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做工人也好,总比小业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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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烟愣住了,心里清楚这次最大的功劳应属于眼前的人。



    然而,这个人居然放弃这份荣誉,把它归给所有人。



    于是,陈国庆拿出纸笔写下自己地址:“这是我的住址,需要联系我时派人来找就行了。”



    事情起因于他对院里某人的保护意识——看到那些禽兽般的行为后,陈国庆决意挺身而出。



    毕竟这些嫌疑人的恶劣程度更甚于家里的禽兽。



    对于背后的情况,有人已经有所准备。



    对这位来自文工团的副团长完全不放在心上。



    肖团长环视院内物品,感到内心万分惶急——他明白自己的前途尽毁,生命也可能危险。



    陈国庆离开此地,直回四合院。



    因为众人亲眼见证,白烟无法抹去他的功劳。



    但其他参与者也有贡献,因此都分享了一部分成就。



    现场的警察也都意识到陈国庆的心思,在他转身离场时充满感恩与敬意。



    回到四合院时,四周围聚了很多邻居问东问西。



    面对众人群议的问题声浪:



    “嫌疑人已经擒获了,接下来我们会固定证据并展开调查。



    大家敬请期待的正式通知吧。”



    大家得知消息后松了口气,深感安全感回升。



    这样的恶棍若不被绳之以法的话,居民们都不敢让子女独自上学、放学了。



    这个时代,很少有家长接送孩子,大部分的孩子都是自己回家的。



    陈国庆回到大院时,阎埠贵已经注意到他,然后道:“陈,抓到了?”



    陈国庆点点头:“嗯!”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陈,你真行!”



    陈国庆笑着谦虚地解释:“这个是我的老本行,让我去教书我还不如你呢!”



    实际上,陈国庆心里不太看得起阎埠贵的教学能力,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出来。



    毕竟是活过两次的人,知道怎么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阎埠贵听了陈国庆的话很满意。



    陈国庆:“阎老师,我还未吃饭,就不陪您了,我得先回去。”



    阎埠贵点头表示理解:“你回去吧,辛苦你了,你真是了不起。”



    陈国庆微微一笑,心想你们还没见识到我的全部实力呢。



    但他依然保持低调,以免引人注意。



    整个大院都对陈国庆评价很高,也没人怀疑四合院的事情是陈国庆做的。



    “如果不是你们先惹我的话,我才懒得动呢。”



    陈国庆在心里暗道,随后就去吃饭了。



    吃完饭后,陈国庆继续进行传承的修炼。



    第二天早上,刚修炼完的陈国庆发现大院一片嘈杂。



    他走进院子问阎埠贵:“这是怎么回事?阎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回答:“还能怎样?何大清被带回了,大家现在正想办法联系他的儿子何雨水。”



    陈国庆问道:“何大清就是之前过的何雨柱的父亲吗?”



    阎埠贵点头称是,并补充道:“没错,他早年离开这里,好多年了,今天才第一次回来。”



    陈国庆追问道:“那是因为成分问题吗?”



    阎埠贵点头认同:“估计是,他们现在就在易中海家门口。”



    陈国庆接着问:“那你怎么不去看看呢,阎老师?”



    阎埠贵有些尴尬地回答:“王主任在那边”



    陈国庆劝道:“害怕什么?你现在可不一样了。



    再了,何大清明着是在部队管会时出走的,又不是在街道,跟你也没有关系啊!”



    阎埠贵一想也有道理,便没跟陈国庆多直奔中院而去。



    毕竟这种事情怎么能错过?



    陈国庆也紧随其后去了中院。



    这时只见何大清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一旁的王主任质问他:“何大清!你到底打算抗拒多久?到底怎么回事,快!”



    刘海中也站出来大声道:“何大清,你连累了自己的两个儿子,难道你还执迷不悟吗?”



    刘海中急于表现,想给王主任留下个好印象,但王主任却不为所动地质问刘海中:“现在跑出来话,你刚才去哪儿了?”



    刘海中支支吾吾无法回答。



    看着这一幕,王主任虽然不满但也并未为难刘海中。



    片刻之后,何雨水跑回来了,一眼看见父亲何大清,连忙喊了一声:“爸!”



    何大清望着归来的儿子,随即问道:“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嗯,”



    何雨水点点头,“在这么大的院里,我哪里能安生过日子?我哥那个性子,就为了易中海和秦寡妇的事,恨不得想杀了我。



    我都不敢在这大院里待着,要不是找了个公安部门的未婚夫,怕是你回来的时候就该为我收尸了。”



    何大清听罢,既愤怒又痛心,不禁叹息道:“哎,是我不对得起你们兄妹俩,听你想断绝我们的关系?”



    何雨水刚想开口解释,被何大清单制止。



    “就算断绝也无妨,我就想见见你,知道你平安就行。”



    何雨水深知这是父亲在暗中保护自己,便不再言语。



    王主任在一旁催促:“行了,何大清,人你已经见到了,还有什么事要吗?”



    望着似乎生活还不错的儿子,而想到另一个儿子何雨柱,何大清内心已然没有多少期待。



    沉思一阵后,何大清问道:“你真的确定我要在这里吗?”



    王主任蹙眉厉声道:“吧!”



    何大清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讲述:



    “我当时也不想这样的,当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提到,咱们的军队叫做工农兵,工农才是最高地位,可我只是个厨子。



    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也不错,就一起找了当时负责成分的潘主任改了身份。



    其实这也需要调查才能办,但我们走了一些门路,买通了被查的人作证。



    当时院里的住户也不多,而这院子本就是聋老太太的财产。



    战乱年代她没钱花,只好将房子卖掉几间。



    后来很多买主不在了,聋老太太才陆续收回房产。



    进城部队入驻时,聋老太太担心旧房主回来纠缠,便把这些没人继承的房屋捐赠给公家。



    因为这一善举,在当时的操办之下,给她安了一个贫农的身份。



    老太太以前是军阀的妾,但那人跑了并没有带走她,她带着几个仆役住在这里过活,就是这样简单。”



    听完这些话,王主任震惊不已,没想到这其中还涉及聋老太太与易中海的往事,遂问:“真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别的了?”



    “真的没什么了。”



    何大清回答,“我一个做饭的又能有多少大事?不过我倒是听过我给日本做过饭。



    王主任,那时我也是身不由己。



    如果我不去,不仅我自己难保命,家里人恐怕也难幸免。



    我没有坑害任何老百姓,要是有那些事的话,咱们军队进城早就对我采取行动了。



    我们家确实是做谭家菜的传人,但那已经是过去的故事了。”



    王主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话。



    民国时期,军阀割据,接着是抗日战争,这里又成为敌占区。



    生活十分艰难,我家里虽然有一些东西,但绝不能这么做啊!所以我绝对没有对不起国家啊!”



    王主任听完何大清的解释后愣了一下,想了想觉得也确实是这样:如果都追查的话,像何大清这种情况在当地有很多。



    王主任:“好吧,我明白了,不过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国家的行为毕竟是错的。”



    何大清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低着头:“我认罪,我愿意接受惩罚!”



    听到这话,王主任继续:“你们家的身份成分还是得重新调整,但鉴于你认错了态度不错,可以酌情考虑。



    你女儿在事发时年龄,而且断绝了与你们的关系,不追究她的责任;何雨柱表示对此事不知情,因此只调整他的身份成分,不予其他处罚。”



    然而,对于你,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



    何大清一听赶紧表示悔改:“明白了,我一定改过自新!”



    王主任补充:“这个事情虽然不够判处,但也不能不了了之。



    关于易中海的问题我会调查清楚,并将处理结果告知他在大西北服役的具置。



    至于龙妮因为年纪大就不再追责,但仍需取消五保户的待遇。



    而你自己将面临半年的劳动改造,在乡下的农场执行。



    改造完成后,你的后续生活安排自己负责,有意见么?”



    “没意见,感谢主任理解!”



    何大清赶忙回应。



    看到何大清保全性命且认错态度良好,王主任心里虽气愤但也感到宽慰。



    毕竟当初并未提及具体身份成分,只是简单的记录和登记。



    现在也只能给他个警告教训。



    想到这,王主任挥挥,示意让工作人员带走相关人等。



    最后他问:“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



    何雨水上前询问:“那我现在算什么成分?”



    王主任回答:“既然你已经脱离何家并断绝关系,而且并非农民,那就改为工人吧。”



    何雨水心想做工人也好,总比业主强多了。



    随即向王主任表示感谢:“谢谢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