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
“哇——哇呜呜呜呜”
挽晚也跟着她蹲下,旋即还是把她扶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可觅很伤心,像个孩子一样,窝在挽晚的怀里,哭成了泪人,嘴里还不知道着什么,但挽晚听着好像是在骂人,至于骂谁,不问也知。
不知过了多久,这煎熬才算是结束了。有一种内心强大的人,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觅就是这种类型。
“算了,”可觅甩甩头发,用纸巾擦拭着鼻涕,还边,“也没什么大不聊,就当被狗啃了,我也不能去跟狗计较啊。”
“额”挽晚,“前几茗子还跟我过这事来着,不过他好像不知道那的人是你。要不要”
“不!tp!”可觅两交叉,:“不准跟他!姐也是要面子的!”
“行行校”
片刻,挽晚又问:“那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
“还能怎么办,我为了回国,跟我爸都闹翻了,这才回来多久,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去。”
话落,可觅搂住挽晚,跟猫似的用头蹭了蹭她,:“人家还想多陪陪你嘛。”
挽晚挑眉,不可置否,:“那你就别走了,永远都陪着我。”
“嗯。”可觅认真考虑道:“那看你表现啊。”
两人腻了一会儿,可觅忽然:“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挽晚竖起耳朵听了听,:“没有啊。”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她刚刚好像听见了落地窗外,好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样。
可觅问:“你今不回去画稿了?”
“不去了。”挽晚很坚定的,“我今就陪着你在别月阁。”
尽管设计大赛马上就快来临,但挽晚还是觉得可觅最重要,其它哒什么的都是浮云。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可就没这么安宁和谐了。
祭冥岛外围的一座岛上,静谧的夜空中没有一丝光亮,似末日般漆黑,只有林中深处才有一木屋,亮起了微弱的烛光,几根蜡烛随风摇曳着,仿佛眨眼间就会被风吹灭。
郁辰桉此时正躺在一张木床上,屋子里很简陋,除了这木床外,也就只有一把椅子,一个木箱子,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袍男人。
郁辰桉刚睁开朦胧的眼,就发现自己正赤裸着上身,被捆绑在床上,凉风阵阵呼啸而来,他冷不丁一直打着寒颤,表情却又比冰还要冷,眼睛转动打量了四周一圈,他没有话。
但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黑袍男的身上,他的臂上缠着一条蛇,一条紫得发黑的蛇,蛇的两只眼睛像烈焰一般红,嘴里还不停的吐着黑色的信子,让人看了怎么都觉得诡异。
男人正一动不动的站在离床的一米处,花脸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孔,但郁辰桉却从他抖动的肩膀,看出了他在笑,而且是那种欣喜若狂的笑,只不过,他没有发出声音。
郁辰桉试探性扭动两下,低眸一看发现,绑着他的不过只是普通的麻绳,于他而言,还真是两三下就能破开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那条蛇便是他现在最大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