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贾张氏确实有可能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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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陈国庆骑自行车回家时,就听到大院里传来的哭泣声和叫嚷声。



    到了门口,他看到阎埠贵的妻子,忍不住问道:



    “阎婶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的妻子叹息着:“棒梗昨天是去山里打猎了,今天出了意外贾张氏正在院子里大声哭泣呢!”



    听到这,陈国庆微微一怔:这个棒梗还真会惹祸上身。



    不过他没有再多,只是好奇地问:



    “那阎老师呢?”



    阎埠贵的妻子曲素芬看了看陈国庆,答道:“昨天听你了学校的事,还没回来呢。”



    陈国庆闻言笑了笑:“哦,阎老师还真听了我的话啊!”



    曲素芬瞥了一眼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



    “这么哭下去可怎么过日子啊,贾家这样哭嚎别人还怎么活!”



    陈国庆想了想,建议:“要不我们就去找街道办事处吧,我们大院也没有负责管事的大爷了。



    或者干脆让她自己哭累了就停下。



    只要大家不凑热闹就好。”



    曲素芬摇了摇头:“现在谁还敢看热闹,碰上贾家就倒霉了,人家能赖上你一辈子。



    我都不敢靠近中院。”



    陈国庆叹了口气:“我还年轻,这事就别掺和了,再这也属于自作自受的事情,派出所也懒得插。



    我就先回去了!”



    罢,陈国庆便转身回家,躺进躺椅,用神识查看着大院中院里的一切动静。



    他心想,这种情景倒是不错,还能免费看个大戏。



    只见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都是你的错,你要是早点劝住他,我的孙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淮茹满脸委屈辩解:“昨天我不是过不要去吗?是你非要他去的,这怎么算在我的头上?”



    贾张氏强词夺理道:“我了就一定要去?你怎么当!反正我的多了你就跟着去做,等老了也得听我的!”



    面对蛮横无理的婆婆,秦淮茹无言以对。



    陈国庆暗暗感慨,秦淮茹确实是自找麻烦,还想攀上强势的贾张氏,可不知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贾张氏在一旁不停地哀号着:



    “我可怜的乖孙啊,怎么能遭这样的罪呢,呜呜呜老天爷不开眼啊”



    这时候,一些居民相继回到大院。



    何雨柱经过时看到贾张氏在哭也没理会,直接回去了。



    秦淮茹见他没理睬反而松了一口气。



    刘海中路过时,秦淮茹轻轻推了推贾张氏,贾张氏马上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那可怜的孙子啊,怎么就如此倒霉呢?好好的腿怎就这么摔断了。



    他今后的生活怎么办?我将来怎么去见他的父亲”



    刘海中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若不是贾家、何家和易中海家那些是非,自己也不会丢了管事大爷的位置。



    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管事大爷,对贾家的事更是懒得理会。



    他没有看一眼贾家,直接走向后院。



    到了后院,刘海中问自己的媳妇:“中院的贾家出了什么事?”



    他媳妇接着讲述了棒梗的事情:“棒梗上山打猎却一无所获,你也知道,现在山上全都是雪。



    他在雪地里不心摔倒了,顺着山坡滚了下来,撞到了石头上,把腿撞断了。



    是上山砍柴的樵夫发现了他,把他送到医院的。



    医院联系了这边来送信,但贾张氏和秦淮茹知道了情况后竟然都没去医院,在中院大吵大闹。



    这不还是想找茬呢?还以为这是易中海在的时候,随便嚎两声就有人给捐款呢?傻柱落魄时你们不理他,现在易中海进去了,还有谁会帮她们一家子,真是自作自受的骗子、白眼狼!”



    刘海中听了点头同意:“没错,我们不管她家的事,他们家里还有四五千块钱呢。



    什么没钱,其实是不舍得花钱。



    要找冤种随她们,我们先吃饭。”



    他的媳妇点点头:“对,咱们吃饭。”



    等到学生们放学后,阎埠贵破例检查了一番教室,确认无误才回家。



    回到家,他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喊声。



    曲素芬把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



    阎埠贵鄙夷地:“易中海都不在了,他们这样做是做给谁看呢?”



    曲素芬道:“除了有人理睬还会是谁呢?看看这次轮到谁倒霉吧。”



    话间,许大茂回来了,看到了门外的阎埠贵,便问:“阎老师,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简要明了事情,许大茂嘿嘿一笑:“哎呀,又想拉仇恨?怎么不去找傻柱?”



    阎埠贵瞥了许大茂一眼反问:“那你为何不去奚落傻柱?”



    许大茂嫌弃地回答:“多臭啊?”



    阎埠贵继续:“你自己都觉得臭,难道别的人就不会嫌弃吗?秦淮茹天天洗衣服怎么就不觉得臭?”



    许大茂不屑地道:“要饭的还讲究气味儿吗?”



    阎埠贵神秘一笑,默不作声,许大茂问:“你不去看看么?”



    许大茂回:“不去,我老婆还在等我呢,先走了。”



    许大茂转身到了中院,刚进去,便听见贾张氏的声音越发高昂。



    知道怎么回事后的许大茂并没有凑近。



    看着无人理会自己,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愣了,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环顾周围却发现每个人都离她远远的,心里愈发恼怒,看着秦淮茹无奈道:



    秦淮茹望着眼前的众人,忍不住责问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能力付钱,赶紧带钱去医院给棒梗治疗!”



    这次她再也不会指望别人为她买单。



    无奈之下,秦淮茹掏出自己积攒的私房钱,愤愤地瞪了一眼院子里的人,随即匆忙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只见棒梗躺在病床上哭喊着:“疼死了,我真的疼死了!”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并未特别关注棒梗的哭声。



    见到儿子如此痛苦,秦淮茹心疼不已,急忙跑到床前询问:“棒梗,你没事吧?”



    棒忾一见秦淮茹到来,顿时积压了整个下午的委屈和愤怒一并爆发出来:“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护士对棒梗的态度感到不满,转向秦淮茹:“您是棒梗的家属吧?我们早在下午就通知您家来了,怎么现在才赶到呢?快交钱,准备进行术。



    延误这么久,可能会有后遗症。”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大为震惊:“后遗症?你是”



    护士一脸厌倦地:“您的儿子下午摔断了腿,必须立即做术。



    你们耽搁太久了,万一术不顺利,他可能一辈子要瘸。”



    听罢,秦淮茹心急如焚,连忙答应道,“求你帮忙好好给他治疗。”



    护士不满道:“这里所有病人我们都会全力治疗,但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



    要是有神经或者骨骼坏死的情况,那也没办法。



    你们决定要不要治?要治就得马上交费安排医生术,不要治的话我们就办出院续。”



    秦淮茹赶紧应声道,“当然要治,我现在就去交费!”



    完,她迅速去交钱,办理完续后把单据递给了护士。



    护士仍带着一丝不情愿了一声“等着”



    ,随即去安排术。



    再回到四合院里,贾张氏又坐在门口咒骂起来。



    对于这种行为大家早习以为常,只是有些人实在无法忍受。



    比如曾建华就不耐烦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冷言道:“你还要去公安局告状么?”



    贾张氏强作镇定质问对方,“骂人有罪吗?”



    曾建华正色道,“传播封建迷信是违法的,在四合院里装傻充楞、视而不见的日子应该结束了。



    有人伤害你孙子就报警抓人;如果他纯粹是自我摔倒导致的,你就别继续散布这些不实言论,再这样做我就举报你。”



    面对曾建华的态度,贾张氏害怕了,转身便跑回了屋子,“嘭”



    一声关上门,同时屋里传来她的声音在嘀咕着什么。



    贾张氏的行为让曾建华气得忍不住笑出来,然后道:“这次就再给你一次会,下次不会再有警告了!”



    完,曾建华转身离去。



    贾张氏还在屋内不停地嘀咕,但连陈国庆也听不清她在些什么。



    陈国庆躺在躺椅上,看着贾张氏的滑稽模样,差点笑出声来。



    他觉得这女人真有意思,只要不惹到自己,她对其他事情似乎毫不关心。



    陈国庆拿起零食吃了起来,心里暗想:这场面真是够解压的!



    夜幕降临后,陈国庆并没有关注院子里的事情,而是早早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的陈国庆看到阎埠贵在擦拭自行车,便热情地打招呼:“阎老师,早安!”



    阎埠贵显然不太习惯这种问候,愣了一下才回了一声“早”



    。



    陈国庆继续道:“阎老师,昨天院子很平静吧?”



    尽管陈国庆心中明镜似的,但他想要传达一个信息:他不在乎院子里的事。



    阎埠贵嘟囔了一句:“还能怎么样呢?曾队长被贾张氏惹毛了,要抓她走,她害怕自己跑了回去!”



    听到这些,陈国庆:“贾张氏如果真犯了宣扬封建迷信的罪名,确实有可能被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