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独孤皇后,梵清惠的请求(求月票)

A+A-

    第22章独孤皇后,梵清惠的请求(求月票)



    “真不错呢”



    张狂伸握在脚踝上,另一只的指尖顺着月季一路上滑,又到膝盖处滑落下来,面上的笑容放肆,但下又有分寸,让独孤伽罗胸中一口气忽上忽下,最终全部变成了:



    “快些你不是还要去南陈”



    张狂呵呵轻笑,直接坐在了床榻上,两抓住独孤伽罗双腿,掌心被真气烘烤的越发温暖,“急什么皇后可听过一句话”



    独孤伽罗觉得有些热,本能的伸松了松衣襟,旋即注意到张狂滚烫的目光,又将衣衫紧了起来,道:“什么话”



    “有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瞧,这朵月季开的正盛呢”



    张狂指尖一溜溜过膝盖,直接把住了紫色月季。



    “你!放肆!”



    独孤迦罗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面皮滚烫的像是刚从锅中热油里滚了一遭。



    好在张狂懂进退,知道这是丝袜裹的紧了,于是帮她贴心的开了个口子,紧接着啧啧道:



    “皇后看来这些日子没少练不老长春功,如今看起来倒像是三十岁出头,风韵犹存呢。”



    独孤伽罗又怒又喜,怒的是张狂的肆无忌惮,喜的是自己也是魅力不减,还能叫张狂有这般态度。



    只是这里终究还是永安宫。



    独孤伽罗担心的自然是被杨坚撞见,到时候是治病



    看杨坚信不信!



    张狂却肆无忌惮道:“看样子皇后练得不怎么纯熟,还是我来帮你一把吧。”



    张狂取出一份长春泉水,以真气包裹如酒杯悬在独孤伽罗脸上,眼神戏谑,“泉水珍贵,若是不心撒了,我可没有第二杯了。”



    独孤伽罗终究还是在青春和担忧中选择了前者。



    张狂终是得偿所愿。



    



    



    独孤伽罗发鬓如云雾般散开在榻上,面上不仅容光焕发,而且瞧起来也年轻了不少,脸蛋肌肤紧致几分,看起来完全是一位春光明媚的熟妇。



    见张狂在一旁穿好了衣服,作势要走,她顾不得大片雪白暴露在被衾外,伸抓住了张狂的衣角,神情复杂地道:



    “此事莫要对外人,就当没发生过!”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几杯长春泉水储存,哦,皇后什么”



    “”



    “等你从南陈回来,我会去天师宫求道。”



    “啧,倒也不必,”张狂笑呵呵地拉回衣角,玩世不恭的出了让独孤伽罗震怒的话,“毕竟我只是尝个鲜,母仪天下呵,感觉也就那样。”



    “你!滚!给我滚!”独孤伽罗怒得拿枕头砸向张狂的后背,枕头却又在下一瞬间被真气弹了回来。



    等独孤伽罗拿开枕头,张狂的身影已经不在殿里,只有一道声音幽幽落入耳中:“来的话,记得带上安平公主。”



    “这个混账”



    独孤迦罗咬牙切齿地将枕头摔打在床榻上,鬓发散乱,即便看着自己真的返老还童,瞧起来有了往昔风采的身子,她依旧坚定不移的骂道:“简直是痴心妄想!”



    掀开被子,如水蜜桃般散发着成熟馨香的身子安然下榻,赤足踩在地毯上,以往隐隐的刺痛不在——虽然张狂态度令人生恼,但还是干了实事的,最起码腿疾已经好了。



    



    独孤迦罗走到殿中镜子旁,看着铜镜中自己看起来甚至比女儿还要年轻几分的容貌,忍不住惊叹而惊讶的上轻抚脸蛋,目光下落,是不曾被时光打落的骄傲。



    可惜先前却臣服在了张狂的里,任他



    响起片刻前的欢愉,独孤伽罗不由得抿起了唇,眼眸里闪烁着几分动摇的目光。



    ‘或许,我该问问她怎么想’



    



    



    张狂吃饱了,如圣贤一般漫步行空,看起来闲庭信步,实则速度奇快无比,只是数个呼吸的功夫,人已经出了宫墙,很快就回到了天师观。



    月明星稀,正是酣睡之时。



    偏偏房间中还亮着烛火,一道纤细人影随着火光跳跃倒映在门窗上闪烁。



    嘎吱——



    张狂推门而入。



    带起的微微细风让烛火跃动的越发欢快,也惊动了守在桌边的梵清惠。



    梵清惠一袭舒适的半透明轻纱白裙着身,能看到里面淡紫色的胸衣上妖艳神秘的纹,如象牙筷般细长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雪白蕾丝过膝袜,蕾丝边贴在大腿上,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嫩,脚上一对浅色绣鞋,整个人已经被张狂开发照顾的极好,慈航剑典精深的同时自身的魅力也得到了充足的开发,显得又纯又欲。



    “不早了,怎么还不熟”



    张狂没有半点心虚,袖间摆动真气阖上双门,坦然的走到了梵清惠面前,伸轻抚她的脸蛋,温和的笑着道:“若是熬夜不心起了黑眼圈,可是会变丑的。”



    梵清惠面上刚露出浅笑,就闻到了张狂身上浓郁的香气,神色不由得一怔。



    到底是跟张狂久经沙场,梵清惠也清楚这是什么味道,但并未细问,只是拉着他坐下,斟酌着话语道:



    “今日宫中下旨,封你为镇国国师,不日南下宣扬道统,扬大隋国威。”



    “嗯,”张狂给自己倒了杯茶,入感觉茶杯有些凉,真气一滚就见茶水沸腾,升起袅袅水雾,浅酌口后才道:“这事我知道,看你的样子,你也想去”



    梵清惠摇了摇头,“不,我的慈航剑典已经修炼到进无可进的地步,正好借着你南下的功夫回一趟帝踏峰拿剩下几层功法,看能不能和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相合。”



    “那你提这件事是”



    “我师姐碧秀心如今就在南陈境内行走,据她传信,原本争斗不休的魔门两派六道如今已经初步联合,想要齐心协力先阻止大隋,最起码要将他们拦在长江以北。”



    “但阴癸派、补天阁、邪极宗、天莲宗和真传道、灭情道在合作的同时又派出年轻一辈高在南陈江湖行走,似要争个高下。”



    “一帮散兵游勇罢了。”张狂眼皮微垂,话语里满是不屑。



    梵清惠轻轻颔首,道:“我这件事情就是想请你到了南陈之后照顾照顾我师姐,毕竟她一人势单力孤,魔门妖人又诡计多端,若是不心中了什么陷阱,还得劳你去救她一救。”



    “还有就是”



    梵清惠眼眸里闪过羞恼之色,咬着嘴唇道:“别闹出人命。”



    张狂知道她的意思,却还是故意逗闷子道:“我去南陈就是为了杀人,怎么可能不闹出人命”



    梵清惠雪白的脸蛋如朝阳初升般托起粉霞,轻锤张狂肩膀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师姐千万不可闹出身孕,她是慈航静斋下一代斋主,失身尚可得过去,若是有了子嗣,只怕我师父要被气死过去。”



    张狂笑呵呵地搂住梵清惠,忽然问了一句:“你师父好看不”



    梵清惠愕然无语,又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然后掌顺势探进他的衣襟,“你还真是果然还是不能让你吃得太饱,把你那些肮脏的想法都给我吐出来吧!”



    张狂呵呵笑道:“豪言壮语骗骗别人就行了,可别把自己都骗了。”



    梵清惠杏眼里泛起水波,并不搭话,只是一味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