟一眼,温梨翻个白眼。



    谁关心他?她就突然想起来随口这么一问,他吃的哪门子醋?



    这狗男人,都把她骗到吃干抹净,醋意还这么大。



    温梨打算捉弄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翻过身仰面正对他,纤长的腿一蹬,脚尖直接抵在他胸膛上。



    眼尾妖媚一勾,娇滴滴的声音故意拖长了音调调戏道:



    “哟,这是谁家的醯缸,酸得四面八方都闻到味了。”



    “还是陈年老醯。”



    “我就随口一问,既然九郎这么希望我关心他,那我”



    “啊!”



    “萧九郎你?”



    深邃的目光略带一丝诧异,缓缓挪向贴在自己胸膛上不停使坏的脚,薄唇紧抿。



    萧行严一把拉开她双腿,掐着纤细的腰肢将人一带,俯身压了下去,让她紧紧贴向自己。



    长臂撑在她身侧,眼眸半眯,带着十足的魅惑。



    指尖轻柔抚上她柔嫩的脸颊,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与诱惑,萧行严凑到她耳畔轻声呢喃:



    “夫君的活儿足够伺候夫人,别的男人都不如我。”



    “夫人只肖看我一人就足够了,无须惦记其他男人。”



    温梨被他这好不要脸的荤话得脸颊一红,无语瞪他。



    不想她这眼含秋波地一瞪,惹得宝贝起了反应。



    感受到它的变化,温梨大惊,试图往后退。



    已经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她飞了,萧行严俯下身截断她的退路。



    一阵疾风掠过,房门瞬间紧闭。



    晚膳时没见温梨上桌,黄啸奇怪地问:



    “梨妹子身体不适吗,怎么没见她出来用膳?”



    林老和胥老呛得连咳两声,突然客气地相互递茶水。



    身后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目光闪躲,纷纷选择听不懂。



    就连宁安公主都红了脸埋下了头。



    只有旁边桌上站着吃饭的瞬遂一脸幽怨地揭露他主子的罪行。



    “王妃姐姐又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了呗,简直衣冠禽呜。”



    瞬风伸一点,直接封了他嘴巴,往他嘴里塞上一大块肉让他闭嘴。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男人脸不红心不跳,老神在在吩咐身旁的萍婆:



    “把饭菜备着,一会儿王妃醒来别让她吃剩饭剩菜。”



    萍婆赶紧笑着躬身应道:“孙婆已经备下了。”



    “还用胥老的药膳方子炖了一盅鸡汤,在灶上煨着呢,王妃醒来便能吃上。”



    萧行严微微颔首,招呼他快吃。



    孩子都一岁了,黄啸再迟钝也听出了门道,尴尬一笑,他低头努力干饭。



    胥老朝某位爷剜一眼,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油悄悄递过去,声提醒他:



    “再怎么血气方刚还是要节制一下,你这刚好,不宜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