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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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脚步清脆,一下一下的打在沈南枝的耳朵里,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弦之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起来。



    “真没良心。”



    一条胳膊横穿过来,不容置喙的圈住了她。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眉眼间满是委屈的神色,“哥哥今天早上给你做饭的时候,弄到了。”



    “只只却没有吃”



    着,伸出修长冷白的指尖放在沈南枝眼前,“只只疼疼我,可好?”



    [只只,求你,疼疼我]



    蓦的,江予行脑海里响起一道落寞哀求的嗓音,脑海里不自觉的闪现出一些画面。



    五光十色的酒吧,被他抵在墙上的女孩儿。



    可再想问下想的时候,太阳穴便一阵刺痛,眼前的画面晃了晃。



    沈南枝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紧绷的脸一下子松动了些,漂亮的鹿眸中滑过一丝担忧。



    [丫头,我不能跟你太多。]



    [那子经历了些事,可以是从阎王里捡了条命回来。]



    [我只能,眼前人,且行且珍惜,不要等失去了,追悔莫及。]



    老人的话好似回响在耳边。



    “怎么了,哪里疼?”



    沈南枝立马转过身,捧着江予行的脸问,脸上担忧慌张的神色毫不掩饰。



    墙壁上悬挂的大钟指到正点时,‘铛、铛、铛’的敲响了起来。



    可江予行耳朵里再也听不下外界的任何声响,只有女孩儿关心的话语。



    “是哪里不舒服?”,沈南枝见他不话,心底一慌,拉住他的,“我们去找鹤老。”



    江予行没有什么,任凭女孩儿拉着他往楼上走。



    五官侬丽的脸上,清清冷冷,瞧着没有什么情绪。



    但若仔细看,就能发现,沈南枝拉着他的不知何时便被他裹进了自己的心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嗯,还算温宴那不着调的有点用。



    “啊嚏?”



    温宴刚从浴室出来,就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用力吸了吸,赶紧裹好身上的浴袍,嘟嘟囔囔的去看窗户关了没有。



    “关了啊,莫不是有人惦记爷?”



    



    “好像是这个”



    沈南枝凭着记忆拉着人到了五楼,看了眼面前长的别的房间一模一样的门后,正要伸敲门。



    不想,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带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外面庭院里路灯的光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洒进来点。



    昏暗的光线也只能看见眼前离得极近的人的五官。



    “你、你干什么”



    沈南枝瞧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只觉得横在她腰上的臂腕烫的惊人。



    “我难受。”



    寂静的房间里,男人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脸埋进女孩儿的颈窝里,一蹭一蹭的,像一只大狗狗。



    “我、我们去找鹤老看看。”



    原本警惕心满满的女孩儿听到他的话,立马紧张的握住他的,想出去找鹤老。



    “只只不是要和我一别两宽、死生不见吗?”



    “现在不是这话的时候,先去找鹤老再。”



    沈南枝担心他的身体,鹤老他还未完全痊愈,一旦有不对,就要快些来找他。



    一颗心扑在这件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眸中毫不掩饰的偏执。



    “你不是恨我嘛,还管我干什么,要我死了算了。”



    姑娘使上了洪荒之力,也没有拉动他分毫。



    今天,他要把一些事开,要不然等明天回了国,再想逮人就难了。



    他记得绝雾送来的资料里,有一个叫时言知的男人,好像是对姑娘有心思。



    



    还有帝都,爱慕姑娘的烂桃花可是一朵朵的开。



    要是回了国,保不齐就被哪个给勾走了,他要先



    下



    



    为



    强!



    江大公子打定主意后,虚弱的咳了起来,眉头紧拧,看着格外的脆弱。



    “我没有,先不这些无关紧要的。”



    沈南枝快急死了,拉着男人的就想出去,奈何他倔的要死,动是一点都没动。



    “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吧。”



    黑夜中,江予行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莹白的脸,生怕错过一个神情。



    他知道她去找了鹤老,了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既然有了这个契,那么他就要牢牢抓住,将人彻底的弄过来。



    心思单纯地白兔,不知不觉的跳进了男人处心积虑挖好的坑里。



    江予行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为了达到目的,得到想要的人,他会不择段。



    装病也好,将人囚起来也好,总归不能让人跑了。



    认定了的,就是一辈子。



    其实五楼的房间一点也不隔音,刚才女孩儿的声音有些大了,让旁边屋子里的人听到了动静。



    鹤章放下中的茶杯,看向坐在对面的盛老爷子,“你这外孙也是好段。”



    真茶艺大师。



    装乖卖惨,借着他的势就让人姑娘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也不知道这心和段是不是跟他爹学的,简直和当年哄骗知意那丫头的段有异曲同工之妙。



    “过奖过奖。”



    盛老爷子呷了口茶,哈哈哈的笑了两声,心情颇好。



    嗯,想来速度快的话,他就要有曾外孙抱咯。



    那姑娘长的极好,和阿予生下的孩子一定丑不到哪儿去。



    “好了,你快走吧。”



    “听动静,人一会儿就要进来了。”



    鹤章瞥了眼傲娇的老头,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我走,但”



    “知道了,你们爷孙俩的心还真是一样的黑。”



    他一把年纪了,还要干这种缺德的事儿,鹤章颇有些痛心疾首。



    想他一个隐世的神医,本来日子过得好不惬意,结果这老头就把他揪出了山。



    任劳任怨的,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使的。



    现在又让他干这缺德的事。



    “哎”



    “行了,别叹气了,到时候阿予结婚的时候让你做座上宾。”



    盛老爷子还不知道这老头想要的啥,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心中的愧疚。



    老者翘着胡子,又高兴了。



    



    “不行,你这样我放心不下。”



    这会儿的雨差不多已经停了,乌云渐渐散开,月光洒了些进来,屋内便明亮了许多。



    男人发白的唇让她心又慌乱了起来。



    “我、我那是不是,我收回那两句话,你跟我去看病。”



    “好,去看病。”



    江予行按灭口袋里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调微扬。



    兔子,总算是落到坑里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