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萧衍的结局,婠婠,明天这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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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萧衍的结局,婠婠,明天这卷结束
“知道梁武帝萧衍吗他胆子大到收留了侯景,你猜结果是怎样”
张狂在商秀珣脖子后面吹了口气,商秀珣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间什么都忘了,任由张狂抓住自己的胳膊。
“是侯景叛乱,入了建康。”
“简称你也一样!”
“嗯!”商秀珣顿时咬紧了牙,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局促。
交映霞光万道铺满山间,映照着张狂和商秀珣在凉亭内踱步,像是在蹒跚学步,令商秀珣如牙牙学语的孩童般发出一声声呼唤。
师妃暄和宋玉环红着脸,眼眸中满是艳羡,有心想留下张狂继续指导她们。
但奈何张狂此时想要见识一下更高的风采,因此等商秀珣开始炼化奖励后,便继续朝山上走去。
师妃暄则是留下给宋玉华和商秀珣护法,免得两人出什么意外。
山腰处负责“镇守”的人是李秀宁和独孤凤,一个是李阀三姐,一个是独孤阀大姐,相仿的身份让二人和宋玉华、宋玉致是帕交的同时也在攀比,不过宋玉致在更高处,宋玉华在凉亭里,因此此地只有她们二人。
李秀宁师从李靖,一破阵枪法和血战十式运用的炉火纯青,对形如水波的三分归元气略有涉猎,不过她走的是战场杀伐之路,学的更多的还是领兵打仗,若以游戏来定位,必然是上单;
独孤凤修习的是家传绝学碧落剑法和李莫愁传授的赤练神掌,还有龙女传授的古墓派轻功,以及李靖的风神腿,招式灵活多变,走的是飘忽不定的打野路子。
二女皆是英姿飒爽之辈,因此衣着皆是劲衫加短裙。
李秀宁身着月白色短裙,上身紧致,傲如青松,下身轻松,脚上蹬着一双鹿皮长靴,可见浅蓝色丝袜没入短裙内;
独孤凤身着黑色紧身武士服上升弧度较李秀宁平缓,但垂露的裙摆下,雪白的大腿和勒出一圈圆痕的黑丝格外养眼,长度几乎快贴近膝盖的长靴更是惹眼。
“你们两个不会也是来落云峰上看风景的吧”张狂上前调笑道。
李秀宁闻到张狂身上浓郁的香气后面色红润泛起光泽,含笑反问道:“若我们是呢”
“那我就信了。”张狂理所应当的笑道。
李秀宁有的是耐心和张狂打太极,但独孤凤性子直爽,眼见此刻她们几乎是打明牌了,因此并不遮掩,道:
“我们都是来‘诱捕’您的,为的就是从您这里得到一份助力,可以在年关的时候打出一波好成绩,从而掌控自己的命运。”
“哦”张狂诧异地看着独孤凤道:“掌控自己的命运难不成还有人敢动天师宫的人”
李秀宁面色一变,担心张狂误会,正欲解释,但独孤凤完全不给她话的会,立刻道:“有!”
“好叫天师知道,能来到这里的姐妹非富即贵,我们背后都是世家、势力,虽然在这里练武没有借助多少家族助力,但是本身能来这里靠的就是家族的底气。”
“所以当家族有需要的时候,享受着利益的我们自然要付出回报,这是应该的。”
独孤凤语气平静,可声音却突然高了两分,道:“但是!”
“能够回报家族的有很多种方式,我们绝不会接受以联姻的方式将自己‘送’出去,像是货物一样供交易双方挑选、买卖!”
张狂微微颔首,又反问道:“可你们现在的行为和你们家族好像没什么区别,都是靠出卖自己换取利益”
“但我们愿意!”独孤凤认真地看着张狂,一字一顿的道:“能够和天师待在一起,本身吃亏的就不是我们,家族更是乐见其成,所以占便宜的该是我们才是。”
李秀宁脸上的表情几乎都快绷不住了,伸在独孤凤腰间掐了一下,然后才强笑着解释道:“我们认为反正是要‘嫁’出去,与其听从家族的选一个中上或者中人之姿,不如干脆留在天师宫,这也是他们将我们送过来的目的之一。”
张狂“啧”了声道:“听起来觉得你们越发可怜了。”
“可怜”独孤凤上摸索的同时反驳道:“我等生而优渥,除了在这种事情上没有选择权外,方方面面何曾亏待过哪里可怜了!”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无法接受的只是被人安排,而不是厌弃家族提供的条件,与其是反抗不公,不如是贪心作祟,既想要享受家族的利益,又想要自主罢了。”
她性子直,起话来也是毫不拐弯抹角,令李秀宁无语道:“要不你先”再这么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对独孤凤出。
“还是你们一起吧。”张狂伸揉着她们的脑袋,笑着道:“我倒想看看在这方面是李阀贵女厉害,还是独孤阀的大姐周到。”
二女对视一眼,面上皆泛几分羞涩,毕竟再怎么英姿飒爽,和好友一起在这种事情上比斗,总归是要羞涩的。
“我看旁边有歇息的地方,不如先去那里瞧瞧。”
张狂目光扫向一旁的栈道,提出了去旁边待一待的想法,好歹也是门阀贵女,他自然要一次性“付款”,好好品味一下。
二女自然没有异议。
之后是石青璇、宋玉致等人,张狂一路走来,身上的胭脂味越发浓郁,直到山巅上,这才看到自己一直想见的人。(还是写番外吧,再写怕是没了)
只见婠婠身着粉色长裙,坐在山巅栏杆处,一身打扮像是邻家妹,只是长裙下,一双雪白玉足赤在半空,轻轻踢着云海,看起来轻松惬意,整个人的魅力浑然天成,仿佛与云海相勾连,不似魅惑众生的魔女,倒像是古灵精怪的仙子。
张狂上前从后面抱住婠婠,目光落在她的脚上,话里却关心道:“你不怕高当心摔下去。”
婠婠笑得开心,道:“婠婠的轻功不差,即便摔下去也不会出事,就是这云潮太冷,给婠婠的脚冻的发抖了”
嘴上着冷,实际上两只脚却从未停下摆弄,一拨一荡,云雾便在她脚趾间翻腾起来。
张狂瞧着心热,将她抱起调转了个方向,紧接着便伏下身子,抓起婠婠这双的洁白滑腻笔直修长的腿,看向那一双秀美的雪足,脚踝纤柔娇嫩,足掌的上端五只粉嫩脚趾,如同雪捏一般,白里透红,晶莹剔透,柔若无骨,微微向下蜷缩着,浅声笑道:“真是漂亮。”
婠婠笑嘻嘻道:“既然天师觉得漂亮,那就让婠婠来给天师舞一曲吧。”
与此同时,扬州城里长生诀的争夺战也越发激烈了起来,各方高层出不穷,魔门两派六道、四大门阀、佛门、道门,甚至于异族都派出了不少高。
作为四大奇书之一,长生诀的诱惑原本并不算太高,但在这战神图录并未入世,天魔策和慈航剑典都在天师宫的情况下,长生诀成了各大势力唯一的选择。
无论是其中蕴含的“破碎”的奥秘,还是足以让他们能够抗衡天师道幻想,都让不少人蠢蠢欲动。
哪怕是杨广都派了高来!
此事闹得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闹出了扬州城,大量高一直追着长生诀往北走,逐渐靠近了天师宫。
时间已经临近年关,因此有各方高都在朝着终南山靠近,各大势力已经成长起来的好苗子也加入了这场长生诀争夺战。
但叫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这一路走来,原本只是好运捡到长生诀的两个乞丐居然一路上突破重重困难,屡次死里逃生后成了不弱于他们的高。
“简直,简直是没有天理!”白清儿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成渣,怒视着已经完成了年关擂台报名,受到天师宫保护的寇仲和徐子陵,眼神格外的阴郁。
朝廷皇室供奉、四大门阀、两派六道、佛门、道门、塞外高们各自相争,都想做渔翁,结果反倒让两只鱼钻了空子。
“如此也好,”自草原而来,俊朗如石雕刻成五官的庞斑冷静道:“擂台之上可分生死,我倒想瞧一瞧他二人单一出来又有何高明之处。”
倘若只有一个寇仲、或是一个徐子陵,长生诀只怕连扬州都离不开,偏这二人配合起来恢复极快,即便是再重的伤势,一晚上的功夫都足矣没什么大碍,令两人借逃出一大截。
可擂台上皆是单人独战,且让这二人再得意一时吧!
厉若海闻言颔首,虽然对这等投效草原的败类不耻,但对方的话确实没错,不过他的目光却落到不远处一面目丑陋的剑客身上,忍不住轻“咦”一声,却有人比他先道:
“好怪的剑意!”
厉若海偏头看去,只见话的是个不大的少年,偏偏一身气势惊人,腰系长刀,瞧起来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见厉若海朝自己看来,少年不仅不惧,反而凑到了厉若海这边,笑嘻嘻的道:“在下传鹰,我舅舅是厉灵,‘三绝’宗师李靖的弟子。
敢问阁下是”
厉若海表情顿时古怪起来,摇头道:“无名之辈,会一点点枪法,不值一提。”
由于火焰加快了时代的缘故,一位位有资格踏入“破碎”的高纷纷出现在这个时代,他们本人对此并无所觉,但对外人的冲击简直是崩坏三观——
“不过区区二十载,江湖上怎么出了这么多可怕的家伙,这群年轻子是在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了吗”
‘天君’席应如狼般的眼眸里满是嫉恨,目光扫过在场的诸多天骄,他心头浓郁的负面情绪几乎快要倾泻出来。
但他不敢。
——在一场能够杀了他的人至少有七个!
‘本以为我练成了紫气天罗即便不如大宗师,也能博一个宗师的名号,没想到这一代这么变态!’
席应隐隐生出退意。
但下一瞬间。
一股可怖到令天地变色的气势自终南山内展开,整片天幕一瞬间变得乌云盖顶,漆黑的云层中有惊雷穿梭,种种迹象让众人不禁感到震惊和窃喜——
难道是天师要破碎了
如今的张狂就是一座压在江湖武林上的大山,哪怕是以他为信仰的人都恨不得他赶紧“飞升”,破碎而去。
但可惜,令他们失望的是,出现在厚重云层下的张狂不仅没有半点要突破的意思,反倒单擎起长空,绵延天幕的乌云和雷光化作肉眼可见的龙卷被他吞入掌心,一瞬间晴空万里,暮色斜阳洒下昏黄的光晕,令人眼前恍惚,下意识的眯起了眼。
不知有多少人在心中狂吼:‘都已经到这种非人的地步,为何还不飞升,还不破碎!’
可即便在心中再怎么怨恨张狂赖着不走,此时此刻,所有看到张狂的人无一不是向他敬献最为真挚的敬意。
一切敬畏来源于实力!
张狂立于天穹之上,左食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火焰扳指,眼眸中满是丰收的喜悦,“不错,不错,只可惜都还是幼苗,还需要催化剂才能成熟。”
火焰跳动,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催化剂你可没跟我过这件事!这些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破碎种子,死一个都是大损失,补不回来的那种!”
张狂根本不理会火焰的急切,而是对下方道:“论武推迟到三个月后,在此期间,天师大道宫所有武学无条件开放!所有人皆可入内修习武学。
三个月后,惊雁宫开,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胜者可得战神图录,败者冢中枯骨!”
疯狂乱跳的火焰听到张狂的话顿时安静下来,虽然没有人形,却总有种长舒一口气的轻松。
张狂眼眸中满是笑意,“我过,我这人最重承诺,不会胡乱来的,剩余的两份本源”
“给你!都给你!”
张狂面上满是笑容:“那就太谢谢你了!”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