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往往的人拿着春联、福字或者拎着年货。童歆然向后靠着头，“又长一岁！”

    琳达不话，看着远处干活的人，“还有啥办法呢？”

    童歆然突然想到尹萍，她便把自己听见的全都告诉琳达，也把严薇薇代理官司的事情也一起告诉了她。

    琳达听后，沉思了三四分钟，才开口，“我们想去找薇薇——你的那个什么萍，我们先不管。”

    童歆然木然看着她，点点头，“好！”

    她们到律所时，严薇薇正好刚开完庭回来。见到她们二人，她笑着：“这是什么风，能把你们吹来。”

    童歆然开口就接话，“歪风！”

    “没好事。”严薇薇笑着。

    琳达第一次到她的办公室，也不话，先仔细打量办公室的装修和摆设来。她拿起桌面的一块石头，上面是类似于玫瑰的白色花纹，石头被打磨成椭圆形，精致的实木底座，雕刻着祥云图案。她好奇的问：“你这是做什么的？”

    严薇薇走到她的身边，声问：“这是风水摆件。”

    “招财的？”

    严薇薇神秘一笑，“这个石头寓意为靠山不倒。”

    琳达抿着嘴角偷笑，“真能整——是不是花好多钱买的。”

    “三千。”

    童歆然和琳达同时长大嘴巴，异口同声的：“败家！”

    严薇薇给她们倒了热水，才坐下，低声问：“到底啥事——找我。”

    “我现在回达盛了——海兴被吊销了。”童歆然喝了一口水，淡淡的。

    严薇薇一只托着下巴，认真的听，琳达低头继续欣赏那块石头。

    见她们都不话，童歆然只好继续：“老郑的案件你办的怎么样了——我想看看你这里有突破口没。”

    “这么回事啊。”严薇薇这才听出头绪。她从锁着的保险柜拿出一些资料，递给童歆然，“都在这里。”

    琳达看见她拿资料，才把里的石头放下，趴在办公桌上仔细查看资料，“然然，你有一个三百万赔偿款被侵占的凭证，复印件你那里有。”

    “恩。”

    “他们这几家的种子都出现问题，赔偿款就是这个数。”

    童歆然点点头，聚精会神听她。

    琳达拿着这些资料，一边喝水，一边出神思考。见她把一杯水喝光了，严薇薇又给她填满，她才放下资料：“我们应该从这里入，这样类似的事情有肯能有很多。”

    童歆然和严薇薇互相对视一眼，都点头赞同。

    沉默一会，严薇薇才：“找老郑了解一下，他肯定知道一些人，这些人肯定还知道一些人，这样我们都有头绪了。”

    “恩。”琳达一口把热水都喝了，“然然我们去公安局，看看能不能见一面梁会计。”

    童歆然听要见梁会计，打心里打怵，嘟囔一句，“哎呀，真是不想见她，影响胃口——长得丑，还能作。”

    琳达好奇问：“有多丑？”

    “见了你就知道了——史无前例。”

    琳达咯咯一笑，自己重复一遍：“史无前例——哈哈”

    二人和严薇薇匆匆告别，趁着还没有下班，琳达和童歆然又赶到拘留所，经侦队长给拘留所打了电话，琳达和童歆然被带到一个屋子，不一会，两名狱警带着一个女人出来，离开胭脂水粉，梁会计鬼魅一般的存在。

    她面如纸灰，倒挂的三角眼敛去光华，额头上少了眉毛，龅牙依旧支着，她歪着嘴巴，还留着口水。

    琳达先是一怔，皱着眉头：“人都这样了，还怎么问。”

    梁会计见到童歆然，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马上被她掩饰过去。

    童歆然捂着胸口：“这是怎么了，好好一个人突然就中风了！”

    琳达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梁会计坐在对面，眼睛也不看她们，和脚一直在斗，琳达盯了半天，冷冷的：“我是达盛会计师事务的琳达——这位是我的新新同事，不用介绍了，你们已经很熟了。”

    梁会计原本还在斗的突然停下来，她太知道达盛会计师事务所代表的是什么，这可不是她随便能耍泼的地方，这种案件落到她的里，自己是的认栽。

    她沉默一会，微睨琳达一眼，继续斗腿和。

    琳达满眼戾气，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才：“不管你怎么样，你做的事情都要接受惩罚。”

    梁会计眼睛里燃起怒火，张开一口龅牙的大嘴，想骂什么，她敏捷的扫视一眼旁边的狱警，喉咙动了一下，起到一半的身子慢慢又坐回去。

    琳达走到离她很近的地方，眼光犀利，清晰的：“苍天绕过谁——装有病也没有用。”

    梁会计猛地站起来，用指着她，抖着嘴巴啥也不出来，好一会，她才含糊的了一句：“你们冤枉我。”

    琳达转身留下一句话，“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出了拘留所，童歆然站在外面看着四五米高的石头围墙，上面挂着高高的铁丝电，每隔四米就有一个警卫站岗放哨。她长长的叹口气，“有钱有什么用，在这铁笼子里一待，还有什么以后。”

    琳达笑而不语。

    她歪头看着琳达，“你笑啥？”

    “都是**害的，实话——梁会计真丑。”

    “现在嘴巴歪了，更丑了。”

    琳达看看还在感慨的童歆然，在她耳边：“梁会计她是装的。”

    “装的，你咋看出来的。”

    “这个就得考验眼力。”

    “那——”童歆然拿出自带的保温杯，喝了几口水，她继续：“公安局和法院的人知道吗？”

    琳达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盯着前方好一会，才：“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是要看他们想不想看出来。”

    “呵呵，懂了——他老公肯定也得找人。”

    “哼!”琳达哼了一声，“他也自身难保——就看他下多大的功夫。“

    童歆然向后依靠，伸出双，抻拉腰，“社会很复杂。”

    “复杂的是人心。”

    “也对——我们现在去哪里。”

    琳达扭头看看她，“精神头很足，第一天上班不用这么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