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几次?
“t!”她下意识想打开车门去捡,怎知车子四面八方都被上了锁。
深呼吸两口气,她心平气和地:“前面的这位大哥,你别看我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其实你拿我的时候就知道了吧,我就一张卡,也没多少钱,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
对方沉默不言,车子还在不断向前行驶。
“这样吧,你把你的给我,我去给朋友打个电话,他很有钱的,而且你放我回去后,我保证不报警,你看怎么样?”
静默良久,“啈,不过如此。”
挽晚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
对方又不话,她恨的磨牙。
仔细想了想这冉底想干什么,她不寒而栗好像没有人会开着宾利劫财吧?
那不是劫财,就是劫色?!
挽晚恨言,“我今要去一个重要的地方,如果两时还没到,后果自负。”
完,她从包里翻出一支口红,对着后视镜认真涂抹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急而不慌,忙而不乱。
须臾,车子开到了一座山包的山顶上。
云辙解开车门锁,不温不怒地:“下车。”
挽晚被巅了一路,屁股都巅酸了,下车后扶着车门才站稳。
看着眼前一片荒原枯草,她问:“阁下莫不是脑子被狗啃过?”
或者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盯着眼前这人穿着一身高档西装,背影直挺,看起来也不像什么猥琐大叔啊。
“喂,弟弟,你还是第一次干这行?”
云辙转身,反问:“那你是第几次?”
什么她是第几次?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难不成还会去绑架男人吗?
早阳初生,东光暖照,那人正好背对着阳光,用挡住刺眼的光,挽晚只看得到他的轮廓,很俊逸,是现代社会很讨人喜欢的那种。
所以,综上所述,挽晚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白脸。
“喂,我劝你不要干这行了,”挽晚苦口婆心地,“这行对身体不好就算了,可能还会变白痴。”
话音刚落,她总觉得一阵冷风吹来,凉飕飕的,还夹带着某个人阴冷锐利的目光。
云辙转身,随燃了一根烟,“季挽晚,我不管你和你妈究竟想来云家图什么,不过我可以奉劝你,往后云氏有任何损失,我都会算在你们母女身上。”
不管她们是死是活,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惹到了他,那就用血来偿!
“云辙是吧?”挽晚挑眉,“类似于这样的狠话我听多了,真有本事,你还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总不可能带她看风景?拜托,恐吓人也要找个能吓饶地方,这弟弟还没长大呢吧?
挽晚继续:“听你刚从英国回来,一回来就吓唬你姑奶奶,不怕我去告状?”
云辙冷笑,慢悠悠地把烟踩灭,双插兜,他脚步极缓地靠近挽晚,冷若冰霜般的眸,让她心生怯意。
尽管她嘴上再怎么不饶人,可她始终都还只是,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倏地,她的下巴被人捏住,云辙劲很大,丝毫没有把她当做女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