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礼家认罪,礼洪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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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贱婢之词,何以作数,你是度家婢女,自然为度家话,让你构陷谁便构陷谁!此等胡言乱语,何人能信。”礼诡直指素裹冷呵道。



    素裹丝毫不慌,冷呵一声!



    “奴婢亲眼所见,若奴婢扯谎欺瞒君主,奴婢便死自证清白,若奴婢肆意构陷礼家,今日必受天惩。”素裹铿锵有力的完!便恭恭敬敬的向望帝磕了三个响头。



    随即毅然决然的从发髻上取下发簪,抵在在脖颈上。



    在场的度维与万琼夫妇二人被素裹的忠义感动的稀里哗啦。



    “臣,恩请君主为度家做主,为臣惨死的女儿报仇雪恨,还请君明鉴。”度维老泪纵横匍匐在地。



    万琼早已泣不成声!等待着望帝最终的圣旨。



    而此刻!礼家还在极力辩解,各种理由找了一个遍,誓死不肯认罪。



    望帝已气结,龙威上已染上了一层薄怒。



    “君主,君主,此女之言做不得数啊!那丫头是度家婢女,自然是度家什么,那丫头便什么,若度家有心构陷我礼家,自然随口就来,万万不能信啊君主!”礼诡痛哭流涕。



    礼括礼洪也跟着跪地求饶,顺着礼诡的诡辩而附和。



    望帝虽有心惩治礼家,但素裹此言!确实不能当做最有力的人证。



    “君主,君主,臣冤枉,臣冤枉啊!”礼诡继续狡辩。



    杜灵冷嗤一笑:“做不得数?当初礼家随意抓来几个人构陷温家九姑娘,也是自家奴仆指认了温家九姑娘,那会儿礼家怎么不自家奴婢指认就不做数了!”



    “你,国相大人,国相大人慎言,我礼家,何时做过这样糊涂的腌臜之事,你莫要胡乱攀咬我礼家。”礼诡气结,都这个时候了,还扯什么以前的事,怕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吧!



    礼括与礼洪配合着礼诡的话,向杜灵冷呵着,直指此次栽赃陷害便是杜灵所为。



    杜灵冷嗤不已,一群害群之马。



    “那你礼家奴仆招供呢?你们礼家可认?”



    众人闻声!一片哗然,纷纷循声望去。



    此时只见杜筱儿领着红燕与赖花嬷嬷和一个美貌妇人走来。



    赖花嬷嬷被打成了重伤,美貌妇人哭成了熊猫眼,红燕唯唯诺诺有些畏惧。



    一时间,现场再次一片哗然,唏嘘不已,议论纷纷。



    “玉鸾帝姬?帝姬殿下来此作甚?”



    “帝姬殿下身后的那位嬷嬷,不是礼家少主子身边的心腹嬷嬷么?”



    “是耶,但那丫头又是谁?”



    “那丫头啊!便是礼家少公礼洪身边儿的丫头红燕呐!”



    礼诡等人见了这三人,顿时吓的瘫软在地。



    红燕那死丫头没有死,赖花嬷嬷也没有死,完了,一切都完了。



    礼括礼洪同时大惊失色!



    若朝露不是向妹妹礼园报信,红燕已经被她处决了吗!怎么还活着?



    “君圣安。”三人同时向望帝齐声问安。



    



    望帝摆了摆!



    三人会意,起身回话。



    “王兄,这三位人证,便是礼家的奴仆,对礼家的所作所为了然于掌,皆都参与,还请王兄清查。”



    望帝冷眸一变,三人顿时吓的魂不附体,赶紧跪了下来,匍匐在地。



    “实话招来。”望帝沉声道。



    “是。”三人早已吓的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匍匐在地,慢悠悠的一一道来。



    红燕的反水,乃是礼家不肯留下活口而对其追杀,导致红燕失望至极,为了保命,才特意站出来指认礼家。



    而那赖花嬷嬷,起初也是不肯反水的,只因她旁边的那位美貌妇人是她的儿媳,礼家当初被查封,命潢霆宏将赖花嬷嬷全家灭口,以免被人抓了指认礼家。



    可好巧不巧,潢霆宏以身体欠佳为由将此事交给了礼园处理,正好礼园又是礼家的人,那美貌妇人便在杜灵暗中偷偷的保护下逃出生天,因此她心生怨恨,又畏惧礼家,所以才在杜灵的保护下,去了潢家找到赖花嬷嬷,将之哄骗出府,告知实情。



    至于如此特殊时期,紧要关头,美貌妇人能顺利将赖花嬷嬷骗出潢家,这便要问问暗中操控这一切的潢霆宏了。



    起初赖花嬷嬷还不相信,誓死也要维护礼家,可怎奈到了咸福宫的赖花嬷嬷,在杜筱儿威逼利诱下,看到美貌妇人展示了礼家在她身上做的恶后,终于横了心,决定反水。



    要这礼家也忒心急了,为了能平安逃过一劫,销毁证据时太过于心急,逼得为礼家办事的心腹不得不为了自保而反水。



    “奴婢红燕,指认礼家,礼家作恶多端,奴婢全都亲眼所见。”



    “老奴赖花,也愿意指控礼家。”



    一时间!红燕等人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礼家作恶的罪恶通通都交代了出来。



    任凭一旁的礼诡父子三人如何狡辩,想要挣扎着将红燕等人打死,都无法逃脱被青竹收拾的结局。



    杜灵瞧着礼诡还有力气挣扎,想必老当益壮很有力气嘛!



    便挥了挥,殿外门口忽然涌来两个护卫,将礼括等人摁倒在地,让其老实的匍匐在地。



    此时礼诡已经彻底瘫软,老泪纵横,再也没有力气辩解,加之禁卫军已经将黑蚌庄私藏的民脂民膏全部抬进了殿中,所有大木箱子足足将政殿给占了一大半,可见礼家的财力,这些年得用多少暴力与恶行,才能换来这么多钱财。



    礼诡辩无可辩,只得跪地认罪,将罪名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以保礼家子孙。



    只是可惜,在红燕的指认下,礼洪与礼括也罪不容恕。



    礼洪忽然疯笑了起来,如同疯魔了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臣认罪,臣认罪就是,臣是害死了度家少主子,那温家的二少公温胜呢!荣家的少公容止呢!他们也有份,他们也参与了。”



    ”你你放肆,你礼家落到这步田地,却还要攀蔑我温家,你无耻,礼家无耻,好你个无耻的礼洪。”温仁守又气又急,指着礼洪大骂,甚至就要冲上去动打他。



    幸而一旁的同僚拦得快,没有让温仁守过于失态。



    礼洪继续傻笑着,看着温仁守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笑的更是肆无忌惮,指着温仁守大骂:“哈哈哈哈,温仁守,你攀附权贵,你也不得好死,你以为你们温家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还有你杜灵,你以为你能高兴到几时!我告诉你,我礼家今日的下场,便是将来你的下场,咱们且等着,我到地底下等着你,哈哈哈哈哈。”



    “礼洪疯了,礼洪疯了,君主,礼洪疯了,礼洪胡八道,礼洪胡八道啊!君主。”温仁守惊慌失措的给望帝跪了,生怕这事儿牵连到温家。



    一旁跪着的度维与万琼夫妇二人,早已将礼洪方才的话放在了心里,默默记下了。



    夫妇二人面上依旧故作痛心疾首的无声低泣着,对方才礼洪的“胡言乱语”假装未曾在意,也未曾听见。



    望帝摆了摆,他的目的只是想惩治礼家,只要能将礼家一打尽就够了,其实谁死不死,礼家又害了谁,谁又害了度家,他根本不在意,只要将礼家连根拔起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