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我是什么不值钱的大众未婚妻么?

A+A-

    “师父,咱们后院一直有人叩门,有人鬼鬼祟祟,方才大将军派人去暗中盯梢,发现是容家的人。”字字禀报道。



    花祭闻言!有些纳闷了。



    “容家的人?可是来寻沅大将军有要事相商?”



    字字摇了摇头:“并不是寻大将军,来人直言是要见您。”



    “见我?”花祭有些愣然!有些费解。



    虽然花家与容家有着不解之缘,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自打花家灭门后,两家关系断交,容与也另娶他人,从此与花家再无瓜葛,此时容家来找她做什么?



    还是,容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花祭带着疑惑不解的心思,随同字字去了后院大门口。



    果不其然!门外一直有人叩门,只是心翼翼,并不急促。



    而此时的沅文君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他与花祭做了一个“噤声”的示意,花祭明了,便与沅文君去到了不远处话。



    “怎么了?大外甥。”



    “容家来人,我估摸着是容家大少公容与。”



    “何以见得?”花祭只觉意外,按理,这大半夜的容家大少公特意来找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不合礼数。



    “那叩门的护卫,便是容与身边儿的心腹——右护,且,今夜来拜访的,则有两辆马车,我瞧着,其中,便是容与。”



    “记得阿母曾过,你幼时与容家订过亲,两家走的很近,父辈有着莫逆之交,关系深厚,是以!容家估摸着是猜出了你的身份。”



    沅文君分析着,眸色里还带着一抹谨慎。



    花祭赞同的点了点头:“两家自来亲近,幼时贪玩儿,我又时常与母亲到访容家做客,可见,自我入都第一次赴宴,便被容家认了出来,只是不能确定,便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那,今日容与所来,是为何事?”沅文君疑惑着。



    “既不知此人目的,那便会一会也无妨!”花祭从容道。



    沅文君思忖片刻!



    “那,我陪在你身边儿,以防容家耍什么把戏。”



    花祭笑了笑:“大外甥不必担心,只管陪着燕燕就是,若你在场,只怕容家大少公有所顾虑,不会言明实情”



    沅文君无奈一笑,答复了一句:“也好,那我便派遣几个得力的暗卫保护你。”



    “行。”



    二人罢!那叩门声忽然戛然而止,反而响起一阵霸道且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阿祭,你若不肯见我,那我便只能翻墙会你了。”



    话落!花祭不由得柳眉微蹙,脸上染上一丝不悦!



    再加上,他那声音,好熟悉啊!似乎是在哪里听见过?



    花祭给与了沅文君一个示意的眼神,沅文君会意,立马纵身一跃,躲去了暗处。



    瞧着四周的暗卫都埋伏好了以后,花祭这才示意字字开了后院的门。



    那月光之下,一抹华贵而又高大的身影,就那样映入眼帘。



    容与乃蜀都出了名的谦谦君子,温润儒雅,竟比温华还要来的更温润一些,尤其是在明亮皎洁的月光下,更显他那飒爽英姿,如同谪仙,正所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不过如此吧!



    “容家大少公安好。”花祭礼貌福礼,只是神色上,却尤为的清冷、淡漠,不易让人亲近。



    容与立时便感受到了花祭的抵触与淡漠,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与落寞。



    “阿祭,十年之久,我们又见面了,我还以为,当年你已。”着!容与不由得眼眶一红,有些哽咽!



    不过,见花祭如今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忽而又高兴起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他就还有弥补的会。



    “唉!不那些伤心事了,所幸,阿祭你平安无事,我便放心了,今见你这般安好,也再无担忧。”



    



    花祭懒得与他寒暄,只是想直截了当的知道他今夜来此的目的。



    “容家大少公不如好好,您此来的目的吧!”花祭异常冷漠,对他如同陌生人一般。



    容与心口一痛!有些失落!



    自以为花祭还在乎他,生他的气而远离他:“阿祭,你还在生我的气么?是在怪我当年对花家的见死不救么?”



    容与疾步踏进院中,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好似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被冤枉了一样,真是令人好笑。



    “当年我还年幼,不知该如何保护你,我也求过阿父,让阿父救一救花家,可阿父,为时已晚,花祭已经全族灭门。”



    “是以!阿父才与花家退亲,与你分别,我阿父阿母为了保住容家,才迫于无奈与花家撇清关系。”



    “我找了你很久,真的找了你很久,整个蜀都,我都翻了一个底朝天,都不曾找到你的踪迹,你可知,那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你又知道我又多自责么?”



    “纵使如此!我心里依旧想的是你,你知道吗?阿祭。”



    容与着!就要与花祭亲近,她想要抱抱她,给与她无限安慰与温暖,也想感知到她的真实存在。



    可花祭强烈了当的拒绝与他触碰,后退了两步。



    他了那么多这几年的相思之情与不易,却也只得到了花祭简单的一句:“往事莫提。”



    容与的心一冷!那扬起的忽然顿在了半空。



    她,好像很厌恶他,甚至是刻意与他生疏,只当他是陌生人的存在。



    “阿祭。”



    容与的一句“阿祭”,忽然让花祭想起了什么?脑子灵光一闪,向他确认道:“是你!”



    “什么?”容与一懵?不明白花祭的话中的深意?



    花祭不由得冷嗤!



    “前两次,闯我潇湘阁的人,便是你!”花祭勉为其难的再次提醒了他一句。



    容与闻言!立时放心过来,恍然大悟!



    “正是。”他的神色中,有得意有炫耀,似乎随时准备被花祭“夸耀”一般!



    可花祭!却十分不悦,甚至是愤怒。



    “容家大少公可真是不走寻常路。”



    “我只是想见见你,我知你会生气,是以,只那一次,之后,便是因为我一心想让你报仇雪恨,这才将礼柔给你绑了去,可你,不是也欣然接受了么!”容与见花祭有些生气,赶忙解释。



    可他的解释显然太过于苍白,毫无服力。



    花祭觉得好气又好笑。



    半夜翻墙闯闺阁,绝非君子所为,实乃登堂入室的登徒子,不良嗜好,有违君子品行,可偏偏容与每一样都犯了,故而令她厌恶不已。



    “容大少公的意思是,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



    容与连忙摇头,急得不知所措。



    “没有,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见一见你,帮你惩治凶,为你想为之人报仇雪恨罢了!我没有恶意。”



    “可容大少公你,有很多方式可以出相助,可偏偏,你却用了最令人不耻的段,你叫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厌恶你?”花祭淡漠的如同一座冰雕,令容与的心一凉再凉。



    “可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何必拘泥于这些礼数,你总归是我的妻子。”



    “放肆,你休要再胡。”花祭又气又急。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蜀国的男人总喜欢见一个女子就是他未婚妻,这么不要脸的么?



    怎么的!她像是大众未婚妻还是蜀国的女人都死光了,个个都来认她做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