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这车技真好呀,又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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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国庆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所有被盗物品以及另一名同伙。



    等失物归还后,许多旅客纷纷感谢陈国庆和张标的帮助。



    一切事情处理完毕后,沈天过来打趣道:



    “老张啊,你的徒弟可是非常有潜力!”



    张标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毕竟跟着我也不会差哪去!”



    不过很快被沈天反驳:“别自夸啦,人家本身就是块做警察的好材料。



    要是没有这么巧被分给你,你升职能这么快么?



    到升级,你报上去没有呢?”



    张标答道:



    “怎么能忘记,如果不是时间限制,早该提升不止一级,



    这一次更是一次跃两档!”



    沈天继续称赞道:



    “的确陈天生一副正义之姿,任何罪犯到他面前都没法藏身。



    看来我们这列车今年又得评为优秀集体了!”



    张标表示同意:



    “确实,自从陈到车上执勤,我们这边的偷都快绝迹了。”



    只有那些毫不畏惧、毫无敬畏之心的偷才会来,但每次都会落入法。”



    沈天笑着,“我知道,我听被抓的偷都已经听过我们这列火车的事了。”



    张标点点头:“确实,现在外面都传开了,陈是专门抓偷的猫警。



    不管是千门老还是其他的偷,只要在他眼皮底下作案,就一个也跑不了。



    好像陈能够闻出偷的气息!”



    沈天笑着摇头:“你们太夸张了。



    陈抓了很多贩卖人口和通缉犯,这些又怎么?人家陈真有本事,只不过火车上的偷多一些,所以抓到的偷也多了。”



    纪玉琢在一旁附和道:“没错,陈国庆的能力不仅仅限于抓偷。



    任何公安在逃的人犯,只要上车有照片登记,陈国庆都能抓到。



    不管他化装得多像,都逃不过陈国庆的眼睛。



    他是打击罪犯的一把好。”



    胡娜听后打趣纪玉琢:“纪今天这么正式啊!”



    纪玉琢认真地:“因为陈国庆确实值得尊重。



    这么能干的人我都钦佩,可惜我没他那身本领。”



    陈国庆苦笑着:“各有专长嘛,如果你让我做乘务员,我不如你们干得出色。”



    张标知道如果再下去,会让人觉得他们在炫耀徒弟的能力。



    “陈是在国家培养下成长起来的专业警察,在抓捕罪犯方面自然是专业的。



    如果不是,也不用建警察学校了。”



    精明的沈天也察觉到了张标的用意,道:“确实,毕竟人家陈国庆可是从警察学校优等生毕业的!”



    大家都不愿意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话题一转,聊起了刚才的那个故事。



    “刚才提到的表失主真是挺搞笑的,居然借钱买块表只是为了结婚用!”



    胡娜不以为然地:“借钱买表,你以后打算靠借的钱过日子吗?”



    当今很少有人喜欢铺张浪费,要是男人有点理智又能赚钱养家,基本上都有人肯嫁。



    “几年前的自然灾害饿死了很多人,如今人们特别怕吃苦受穷。



    只要是能吃饱穿暖,就能对付过下去了。



    没有人想再过的日子。



    现在社会很少见到借钱买奢侈品结婚的人。”



    纪玉琢也很好奇地问道:“这种情况下,还能娶这样的女人吗?回家之后真的能过得下去吗?”



    作为女性,胡娜也很赞同纪玉琢的看法:“是啊,按我的想法就不能接受。



    明明是男人借的钱,还要买一块表,虽然表可以显示地位,但并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水喝,不过是时间的度量工具。



    许多人没有表照样过得不错。”



    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就是!”



    陈国庆知道这种女子不愿安分,实际上过于好强、注重体面,然而这样的个性在这个时期却是行不通的。



    虽然陈国庆没有对那个话题发表意见,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也完全没有想法。



    胡娜在一旁观察着沉默的陈国庆,突然问:



    “陈国庆,你看,像这样的女人你要不要?”



    陈国庆愣了一下,随后苦笑回应:



    “娜姐,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今年才十八,过了年才十九,连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哪里考虑过这个问题!”



    听了陈国庆的话,胡娜笑着:



    “得也是,你抓罪犯是厉害,不过还是个毛孩呢!”



    众人被逗得一阵善意的大笑。



    陈国庆一开始有些害羞,但渐渐明白大家并没有恶意。



    于是他接着:



    “娜姐,如果我不是警察,孩子都快出世了。



    可我是警察,咱们国家有法律,我又怎么能违法呢?真可惜,这么多女孩子想嫁给我,队伍排出去估计要从宁阳排到帝都吧?



    到这儿,陈国庆忽然又来劲:



    “娜姐,按我这效率,一天见一个,那要看到猴年马月?”



    胡娜闻言啐道:



    “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一旁的纪玉琢接话:



    “陈国庆啊,要是你想全部见过再选一个结婚,建议你这辈子就别想结婚了!”



    



    胡娜点头补充:



    “纪的是。



    但陈的条件也不错,以后结婚的时候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现在工资级别按公安标准走,但毕竟是大学生嘛,底子就在那儿。”



    张标惊讶地看了看胡娜:



    “娜娜你还挺懂的嘛。”



    胡娜得意一笑:



    “那是自然,纪,你还没解释清楚什么意思呢。”



    纪玉琢继续道:



    “娜姐想想,从帝都到宁阳,坐火车得三十六个时,还不算晚点的。



    这么远,排队到宁阳得排多少人?就算陈国庆活一百二十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下来也就三万六千多天。



    按照一天见一个的速度,哪能排得到头?”



    一名乘务员插话:



    “你的意思,如果真这么来,陈国庆这一辈子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呗?”



    纪玉琢故作老妪声学着:



    “咳咳,你终于到了,我等了一百年喽。



    我对你还满意,你看我咋样”



    着着,纪玉琢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车厢里的工作人员们都被逗得哄堂大笑。



    陈国庆看着纪玉琢也跟着打趣道:



    “对啊,我可不能那样干,否则别百年,千年我都得在路上!”



    纪玉琢嬉笑着调侃:



    \"能够维持千年姻缘的,唯有乌龟!”



    大家听了这句话,哄堂大笑



    在这笑声中,时间飞快流逝。



    在这三天里,一切都风平浪静,没有偷或罪犯出现。



    因此,陈国庆非常满意。



    不过今天他并未急于回家,而是选择留在出站口等待。



    张标看见陈国庆便问他:“陈,这都下班了,你怎么还在这呢?”



    陈国庆答道:“师父先走吧。



    不是好要帮孟叔接待他哥哥嘛?我知道孟叔的家在哪里,正好顺便带关叔过去。”



    张标点点头,道:“行吧,那你记得早点休息。



    一个星期后再见!”



    陈国庆回应:“好的师父,请回吧!”



    看到陈国庆现在话的架势,张标心里感觉很欣慰,年轻人就应该朝气蓬勃。



    笑着又打趣道:\"你子行了,那我就走了啊。”



    张标随即骑车离去。



    不一会儿,陈国庆见到了关震山,并叫了一声:“关叔。”



    “你真的要送我去?”



    关震山问。



    “当然了,在火车上就已经好了,怎么会言而无信呢?



    我现在也下班了,这个星期正好休息一下,过一周再回去帝都工作。”



    陈国庆表示。



    听闻此言,关震山有些为难,他不想麻烦陈国庆,但现在既然对方不耽搁自己,



    并且正处休息期,也就不好再多什么。



    况且,眼前这个伙子,因为和自己侄儿相识而不计前嫌,热心地伸出援。



    所以,关震山礼貌地回应到:



    \"好吧,谢谢你啦。”



    陈国庆笑着对关震山摇示意,“这有啥,顺路的事情。



    我也很久没见朵儿姑娘了,趁这次去看看她。”



    接着陈国庆跨上自行车,邀请:“来吧,我载着您!”



    关震山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能带得动我么?”



    “您放心吧,摔不着你!”



    陈国庆笑答。



    其实,五十岁的关震山在那个年代,身体仍然强壮,完全能乘坐后座。



    于是关震山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同时,陈国庆将他的行李放在车子前篮。



    随后,一边与关震山轻松聊着这里的新鲜事,陈国庆一边向孟庆霖家的方向骑行。



    大约半个时后到达目的地时陈国庆指着前方:“到了,前面那间就是了。”



    关震山下了自行车后赞叹道:



    “你这车技真好呀,又稳当!”



    陈国庆笑道:“你看出来了,我还就这一点儿优点!”



    这样真诚又活泼的性格让关震山格外喜欢。



    对于那些逆来顺受、事事顺着大人的孩子,关震山从没多大兴趣。



    他宁愿选择像韩春明这样更符合他心意的‘儿子’。



    对生身儿子,他也颇为不满。



    而像陈国庆这样的年轻人,却恰恰相反,不仅不受关震山讨厌,反而深受喜欢。



    陈国庆道:“走,我带你过去!”



    来到门口后,陈国庆轻声敲门,并唤道:“孟叔,在家吗?来看您啦!”



    吱嘎一声,门开了,孟庆霖哑着嗓子调侃道:“你这个,知道来看望我这老头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