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张狂之怒,花钱买命(求首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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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张狂之怒,钱买命(求首订,求月票)



    “临安府!”



    “东西太多,不好运过来。”



    孟珙面露尴尬,吕文德北地一败涂地,只剩固守之力,导致武当山附近落入了蒙元中,贸然运送财货,只怕会给蒙元做了嫁衣。



    “武当山地界被锁了”张狂眯起眼,眼眸中寒光闪烁。



    “除去亲蒙元的人,其余的人都在山下被抓,财物被抢这十六口箱子里大半都是那些人的财货,不过他们上不得山,不得真话。”



    孟珙的话让张狂怒极反笑。



    他现在就指望着和外面的人交易,早点收获各种奇珍加快炼宝,结果你告诉我山被封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人少了不少!



    张狂豁然起身,足踏风火轮飞扬至高空,目若晨星扫落下方,视线掠过正在下山的忽必烈,随着身躯疾驰,找到了在武当山外布哨设卡的蒙元高。



    “好好好!还真在堵路!”



    张狂胸腔内怒气翻涌,驾驭风火轮倏地下落。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阻人道途,堪比灭人满门!



    满门之仇近在眼前,张狂身影掠空而下,风火轮劲力大炽,十丈之内人尽枭首,紧接着火焰席卷,蒙元高悉数进了炉鼎。



    “忽必烈,你找死!”



    张狂一声长啸于山路爬起,卷起滚滚风烟,扑簌簌无数山石滚落如石流,惊得山路上人仰马翻。



    忽必烈面露难色,他本想下山之后就撤了人,但没想到孟珙会在这里,以至于他只能仓促离开,还没来得及把人撤走,“失策了,不过也不是不能挽救国师!”



    他看向身旁一精瘦番僧。



    这番僧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远远看起来像是一根竹竿撑起了衣衫,脑门微陷,瞧着像是碟子。



    国师嘴角一抽,垂首道:“陛下,老僧绝非张真人对。”



    “法王不必担忧,朕自然知晓,只是让你替朕传话,”忽必烈简单解释一二,同时道:“山下布防之人是为了防止劫匪生乱,有不少宋军为了筹备银钱,在此地装作匪徒劫掠,所以朕我才布下高,佐以军马,还请真人明察秋毫,不要受了人算计,误作刀枪。”



    金轮法王大松一口气,急忙气沉丹田,朝着山外吐声。



    他修炼的是密宗的秘传龙象波若功,共计十三层,传修成之后会有十三龙象之力,只是这武功颇为难练,即便是他,如今也不过是才到第九层而已。



    但这门功法实在高深,即便是如今的金轮法王,也有了能和中原顶尖高一较高下的实力。



    精细上虽然做不到千里传音,但靠蛮力将声音吼出山外还是能做到的。



    呼——



    炽烈风息卷到面前。



    张狂面色不善的出现在忽必烈一行人面前,目光扫过忽必烈,落在金轮法王身上:



    “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我尔多隆吗”



    



    金轮法王双掌合十赔礼,但见张狂表情依旧,心中虽然有割肉之痛,但还是从僧袍中取出一份秘籍捧在上,“此乃密宗绝学龙象般若功,僧愿送与真人,换取真人宽宥。”



    武当张真人悟太极,修阴阳,前者广纳天下至宝,武功,后者遍览绝色,这消息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金轮法王为防不测,临行前提前带好了秘籍。



    什么龙象般若功只能灌顶传输功力



    老衲能写那就能写!



    “懂事。”张狂收下秘籍,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如今练到了第几层”



    “贫僧惭愧,目前只练到了第九层。”金轮法王不知为何有种心惊肉跳之感,神态愈发恭敬。



    张狂点头“嗯”了声,然后翻看起上的龙象般若功,这门武功看似没有门槛,实则门槛高的离谱,寻常人的确能练,但前提是得活一千三百多年,天分越是高的人修炼这门武功需要的时间越少。



    但哪怕是他如今修炼起这门武功居然也只敢保证十年内能练到第十一层,剩余两层他也不敢确定需要多久。



    “且练着吧。”



    张狂既是对自己,也是在勉励金轮法王,“依我看,你十年之内可到第十层,若是努力些,不去想功名利禄,不掺和到杂事里面,六七年便可,拼一拼命,三五年也能练成。”



    金轮法王大喜,能将龙象般若功练到第九的他已经是前无古人,只是练功又没有进度条,以至于他心生烦躁转而求取利禄功名,如今得到张狂指点,心情振奋之下也是恭敬一拜,“多谢真人指点,待僧回去之后必然勤修不缀,争取早日功成第十层!”



    “如此甚好。”



    张狂面露笑容,他可太喜欢这般努力的人材了。



    转头看向忽必烈,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宋国皇室准备以宗室秘藏珍宝换我出,我不希望这些珍宝有失,否则”



    张狂抬点向隔壁山峰,只见腕上一抹金光闪过,嗖的一声砸落山头,只听犹如晴天霹雳的一声巨响,“轰——”得山头崩碎,整座山都是震颤不息。



    等到滚滚烟尘散去,先前还是“山”的山峰,已经被砸成了“凶”字。



    观者众人无不噤若寒蝉,忽必烈更是目露凶光,却又不得不按下心中恼恨——若他现在敢下令对张狂出,只怕自己身后众人一定会立刻出,把他的脑袋割下来送给张狂赔罪。



    所以他只能不甘地问道:“真人的意思是,我只能等死”



    “不,”张狂笑眯起眼,“你也可以出钱买命,若是你的钱和宋皇室给的一样甚至更多,那我自然不会干涉你们之间的事。”



    “就算你给的少了,我也会提前知会你一声,不至于叫你死伤殆尽,能保留几分元气。”



    忽必烈听到张狂的话面色好看了几分,但也仅仅只是一些,他自然听得出来张狂这是在逼自己和宋廷竞争掏钱,从中渔利。



    可他敢不做吗



    不敢!



    窝阔台前车之鉴犹在回想,凶山更是近在眼前,忽必烈绝对不敢放任宋廷收买张狂,让他出。



    而自己势必南下一统,绝不可能和宋廷划江而至,所以宋廷也不敢停,生怕亡国灭种。



    忽必烈明白,眼下军事争锋已然无用,全看他和宋皇谁更能搜刮民脂民膏、收割商贾豪富、压榨世家大族了。



    不过还好,他有西域之利,未必不如宋廷。



    很快消息传回临安,得到消息的赵昀也是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对贾似道和丁大全笑着道:



    “我大宋富有四海,有远航收拢诸国之富硕,凭他忽必烈一蛮夷,又如何比得过”



    “迟早叫真人把他打回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