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被养大的徒弟逆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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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墨寒那如山似海的灵魂威压之下,丹轩、曹休、白鹰、邱四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与犹豫。他们深知,即便四人联,也绝无可能在君墨寒中讨得半分便宜。
“我们认输。”丹轩咬了咬牙,率先开口,声音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他心中虽有万千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君墨寒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大,强大到令他生出无力反抗的绝望。
曹休、白鹰和邱也纷纷点头,他们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君墨寒打得毫无还之力,那样只会更加颜面尽失。
盛耀长老见状,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又带着几分欣慰。惋惜的是,这场考核竟如此毫无悬念地结束,少了许多精彩的对决;欣慰的是,他亲眼见证了一位绝世天才的崛起。
“既然如此,本届五大家族考核,第一项测魂、第二项灵魂操控、第三项灵魂对决,君墨寒皆为第一,当之无愧是本届考核的冠军!”盛耀长老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大殿内安静了片刻后,便被一阵阵低低的惊叹声打破。这些年,众人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怪物,一个全方面无懈可击的人。
叶家席位上,叶重与叶欣蓝也松了一口气:“叶家得救了”
考核结束,一些人不想再多留,便陆陆续续转身离去。一些以往与叶家有些交情的势力,此时也开始与叶重打起了招呼。叶家虽没落,但如今毕竟依旧保住了五大家族的位置,日后丹塔长老席的席位也将保留一席。
对于这些人的招呼,叶重全都微笑回应。虽如今的叶家有了喘息时间,但这并非他们嚣张的本钱。经历过那段破败与颓废的日子,叶重非常清楚,怎样话才对未来的叶家有好处。
“既然比赛结束了,再见,徒儿,我们走吧,剩下的事叶长老可以自己处理。”话音落下,君墨寒抬一挥,面前的空间瞬间破碎。
“破碎空间!斗尊!”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瞬间席卷整个大殿。
无数道炽热又敬畏的目光死死锁定君墨寒,谁也没想到这个在考核中大放异彩的年轻天才,竟然已经踏入了斗尊的境界。
丹轩等人脸色煞白如纸,先前残留的那点不甘瞬间被彻底碾碎。他们这才明白,自己与君墨寒之间的差距,何止是天壤之别,简直是云泥之别。
“前半句对了,后半句错了,人啊需要自知,呵呵。”君墨寒没有转身,而是带着叶欣蓝踏入了空间裂缝。
曹颖呆立在原地,望着那逐渐闭合的空间裂缝,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紧紧攥住。方才还喧闹的大殿,此刻的寂静却让她耳鸣,周围投来的或惊叹或好奇的目光,她已然无暇顾及。
五大家族考核在圣丹城也算是一件不的盛事,关注此事的各方势力众多。因此,考核结束后不久,大殿内发生的种种消息便迅速传开。
叶家获得考核第一的消息,对于一些想看叶家笑话的人或势力来,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令人难以置信。随着消息的扩散与明晰,一些人也弄清了事情的起因,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名叫做君墨寒的年轻人。
而当他们得知这个名字后,无一不感到震惊,一句“他回来了”传遍大街巷。
于是,短短几日内,外出游历多年的君墨寒立刻成为圣丹城的热门话题。而在外界因这些事传得沸沸扬扬时,君墨寒却显得不以为意,而是静下心来教叶欣蓝炼制丹药。
丹塔之中,玄衣在得知自己徒儿君墨寒回来后,嘴角微微颤抖:“这个‘逆徒’,果然准时回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丹会日益临近,越来越多的炼药师纷纷踏入圣丹城。
“走了,今日带你去丹塔。”君墨寒看了看时间,对正在用八卦炉炼丹的叶欣蓝道。
叶欣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心翼翼地将八卦炉中的丹药取出,确认无误后赶忙跟上君墨寒的步伐。
丹塔位于圣丹城内域中心地带,这里是无数炼药师心中的圣地。现如今圣丹城人流混杂,防御也变得森严无比。
君墨寒带着叶欣蓝很快便进入内域,周围喧闹的嘈杂声顿时弱了许多。踏入内域,叶欣蓝刚一抬头,目光便落在一座将近百丈的黑塔上,巨塔深入云层,一眼望不到顶端。
“走吧,老师带你去见见我的老师。”君墨寒微微一笑,对叶欣蓝道。
“嗯,好的老师。”叶欣蓝连忙应道。
君墨寒带着叶欣蓝径直朝丹塔走去。由于君墨寒在丹塔的“名声”,他们很容易就通过了严格的重重审查,不多时便进入到庞大的丹塔中。
进入丹塔,君墨寒带着叶欣蓝直奔巨塔高层,许久后在一处极为宽敞的大殿外停下脚步。
君墨寒抬轻叩殿门,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廊道中回荡。片刻后,殿门缓缓开启,一股醇厚的药香裹挟着古朴气息扑面而来。
玄衣负立于殿内,望着君墨寒,目光中既有嗔怪又藏着难以掩饰的欣慰:“你这兔崽子还知道回来!”
君墨寒笑着上前,对着玄衣深深一揖:“老师的教导之恩,徒儿怎敢忘记?此番归来,便是想让老师看看,这些年的游历没有白费。”着,侧身将叶欣蓝引到身前,“这是徒儿的弟子叶欣蓝。”
叶欣蓝赶忙恭敬行礼:“见过师祖。”
玄衣上下打量着叶欣蓝,微微颔首:“不错,倒是有几分灵气。”他目光又转回君墨寒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当年那个在丹塔中跟在我身后学炼丹的家伙,如今竟也能收徒授艺了。”
“欣蓝,你拿着我的令牌先去四处看看,应该没人拦着你。”君墨寒点了点头,从纳戒中拿出一枚令牌递给叶欣蓝。
叶欣蓝接过令牌,向君墨寒和玄衣行了一礼,便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殿门重新合拢。
几乎就在下一秒,君墨寒闪身来到玄衣身后,将其拥入怀中。玄衣身形微僵,刚要开口斥责,却听少年嗓音低沉而温热:“老师,我可是达到你的要求了。”
话音未落,君墨寒温热的唇已轻轻落在玄衣的脖颈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战栗。玄衣只觉一股电流顺着脖颈窜遍全身,想要挣扎,却被君墨寒抱得更紧。
玄衣心乱如麻,呼吸都变得紊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多年前,那个瘦弱的孩童被她在一处秘境捡回,彼时他眼神清澈懵懂,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依赖。谁能想到,曾经那个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喊着“老师”的孩子,如今竟以这般强势又霸道的姿态将她禁锢在怀中。
听到“要求”,玄衣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她给君墨寒定的那个要求,根本就不容易达到——修为超过她、成为九品炼药师。要知道在她捡回君墨寒后,她的修为就已经突破到了斗圣,君墨寒当初离开丹塔外出游历时,也不过才是斗宗,这才过了多少年,修为就已经超过了她?
可是现实就是,身为两星斗圣的她,挣脱不了君墨寒的怀抱,这也由不得她不相信。至于炼丹水平,她也没有怀疑,她知道自己的徒儿,不会谎。
玄衣挣扎片刻,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她答应过的,而且圣丹城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玄衣闭眼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紊乱的心跳,缓缓转身直视君墨寒:“我不会食言。”
君墨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玄衣泛红的耳畔:“老师既不会食言,那从今日起,便只属于我一人。”话音未落,君墨寒已不容拒绝地覆上玄衣的唇。
玄衣的双下意识抵在君墨寒胸前,想要推开却又使不上半分力气。往昔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断翻涌,她看着这个孩子从懵懂走向强大,却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良久,两人气息凌乱地分开,玄衣双颊绯红,眼中带着几分恼意与羞赧:“你你这是越发大胆了。”
君墨寒低笑出声,修长的指轻轻抚过玄衣泛红的脸颊:“在老师面前,弟子自然要大胆些。”
玄衣别过脸去,佯怒道:“油嘴滑舌!当年真该多管教管教你,才让你如今这般没规矩。”话虽如此,语气却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君墨寒将玄衣搂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得先好好‘管教’一下不听话的老师。”
玄衣被君墨寒这一番大胆的举动搅得心神大乱,脸颊上的绯红久久未褪。她轻啐一口,佯作恼怒地推开君墨寒,转身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襟,可嘴角那抹难以抑制的笑意却暴露了她此刻复杂又微妙的心情。
“没个正形。”玄衣嗔怪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严厉,“丹会临近,各方势力汇聚,你既已归来,便有许多事需着准备。”她强装镇定,试图将话题引向正事,以此掩盖内心的波澜。
君墨寒却不依,再度上前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再急的事,也不及与老师相处重要。”
玄衣轻叹了口气,不再挣扎,任由君墨寒抱着自己:“只是我怎么听我亲爱的徒儿妻子不少?”
君墨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笑意,双收紧将玄衣圈得更紧,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我只是想给她们一个家而已。”
玄衣猛地转身,指尖点在君墨寒胸口,却又突然攥紧他衣襟,仰头一口咬在君墨寒的脖子上。齿尖陷入肌理的瞬间,咸腥的血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没有松口。
君墨寒闷哼一声,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他垂眸看着玄衣发顶,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刺痛与温热,嘴角却扬起纵容的弧度。许久,玄衣松开牙齿,望着那片青紫的齿痕,忽然眼眶发烫——她捡回来的崽子,竟成了将她的心搅得七上八下的罪魁祸首。
君墨寒横抱起玄衣朝着内室走去,玄衣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耳尖烧得滚烫:“你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吃了’老师。”君墨寒轻轻一笑道。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丹塔的雕花窗棂,细碎地洒落在床榻之上。
玄衣轻颤着眼睫缓缓醒来,刚欲舒展身体,却骤然僵住——腰背处传来的酸痛如潮水般漫涌,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昨夜的激烈。她咬着唇,试图撑起身子,却因臂无力,又重重跌回柔软的被褥间。
“醒了?”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从身侧传来。
君墨寒支起身子,单撑着头,目光肆无忌惮地描摹着玄衣泛红的脸颊与凌乱发丝。他伸轻轻抚过她微蹙的眉,却被玄衣偏头躲开。
“都是你”玄衣嗓音带着未消的慵懒与恼意,尾音却不自觉地染上一丝娇嗔。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可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恨恨地瞪向罪魁祸首。
君墨寒低笑着将人重新搂入怀中,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老师这般模样,倒让我有些愧疚了。”话虽如此,嘴角却噙着得逞的笑,丝毫不见愧疚之意。他抬轻轻揉捏着玄衣僵硬的腰背,力道不轻不重,“不过,昨夜老师也很配合”
玄衣双颊瞬间涨得通红,指尖狠狠掐向君墨寒腰间软肉:“我不配合你,恐怕今天我就不只是腰酸背疼了。”
“疼吗,老师?”君墨寒突然正经地道。
玄衣被君墨寒这句话问得一愣,看着他难得认真的模样,心中的恼意竟莫名消散了几分。她别过脸去,轻哼一声:“知道疼还不收敛些?”
“老师是否后悔收我为徒,把我养大?”君墨寒道。
玄衣看着君墨寒眼底的那抹不安,抬轻轻抚上他的脸庞,指尖摩挲着他的轮廓,声音轻柔而坚定:“后悔吗?怎么可能会后悔,看着你从一个不点成长为如今这般强大的存在,是为师最骄傲的事。而且现在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还叫我老师?”
君墨寒闻言,凑近玄衣的耳边轻声道:“玄儿。”
玄衣脸颊微烫,轻啐一口别过脸去。她倒是也想叫君墨寒为“夫君”,可是多年的师徒关系,让她一时难以转变。但看着君墨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沉默良久,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埋在君墨寒怀里:“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