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自己
破车一路畅通,下了高速后,挽晚又拐了几个弯,约半个时后才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隐藏在闹市深巷的酒吧,入口只是一道简单的门,但那一面墙满是涂鸦,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那门也是画上去的。
好久没来,这涂鸦的风格又换了,但还是改不了它独树一帜的风格。之前是鳄鱼顽皮爱洗澡的游戏主题,还记得那时候的墙面除了一只鳄鱼,还有三大只特别醒目的大黄鸭。
现在换成了暗黑的风格,几只蝙蝠和夸张画风的血画在上面,挽晚心想这酒吧还没关门,实在是个奇迹。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来的时候把云辙给她的外套留在了秀场,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好在进去后有暖气,不过五彩缤纷的灯光有些刺眼。
挽晚对这里并不算熟悉,只是以前跟着狐朋狗友来过一两次。至于今为什么突然来这儿,那估计是受完刺激后,脑子抽了,就想找个自己曾经不喜欢的地方,再来刺激刺激神经,预防她提前得老年痴呆。
可能因为是白的缘故,里面人不多,可以很少,只有几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在戴着耳,桌面上摆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指飞速地敲击着键盘,像是在工作。
毛病。
这么吵闹的环境下也能工作?要不是前面有一大柜子酒,挽晚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来了咖啡馆。
“来杯加冰块的酒。”挽晚随意往吧台旁一坐,搓了搓凉凉的。
调酒师是位有着黑白胡渣的大叔,耳朵上戴了两蓝牙耳,闭着眼睛调酒的同时,身体还跟着音乐晃来晃去,嘴里偶尔哼唧两声不成调的曲儿,听起来不算好听,只是他压根儿没发现有人来了。
挽晚拍拍桌子,听着酒吧里烦“动次打次”的敲打乐,心里更想发泄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憋屈
就只是因为云辙吗?
但好像又不止,自己回国后一直都没有放纵过,今就好好放肆一回。
挽晚又使劲拍拍吧台,调酒的大叔才有了反应,刚好一杯精制的伏特加制作完成,他上动作没停,余光打量着挽晚,问:“姑娘成年没?要喝点什么?”
挽晚没回答多余的问题,“来杯加冰的酒。”
“加冰?的酒?”大叔扯了扯嘴角,“你是第一次来?”
“没,第三次。”挽晚没好气的回答。
大叔又问:“那你酒量怎么样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酒吧里的调酒师还挺“热情”?
挽晚烦躁地:“随便给我来杯,不苦就校”顿了顿,她又加了句,“不要太烈了。”
毕竟如果喝得胃创孔了,还得自己爬去医院。
有时候还是需要善待自己,不然连鬼都懒得搭理你。
没一会儿,大叔随扔了几块冰到杯子里,然后给她倒了杯鸡尾。
挽晚看着一脸嫌弃,这人怎么看都像是在敷衍她似的,但尝了一口后,味道还不错
大叔笑笑,好像看出来了她刚刚在想什么,问:“怎么样?不错吧?你以为我真是随给你倒的?这可是我刚调的,你还是第一个喝到它的人。”