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行我素惹祸

A+A-

    谁也没有想到,下一个目的地是:长安大学。



    这是仇笛的目的地,恐怕就背后操纵者也挡不住他的脚步,遛遛达达吃完午饭,到了长安大学,恰恰是下课的时间,弃车步行进入长安大学,他在监控上就消失了身影,后台忙碌着根据的定位去找这位“线人”干什么,议论七嘴八舌,均是危险、不可控制等等之类的担心,只有徐沛红和董淳洁,再加上默不作声的戴兰君一点都不担心,他们知道仇笛此行的目的。



    私事,泡妞去了。



    真相就这么一个,否则无从解释。但外人无从了解的是此时仇笛心里的纠结,他像往常一样呆到操场正对教学楼的地方,几次想拂袖而去,几次又退了回来,几次想痛下决心,几次又踌蹰不决,那份犹豫来自于记忆深处,就像这所学校的读书角、假山、凉亭、回廓、树林,曾经在山大,两个对未来充满着憧憬的学子,不止一次徜徉其间,讨论着古典文学之美,树影黄昏、月上梢头、水映星辉、辗转难眠,那种难忘意境,也像镌在记忆中的一种绝美,无从代替。



    下课铃响了,打断了仇笛的回忆,他注视着教学楼的门口,庄婉宁一现身的时候,他就奔着迎上去了,在发现仇笛的那一眼后,庄婉宁笑容不再,侧身躲开,匆匆而走。前一天在奇石斋让她脸丢尽了,她是看也不想再看见仇笛了。



    “婉宁等等,你听我句话。”



    “我就一句。”



    “婉宁”



    仇笛边追边,人家是不理睬,他急了,快步跑到了她面前,两一摊等着,对她着:“你非逼我去课堂上找你是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不要脸啊!”庄婉宁怒了,如仇如怨地瞪着他。



    “我昨晚就喝多了点,一个玩笑开不起啊他要真喜欢你,还会介意你和谁进过树林”仇笛强词夺理道,庄婉宁脸色一缓,仇笛没羞没臊地着:“再,我的是事实啊。”



    “你”庄婉宁给气到了,还像上学时候,气得连骂人都不会,又要夺路而走。



    “等等,我就一句话,听完,我就不烦你了。”仇笛道。



    “好吧,快,反正我也不准备记住了。”庄婉宁刺激道。



    见着下课的人多,仇笛拉着她往楼拐角拉,庄婉宁甩开了他的,不过也怕丢人现眼,还是走到这个相对不引人注目的地方,仇笛正色道着:“我承认,我喜欢你,以前我不敢出来。”



    “现在就敢出来,结果还不一样吗”庄婉宁刺激道。



    仇笛胃一阵痉挛,气着了,他忿忿地接受事实了,他道着:“对,我承认,结果没有什么两样,但对我不一样,我承认,我看到你和马博在一起我受了点刺激,就胡了不过,他真的不适合你,真的,我不骗你。他有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庄婉宁惊诧道。



    “他他外面有女人。”仇笛严肃地道。



    “胡。”庄婉宁气愤了。



    “真的,还不止一个。”仇笛道,越越刺激了,刺激得庄婉宁瞠目结舌,一副根本不信地表情。



    “这个我真不骗你,松子料理,他带了一女的,看见我躲着走,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来了我特么看他就不顺眼,肯定是山盟海誓骗你涉世不深。”仇笛道,得煞有介事,那女人长多高,什么样,描给庄婉宁,早气得庄婉宁花容色变,一副愣怔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该信谁了。



    “真的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大度表现得很豁达那越大度越豁达的,那就是越不把你当回事啊。”仇笛终于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大度的男人,尼马不算男人。



    刚认识就这么往黑里描她的男友,庄婉宁有点省悟了,他狐疑地看着仇笛问着:“你什么时候去过松子料理”



    “我前两天,那天来着我记不清了,那天晚上我”仇笛继续编着谎言。



    “那你是在见到我之前,还是记到我之后莫非你能未卜先知先见到他了,然后推算出他是你曾经同学的男朋友所以就提前注意他了”庄婉宁逻辑搞清楚了,这八成是谎言。



    仇笛张口结舌,这却是不好哄了,两人重见还没几天呢,不管放在那一天都有露馅可能,憋着这个谎不好圆了,庄婉宁却是叹了口气道着:“仇笛你别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很好的同学、朋友,以前上学的时候多纯朴啊,你那么乐于助人,大家并没有因为你家境贫寒的原因看你,因为你活得很有骨气,我记得最清的一件事是咱们班的那胖土豆把脚崴了,逢上课你就背着他去,一直背了一周那时候,大家有困难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你”



    “那个你,你还记得这些呀”仇笛喃喃地道,有点不好意思了。



    “正因为我记得,才觉得现在的你无法接受。”庄婉宁轻声道,她审视了仇笛一眼,显得很反感地道着:“外表再华丽,又能给你多少成就感毕业这么多年了,你认认真真做过一件事吗别这样了好吗回头去找个正当工作,认认真真干好,别这么晃荡了。”



    仇笛一侧脑袋,被触到最难堪的心事了,敢情人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早看穿自己这金玉其外包裹着的败絮其中了,仇笛挠挠脑袋,好郁闷地给她让开了路,庄婉宁挽惜地看了他一眼,却再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咦没走,她停住了,仇笛的视线里能看到他踌蹰的脚尖,是一双漂亮的露趾凉鞋,他期待地抬头时,却看到了庄婉宁正为难地驻足原地,再向前看,又一位捧着一大束玫瑰的中年男,笑吟吟地朝她奔过来了。



    “哇,你还有这么老个备胎”仇笛纳闷了。



    庄婉宁白了他一眼道着:“是啊,他身家上亿,难道还不够博得女人倾心”



    刺激了仇笛一句,燕登科已经踱到他们两人面前了,这老男笑吟吟地递着玫瑰道着:“庄老师,我打听到了,您下午没课愿意赏光共进午餐吗”



    “您来晚了,我答应他啦。”庄婉宁一指仇笛。



    “他谁呀”燕登科一瞪仇笛,可没那笑容可掬的表情了。



    “和您一样,追我的男生啊你们俩商量,我回避一下,燕总啊,您不能老让我这么难堪啊,同时追来了,我分身乏术啊。”庄婉宁娇嗔地了几句,却是把难题都扔下匆匆溜了,燕登科拦也不及,回头一瞅仇笛,这鼻子就不是鼻子,脸就不是脸了,他气势逼人地往仇笛面前一站,想了想,拉着仇笛就走,仇笛挣扎着,回看着跑远的庄婉宁,几步之外,燕登科一指他的座驾问仇笛:“知道什么车吗”



    “不知道。”仇笛摇摇头。



    “奔驰,三百多万知道我是谁么”燕登科又问。



    “咱们头回见啊,大叔。”仇笛道。



    “那看清喽。”燕登科递给他一张名片,仇笛懵然拿在里,不知道这老男犯什么神经,很明显,老燕不客气地道着:“警告你一句啊,子,以后别来烦庄老师她是你能追的么看看你这得性,皮鞋都没擦干净,领带打得都不对,就这样都出来丢人现眼”



    哟这头回被人主动找茬了,仇笛纳闷地瞪着燕登科。



    “瞪什么瞪给你两秒钟,从我眼前消失再让我见到你来骚扰庄老师,后果自负啊。”老燕背着,唬孩子一样唬着年轻。



    仇笛笑了,看到佰酿的名字,他笑了,装起了名片,看到他捧的那一大束玫瑰,他笑意更浓了,景仰地问着:“哟,佰酿是您老人家开的啊”



    “是啊不错啊,你也知道佰酿的名字”燕登科得意地道。



    “当然知道了,就愁找不着正主呢。”仇笛笑着道。



    叭毫无征兆,清清脆脆一个耳光,燕登科啊地一声捂着脸,惊恐地看着,仇笛一出就拦不住了,叭叭叭左右开弓,连续几个耳光,打得燕登科嘴角鼻子全来了大姨妈,跟着一撕领子,一个窝心膝撞,打仆在地,劈里叭拉一阵乱跺,极快的出,直到仆地燕登科都没来及喊出来一声来。



    三下五除二放倒,仇笛踩着他肌肉松驰的脸蛋,学着他的口吻道着:“警告你啊,老子,以后再见你来骚扰庄老师,老子非把你这张脸打成屁股掰。”



    吧唧,脚尖一挑,一可玫瑰全洒在燕登科脸上。



    “啊救命啊”



    “啊快报警啊”



    终于喊出来了,燕登科胡乱地爬起来,鼻血长流、眼冒金星的,所过之处学生们可怜地看着他,他四下张望,却是早已不见行凶的那位了,他怕羞似地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赶紧朝车的方向去了。



    他钻到车里,看着连尼股掰都不如的脸,差点给气得号陶大哭,这尼马可怎么见人那!



    躲在暗处看到经过的庄婉宁,是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她没想到会成这样,隐隐地有点不忍了,更让她无语的是,他无法想像,记忆中纯朴、热情,甚至刚入学和女生话都害羞的仇笛,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她不喜欢、不希望看到、也无法接受的样子。她扭过头悄然无声地走了,曾经那个美好的形象,在她的眼中、心里,已经崩塌,塌到一塌糊涂



    



    



    “去会一位大学老师了。”



    “把人打了。”



    “打得还挺厉害,0出警了。”



    “打完就跑得没影了”



    行动组陆续从监控,从地方联的0指挥中心得到了消息,于是经常和国家安全事务打交道的一干来人,无比懊恼地陷入这起争风吃醋事件,0立案要根据燕登科的描述找人,连庄婉宁也传唤了,这可不是行动组希望看到的,徐沛红以自己国安局长的身份,拐了两个弯才把事情压下去,让0搁置处理。



    两个时后,行动组全剩下唉声叹气了,打完人的仇笛,像没事人一样逛街,一会进烟酒店、一会儿进五金店、一会儿又进修车的地方,一离开交通监控的位置,大部分地方就直观的查看不到了,谁也想不通他转悠来转悠去在干什么。



    “他在拖延时间这都两个时了,离国宾大厦还有十公里”王卓问,他接了监控、监听,刚和李众商量仇笛身上追踪处理的事宜,但这个“线人”太让他恼火了。



    几人都看向董淳洁,董淳洁撇撇嘴巴道着:“你们得搞清楚一点,他不是谁的属下,也不是谁花钱雇的线人,同样也不是受感召要帮我们办事的人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陈傲和陈局推进这件事里的,别看我,我真指挥不了他。”



    “可他不是跟着你跑了一趟大西北”费明奇怪了,一直以为老董是找到了一个好线人。



    “是啊,报酬五万块,一路上净给我添堵我根本没想到,这家伙还用使枪,计划根本没把他算进去。我要是知道他这么能倒腾,这种人我那敢用”老董苦着脸道,一有问题就都看他,好像是他犯错误一样。



    



    “有必要对他做一个全面的心理评估了,如果可能危及到调查,我觉得还是撤回来。”都寒梅道。



    “不可能,上贼船要么当自己人,要么是敌人,只要有第三种情况出现,谁都知道他是叛徒,你自己就把自己暴露了。”张龙城道,放线人这种事,不管对错,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这样你们看如何找个时间,监控之外,咱们双方好好谈谈,干这种事必须思想认识到位,必须有一定的觉悟,最起码,也不能这么胡来对不对他就不觉得危及整个计划,那也可能危及到他的安全不是”李众道,这位老国安思想还是旧式的,总能把一切问题归结到思想的根源上。



    发现问题,尽快解决问题,以及危及到计划实施,这是正常思路,但不太正常是,行动组也没有料到,线人根本不可控,现在连直联的方式也是单向了,只能人家主动联系,否则这边联系不到,总不敢尝试拔打那部嫌疑吧



    众人的目光从董淳洁又移到了正襟危坐,观察仇笛行进路线的戴兰君身上,好半天戴兰君才反应过来,她看看众人,无所谓地道了句:“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事,现在都喘气了,还想怎么着你们不要期待太高,他就这样,你越指挥他怎么样,他越反着来。”



    “可这样很危险啊。”李众提醒道。



    “我为什么想的恰恰相反呢”戴兰君反驳道,众人觉得她是强辨时,她指摘着:“连你们都不相信,我和老董能找到这样的线人,难道有其他人能相信他是受组织指派、身负重大使命的什么人”



    哟,这个逆向思维不错,王卓面露喜色道:“对呀,我都觉得他是欠收拾分子,让谁看,谁也不至于相信他还是个好货色吧”



    “可他谁的指挥也不听,就不好了。”费明道,这种刺头要在组织很好治,但这种情况,他就束无策了。



    “相信我,他会去的,而且会用最直接的段拿到消息并且,我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今天有人要吃亏啊。”戴兰君狐疑地想着,眼睛里掠过仇笛进出五金店的身影,她不确定,不过她很确定仇笛对危险的预知,于是他也确定地告诉其他人道:“别担心,吃亏的不是他。”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看不透,这份替人自信的表情,从何而来



    



    



    下午四时,仇笛终于悠悠地到了国宾大厦,是一幢对外的写字楼,楼宇是开放式的,要去哪个公司登记一下就可以上去,而要去的十九层,是一家形象设计工作室,纯粹对外营业的,一登记“秦海风”的名字,保安就指示着他从电梯那儿那儿上去。



    形象设计



    李从军来这儿干嘛这形象设计又是干嘛的



    仇笛有点迷糊,品位生活与他一直就是素昧平生,有品位的人,看不懂的地方太多,等到了十九层,哟,一下子懂了,这个占据了半层楼的形象设计工作室,琳琅满目地挂着各式衣服,男女都有,不时的很多衣着前卫、大胆的女孩进出,看得仇笛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不就是个裁缝铺么,换着名瞎得瑟了。”



    仇笛心里嘀咕着,信步进了这个工作室,早有一位长发的女孩迎上来问好了,仇笛冷着脸道着:“叫你们老板来接待我,甭耽误我时间。”



    霸气、任性、睥睨哇塞,土豪风格淋漓尽至啊,那女孩一下子被震摄到了,愈发恭谨地把仇笛领向顶头,敲响了经理室的门,片刻门开,她恭敬地请势让仇笛进去,给经理做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色,以她看来,这肯定是身份不菲,有特殊需求的客户喽。



    端茶,请坐,经理是位三十来岁的伙,一身休闲装,衣服前短后长,随意间显得很是帅气,迎宾出去,他客气地拿着一本画册递给了仇笛,是各类设计图样,里面居然还有些二三线明星的服装设计,有名人效应,这里的逼格自然高起来了,经理自信地解释着:“我们这里有两位参加过巴黎服装节的设计师,他们在国内水平是顶尖的,你一定听了李文女士吧她来长安开演唱会,服装和造型全部是我们的设计师设计的先生您的形体非常好啊,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以您的气质啊,猎装、短襟的,配一副户外装备那样能极度彰显您的阳刚之气不瞒您,来我们这儿的,像你身材这么标挺的可不多见”



    特么滴,做衣服的。仇笛明白了,他一合画册,看着那人,把那经理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什么地方错了,刚要问,仇笛伸拦着道:“我相信你们的水平,但我很注重自己的隐私,而且不想,我留在这儿的资料泄露出来。”



    “哦,那您放心了,客人的隐私就是我们的隐私,就是我们的密,也是我们生存之本,这个怎么可能泄露。”对方道。



    “呵呵,这样好,做生意得有这点职业道德,您这么,我很喜欢。”仇笛笑着赞了个。



    “那当然喽。噢,对了,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尽管开口,我可以介绍我们的两位顶尖设计师,为您量身打造,你需要的形象。”对方道。



    仇笛笑了笑,起身,然后到了门口,把门反锁上,回头对那人笑笑客气地问:“不管我告诉你,有关任何我的隐私,您一定不会惊讶吧”



    “放心,我一定为您保密。”对方笑道,已经往坏处想了,这家伙身上不会有啥病吧。



    当然想错了,仇笛站到了他办公桌前,笑着慢慢地解开的西装,一亮腋下,黑乎乎的枪把,惊得那位倒吸凉气,嘴一下子张大了,眼疾快的仇笛一下子把样东西塞到了他嘴里,阻住了他的喊声。



    那人吓坏了,紧张地举,惊恐地看看,自己嘴里塞的是烟盒,仇笛嘘声道着:“您一定不会喊,对吧否则我就得拔枪了啊。”



    那人赶紧点点头,仇笛慢慢的把烟盒拿回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那人心翼翼地道着:“大哥,大哥,我就一裁缝,没惹仇家啊”



    哎呀,一下子把设计师吓回裁缝了,仇笛笑笑道着:“我不是寻仇,放心,既不谋财也不害命。”



    “那您”那人举着紧张地道,尼马不是逗我玩吧。



    “刚才了嘛,我来测试一下你的职业道德操守怎么样我在找个人就是他,他叫李从军,来过你们这儿,有关他的所有资料我都要拿到我就走不过你要是坚持操守,我就得自己动了怎么样”



    仇笛话没完,那人已经飞快地敲着电脑,查询着客户资料库,片刻便找到了仇笛要的内容,他讨好的给仇笛打印着,边笑边着:“误会误会了这点事,很容易的这个人我不太清楚,应该是在我们这儿订制过衣服,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两张打印纸出来,交给了仇笛上,仇笛一皱眉头道着:“女装他是男的”



    “是啊,女人定衣服,大部分不都是男的掏钱吗”那人纠正道,他看仇笛不理解,解释着,这套九万八的裙子,蕾丝边是工织的、胸花是工绣的、胸前的珠饰用了0块蜜糖琥珀石,光制作就花了两周功夫。



    “为什么要缀石头呢”仇笛纳闷地问。



    “客人的喜好啊,琥珀本身就可入药,这种东西本身就安神理气的效果,代表吉祥啊噢对了,您稍等一下”那人拿起电话,是给设计师拔电话,问了几句,回告着仇笛道:“他是为自己女友定制的,准备给女朋友一个惊喜是自己取走的,5月30号”



    那个时间,正是事发前几天,仇笛若有所思地装起了设计图,瞟了那人一眼,那人紧张地站着赶紧鞠躬道着:“先生,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没有了,服务很满意不介意把送给我吧”仇笛伸,那人赶紧把递给他,仇笛装好,大摇大摆地走了,开门时回看,那人长舒一口气颓然而坐,一看仇笛回头,又站起来了,仇笛笑着道:“如果你报警,那我保证得再次光临啊。”



    “不敢不敢您慢走。”



    “坐好,十分钟不要出来。”



    仇笛诈唬了几句,那人老老实实坐着不敢稍动,他看了几眼,关上门,不一会儿又促狭似地猛地一进门,那人正坐着,一下子给吓得滑地上了,试了一次,仇笛估计他不敢有想法了,这才悄无声息地下楼,上车溜走了。



    不多久,行动组的专线电话响了,只听到了仇笛冷冰冰的叙述着这个发现,拍的图样随后上传到了这里,之后挂了电话。



    在实地,挂掉的电话被仇笛随给扔了,他把车泊到回民巷一处避静的地方,拿起了被监控的,拔通了神秘人物的电话,情况一叙述,如是判断道:“这是个私人定制的地方,李从军来过这里,定制过一套价值九万八的女装,照片我随后传给你看这样子,他的几身衣服都应该是在这儿做的其他我没发现,不过好像那个女人是谁,就很重要了。”



    “干得不错。”对方意外地赞了个。



    “别客气,看在钱的份上,怎么着也得好好干,谢谢您给的钱啊。”仇笛道。



    “你明明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拖一天呢对了你是怎么拿到的,这种公司可不好话。”对方问。



    “很好话啊,我拿枪顶他脑门上,他什么都告诉我了,干这事您应该是行家啊。”仇笛奇也怪哉地反问道。



    那人半晌没有吭声,估计是被气得无语了,好半天才憋了句:“就这样吧,等我电话。”



    “嗨,今天还有事不没事我就去玩了哈长安好几个有名的会所,我还没去过呢有事您提前打招呼啊”仇笛追着问。



    “没事了,玩吧。”对方像赌气一样,挂电话了。



    “妈了个的,玩我,我还不知道玩谁呢。”仇笛得意心里如是道着,装起,发动着车,加速几拐后,汇进了车流



    



    



    此时此刻,指挥着仇笛按路线行进的终端,正在一所封闭的房间里,一个削瘦,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男子,正上传着仇笛提醒的设计图,以及查找到有关李从军的信息,电脑旁边架着麦,就像一个游戏一样,由他在操纵着外面的那个替身。



    上传后不久,响起来了,他看看是几部中的一部响了,随接起来道着:“喂。”



    “我看到了,干得不错,这件衣服的主人,可能就是咱们要找的人。”电话的另一端道。



    “下一步怎么办”眼镜男问。



    “我想想,我掌握的信息也不算多对了,他还听话吧”对方问。



    “不太听话,今天就开始要钱了,我给他转了十万中午好像去长安大学了,我刚才才知道,燕登科被人打了,我就怕是他结果咱们的眼线告诉我,就是他打的,下够狠的啊,磕掉老燕两颗牙,两人不知道怎么撞上了。”眼镜男道,仇笛在佰酿失,迁怒燕登科很正常,但大打出就不对了,同样可能危及到正在做的事。



    “呵呵其他呢有什么发现”对方问。



    “没有,咱们有点高看他了,几处都没发现什么动静。”眼镜男汇报道。



    “哦,知道了那你看着办吧,让他安生点。”对方道,挂了电话。



    这位枯坐在电脑前的男子,想了很久才拿起电话,拔着号码,拔通时,他低沉的声音道着:“去两个人,外面的朋友不太懂事,好好教育教育,别打残了啊,还有用。”



    片刻,挂了电话,这个封闭的地方,又回复了安静,只有呼呼的电脑风扇声音,只有灯下映在墙上的,一个扭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