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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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长老开口帮忙,看来我这条命可以保住了。”



    “真可怜,只能找夜叉寻求一点安慰了。”



    唐风想到这里,他默默地挪了挪身子,靠近了夜叉,试图寻求同病相怜的安慰。



    谁知夜叉一见他靠近,立刻“嗖”地一下躲到了孔龙背后,露出一个戒备眼神,仿佛在:我只是被主人欺负,和你这种蠢货不一样!



    唐风:“”



    这破鬼!竟然还看不起他?!



    唐风捂着胸口,感觉受到了双重暴击。



    钟贵看他这副表情,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整个办公室里,只有唐风一个人,仍然在悲痛欲绝地怀疑人生。



    他站起身来,“那就麻烦唐主管和孔长老跑一趟了,我就不陪你们去了,我摆好宴席,给你们接风。”



    孔龙看了一眼姜仲崖,姜仲崖头扭向了一边。



    意思就是,你自己看着办。



    孔龙眯了眯眼,叼着烟意味深长地看着钟贵:“行啊,钟处长,嘴上得好听,等我们回来,你该不会只摆一桌素菜吧?”



    钟贵笑眯眯回道:“怎么可能?我最讲究诚意,酒肉管够。”



    “这可是你的。”,孔龙咧嘴一笑,一副“回头宰你一顿”的表情。



    唐风此时愤愤地盯着那只鬼,忍不住低声嘀咕:“你不就是个意识鬼吗?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夜叉闻言,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随后缓缓抬起爪子——



    一巴掌拍在了唐风头上。



    直接将唐风打了一个踉跄。



    “喵——”



    唐风:“”



    妈的!



    “你到底是夜叉还是夜猫?!”,唐风爬了起来,忍不住抓狂。



    钟贵看得乐不可支,差点笑岔气,连姜仲崖的嘴角都微微上扬了一丝。



    孔龙则是叹了口气,一把拎起夜叉后脖颈,把它提溜到自己面前,眯眼威胁道:“你再学猫叫试试?”



    夜叉被拎着晃了晃,顿时乖巧地闭上嘴,爪子抱着自己的烟,猩红的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在装无辜。



    “嘁。”,孔龙懒得搭理它,转头看向唐风,“走吧,咱们也别磨蹭了,早点解决,早点回来喝酒。”



    唐风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看着钟贵那一脸“你再废话就自己去”的表情,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走吧”



    两人一鬼就这样踏出了办公室,而身后的钟贵则悠哉地靠回椅子上,嘴里嘀咕道:“希望他们还能活着回来,不然就白让我摆酒席了”



    姜仲崖轻轻呷了口茶,淡淡道:“那你最好先别买太贵的酒。”



    眼看着他们出门,钟贵正色道,“姜门主今过来,怕不止是给我一个交代吧。”



    但他没有理会姜仲崖回答,而且喊了起来。



    “吴芹,过来一下。”



    没一会,吴芹敲门走了进来。



    “挑一家好点的酒店,晚上吃饭。”



    吴芹闻言,退了出去。



    心里却想着。



    这个钟处长身边朋友长得都挺好看。



    姜仲崖放下茶杯,目光微微一顿,淡淡道:“既然钟处长都这么了,我也不拐弯抹角。”



    他微微前倾了一点,脸上表情平静得让人看不出情绪:“有些东西可能你听了后会惊讶,知道白套吗,长生门最近在追查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而我们门里做的就是类似这种事情。”



    钟贵听了这话,嘴角抽了一下,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所以,姜门主是来给灵异总部做白套的?”



    “不是,我们不至于给灵异总部打工。我们,是给整个龙国打工。”,姜仲崖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深长。



    



    钟贵叼着烟,半眯着眼打量着姜仲崖,没话。



    倒是嘴里烟雾缓缓散开,在空气中氤氲成了一片轻薄的雾障。



    白套?整个龙国?



    呵,长生门还真是给自己扣了一顶大帽子啊。



    但眼下他懒得跟姜仲崖扯太多,毕竟这位门主向来惜字如金,真要追问下去,恐怕还是一堆模棱两可的回答。



    思及此,他也懒得继续深究,而是换了个话题,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行吧,不聊这些了,咱们谈点现实的,姜门主今晚要一起喝一点?”



    姜仲崖低头轻轻呷了一口茶,淡淡道:“不了。”



    “这么不给面子?”钟贵挑眉。



    姜仲崖目光平静,语调毫无波澜:“我需要保持清醒,喝酒会影响我的判断力。”



    钟贵:“”



    狗屁,一个不喝酒不抽烟的男人才是最可怕!



    钟贵和姜仲崖也一起待了这么久,他抽烟发烟,姜仲崖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这就明,姜仲崖是不抽烟的。



    包括姜伯崖,他面对烟草类产品也没有任何波动。



    这俩兄弟,不烟不酒。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



    不对。



    这种男人才是最可怕。



    他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摆摆:“随你,反正你们俩兄弟都这样。”



    姜仲崖不置可否,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淡淡道:“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待会就会回来了。”



    钟贵摆了摆,没再多留他。



    他知道姜仲崖肯定是去徐蔡村了。



    白套?



    钟贵笑了笑,管他白套黑套黄套红套。



    他只认一点,就是正统。



    在他认知里,只有国家。



    才需要他去奉献,让他去舍生取义,义无反顾。



    以前一定是,现在可能没有那么浓烈。



    但不影响在他的鄙视链里面,仍旧将国家所代表的团体放在第一位。



    等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时,他才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



    长生门的事情,恐怕比想象中还要棘



    钟贵揉了揉眉心,心里想着,这个姜仲崖倒是比姜伯崖更神秘一些。



    话一半。莫非他们祖上都姓范?



    就是那个范通,范合的范。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孔龙和唐风临走时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算了,还是先看看他们能不能活着回来再吧“”



    反正晚上都是要见面的。



    钟贵笑了笑,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落在窗外渐暗的色上。



    “长生门啊”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



    他低头拿起桌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点燃,而是随把打火扔在桌上。



    姜仲崖刚才那番话,听着像是随口一提,但钟贵心里明白,姜家兄弟肯定不会废话。



    而此时此刻,唐生和孔龙已经到达了徐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