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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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慕峰祁没有出来,可他旁边的两个女人却是听明白了。他想的是,你要卖可以来找我之类的话。

    季晴转眼怒瞪着他,然后又把气全撒在了挽晚身上,“季挽晚你真贱!是个男人都要勾搭,你当自己是狐狸精吗?!”

    挽晚立刻反击:“那你当自己是狂犬病缘体吗?见人就咬?”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更多时候不争辩只是因为懒。

    她觉得人活一世,轻松与自由,才是最值得向往的。没必要为了一些人生中的过客,去降低自己的素质。

    再次启步向前走,没想到又被慕峰祁拉住了,这一次他直接把她半披着的大衣给掀到地上。

    挽晚转头瞪他,两只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怒不可遏。

    季晴看着慕峰祁的目光还停留在挽晚身上,怒气达到了极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一巴掌甩了去。

    挽晚本来可以躲开,但偏偏被慕峰祁拉住了腕,眼见着巴掌快要落下,但没想到的是,比季晴巴掌来的更快的,是一颗不起眼的石子。

    厘秒之间,石子准确无疑地打到季晴的腕上,看石子打到后弹开的距离,力度肯定不轻,季晴吃痛硬生生的把缩了回去,蹲在地上揉着,腕处明显出现了血迹在往外冒。

    “怎么回事?”慕峰祁赶忙蹲下去帮她检查伤口。

    季晴抬眼,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步伐不紧不慢,气质绝佳。慕峰祁扶着她站了起来。

    旋即挽晚转头,脑袋还有些发懵,她本来以为这巴掌是挨定了,没料到会是这样。

    云辙走过来护住她,身高优势,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峰祁,眼神淡而疏远,夹杂着愠怒。

    慕峰祁气势不输,回瞪着他,将近僵持了半分钟,挽晚从包里取出两百块,塞到季晴里,:“这是医药费。”

    话音刚落,云辙拉着她离开了,地上的大衣也没要。

    季晴呆愣愣地拿着两百块,眼睁睁看着挽晚坐上车驶离了餐厅。

    挽晚伸在窗外比了个剪刀,大声:“拿着吧,医药费。”

    季挽晚!

    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季晴扔了里两张,吃饭的心情顿然无踪,何况上的伤口还在冒血,虽然不算严重,但也需要去医院包扎,她怒气冲冲地先离开了。

    慕峰祁呆滞两秒后,才跟了上去。

    车内,挽晚转头直愣愣地盯着云辙看,时不时冒出一句,“我突然发现,你长得怎么那么好看呢?印在我心里都抹不掉了。”

    类似于这样的话,中途中她一共了四句,但都没有得到云辙的任何回应。

    快到云家时,挽晚又:“你该不会生气了?哎呀,干嘛生气呢?又不是我非要搭理他们,是人家先招惹我的好不好?你生什么气啊?”

    云辙下车后,惜字如金地回她,“自己想。”

    自己想?

    挽晚歪头,她能想到什么?

    自己确实没做什么至于让他生气的事啊嘁,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进屋后,挽晚感觉身心疲惫,心想从明开始,她得好好准备设计大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